听完她们三人的话,拓跋蔺让自己冷静下来,喜娘很可能被人下了药,才会感觉很困,新娘也有可能跟喜娘一样,打了个瞌睡就被人掳走了。

公主说三年前去过岐州,可她脑里想极了都没有公主曾去过岐州,以前公主出游,身边不是跟着太子就是郝统领,他们也不可能将她带到那么远的地方,再者,公主出门总是带着她,她岂不知道公主去了哪些地方。

然后有人接话:“名花有主又怎样,只要喜欢的,你以前不是照样抢回来当自己的小妾,我想你是顾忌人家未婚夫是当朝太傅的长孙吧,人家拓跋蔺就不一样了,只要他喜欢的,谁敢跟他抢。”

“原来如此。”难怪她炎家被他们陷害,没有人敢出来说情,连皇上对他们有顾忌,她想为炎家洗脱冤情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就在这时,小绿走了进来,“太子妃,三小姐来了。”她的话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你还当过我是师傅吗?”夜魁声音冷厉,“现在你羽毛硬了是吗?不将我的警告当一回事,嗯?”

炎妃然居高临下,眼角余光见到刚才进入客栈的三个异士,趁乱由客栈的则门离开,但却不见到郝丞竣的身影。

就郝丞竣比来北越时安静,安静得令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之前他还催着她给轩辕璿写信,后来她忙于选夫婿的事,将此事忘记了,但他并没有来催收信件。至于轩辕璿她的确不敢得罪,所以一直都敷衍着他,随便写两句话来应付着。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只是对得起自己良心,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坐同艘船,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奋斗。”

“有,但都成了过去了,保证你是最后一个,其他人都是镜中花,你不怕想太多。”皇后很诚实,并没有说些谎言来欺骗她,如果比作一般的人,肯定会说没有人,你是他最想娶的一个。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炎妃然转身,见到是董若涵。

大家都屏息地等待她的答案,炎妃然张唇想回答什么,却被周丞相的声音抢先一步。“雍亲王求亲太早了吧,刚才卑职的问题,雍亲王还没回答呢。”

假冒她之名约太子到华清宫见面的猜测无用致疑了,但在皇上面前,她会怎样说呢?那太监和宫女都死了,她相信董若婕肯定已想好应策。而当皇上传召她上殿,立即猜到几分,她已被牵扯进去了。

文泫再度摇摇头,”就算查出来是谁买的,但证据不足,最关健的证人都死了,再加上小宫女又将事揽上身,现在除非是幕后指使的人再度设计陷害公主,又或者对方自己说出来,否则,就算我们知道是谁也没证据。“

她的声音虽细,但却一字不漏的落入炎妃然的耳内,她有点好奇,到底凤云汐跟拓跋蔺说了什么提议?而且她也感觉到,凤云汐并不喜欢她。

什么?

“咿嘎”的一声,两扇沉重的花雕木门被推开,他大步跨了进去,锐利的目光往室里一扫,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但桌上已摆好酒菜。

“唉,那不是太子吗?”前面突然有人惊讶道。

她房间里怎么会有男声?

是的,她很明白,于公于私,乐平公主都是阻挡她往前的障碍。她要稳坐这个太子妃位置,她父亲和她家族的人才会对她和母亲好,所以,她不能失去太子妃的位置,若太子娶了乐平公主,她就必须由正室贬到侧室。

闻言,不用回头后她也知道是谁,没想到会是宇文拓,接下来定国公和赵尚书也开口替拓跋蔺说情,看来他在朝上也有人挺的。

话落,围观者唏嘘起来。

宇文拓点点头,“嗯,这些事在下的母亲去请了。”

“你到底想怎样呀?”她发现,自遇到他,没几次能平心静气下来谈话,这次,她努力抑制自己的脾气,语气也放低几分。

“凤小……”

接着道:“可是最后一题是乐平公主出呀,不知道她会出什么考题,就算箭法赢,最后一题没根没底的,不知如何应对。”

“那就好。”武承帝笑道:“上次接风洗尘没好好款待,这次家宴就当是补偿上次的不足,以表达我国的诚意。”

“夏小春,你就这么瞧不起我?那个胆小鬼哪里比我美。”

自小她就清楚,如何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如何能让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她必须装全为他着想的模样,只要赢得他的心,暂时输了的名分,到时他登基称帝了,后位迟早都是她的。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退忍,要让他觉得欠了她的情。

“凛儿,你已经许久不曾和母妃一道用膳,今晚就陪母妃吃顿吧。”

炎妃然在心里暗咒一声,仰脸往望向他,双手举起正欲推开他,恰好拓跋凛低头望她,她的嘴唇险些擦到他的,两人目光相对,都愣住了。

然而,就在她转身离开的刹那,不经意看到有两道熟悉的身影从望江楼侧门离开,定神细细一看,那不是凤云汐跟她的丫鬟吗?

严仇紧抿双唇,没有答腔。

炎然妃坐下来,再吩咐侍从奉上新茶。

刑颢一震,睁大眼看她,“原来都是真的,大小姐,你……”

若真是鬼,好多么希望那是叔叔或哥哥,她好想他们!好想他们……

三天前他在太尉面前保证不会再失手,两天前官职又被降两级,若再拿不到紫木牌,他不

这么晚了她还不睡?他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步走过去,故意站在她身后,出其不意道:“你是在找我吗?”

这时,芊蔚外面回来,来到她面前道:“公主,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去做了,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做?”

*公主明白她所想,气愤道:“母妃太狠心了,怎能让你再受一次委屈,将自己心爱的男人让出去,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秦重阳吓得面如死灰,猛地叩头喊冤,但又说不出冤在何处。

李衡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吓得跪在上,颤声道:“臣知罪,臣不该出言不逊。”

宇文拓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示意随卫将猎物那去作记录,其他人先解散。

前世的她真愚钝,怎么会以为他是个轻浮、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呢,若不是重生以另一个身份回来,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极有可能是一个比任何人都狠戾的角色。

她一摆手,打断丫鬟的话,不耐烦的说:“别啰嗦啦,快去。”

“四弟?”拓跋凛怔了怔,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问道:“那他们现在呢?去哪了?”

在皇宫行刺雍亲王的蒙面全部都死了,那些人的身份是江湖上没有名气的杀手,所以根本无从查证谁人所为,敢公然在光天白日之下行刺雍亲王。那些人为什么会行刺一个仅有十岁的孩子呢?当时她年龄小,对朝中的事并不了解,而她救了雍亲王的事,经她父亲向皇上请求保密,所以鲜少人知道这内幕。

被撞到一边的安雨彤,抚了抚微痛的手臂,抬头想找祸首时,对方已不知往哪去了,跑得真快,到底是谁撞她呀?

炎妃然清楚自己刚才出现掳获了不少男儿心,但那些爱慕的目光并不包括睿王,初见她真面目时,他眼眸只闪过一抺惊艳,再没有其他色彩。

曾有读者反应,说女主的称呼容易混淆,建议用新的称呼“轩辕臻”,但由于“炎妃然”这个名字是取蓝现实生活中朋友的一个名字,曾承诺过的话换掉不好,所以亲们,你们记住,女主有两个名字就行了,炎妃然+轩辕臻,封号乐平公主。

厉,实则有回转之地。他这样判决目的是想测试她的人品,假如她将事情闹大,同意按武承帝判决严惩李妍四人,那只能得到一时的快感,却将自己推上了浪尖。

旁边的皇后瞧见了,也不禁心寒了,好端端的一张俏脸,却被蜂螫成这样,这叫人家小姑娘如何见人。她说:“皇上,必定要严惩此等害群之马,还如意公主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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