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安静睡一会,你可以走了。”

医生不出声,一味苦干着。我真想跟医生说:“我跟你有仇吗?”,发泄下心中的不快。想了想,还是不要说的好,没有人知道现在的医生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一不小心把他得罪了,受苦的还是自己。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和医术高明的医生开玩笑呢?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不是朋友,为什么我要帮你。”美姬翘着嘴巴说,样子像是有点不高兴。

“你是说雨伞的事?”

“这是哪里?”转过身来,一阵切肺的痛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让开,先让我来一脚!”

没有穿鞋……

朋友,我不想跟随你了,我不愿住。

“为什么?”我说。

“是你的身体令我太兴奋了,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是这个故事触及到了我的伤口,很痛,象在伤口处撒了盐。”

欧阳娜娜的房间并不象我想象中那样豪华舒适。以前我对着个女人住的房子想象过一番:昏暗的灯光,红酒,超大屏幕电视,空调,冰箱,舒适的梦思床,当然上面还有安全套。美丽的女人总能引起男人的好奇心,这不是我的错。

我没有把她的名字放在脑海里,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象sam那样起过英文名字,这样让我觉得这个叫欧阳娜娜的女人更真实。

“绢子,我要搬了。”

“这事不要跟你妈说,她知道会伤心的,”

“呵呵,我也无能为力。”

“是不是怕我认出你,你感到不好意思了。”

“我也想改变我自己的生活,但是我只想靠我自己。”

我抱起sam的身体,回到了床上。下体有了感觉,在进去的时候,sam的手把我我的身体抱死,弹动不得,象要把我的身体容在她的身体里。其实,这是不可能的事,我挣开sam的手,继续着我原始的动作——在这场游戏里,只有快感可以给予,其它的东西,我要保留。

“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填饱肚子。”

“如果我不搬呢?”

“一年前的今天,黑豆跑去派出所报警,让我在监狱蹲里一年,我还有几兄弟现在还在里面享受着,这还不叫债?你想装胡涂,跟我曾雄最好别来这招。”

“黑豆出事了,在别人的手里。”我觉得还是说出来好点。

“为什么不出声?”

“这手机我不用了,我去打公共电话。”

sam的面部没有表情,看了绢子一眼,我在sam的眼神里捉摸到了半点的恨意。我心里有点害怕,想到sam在高速公路玩的死亡游戏,我不知道这sam会在绢子的面前做点什么事情出来玩玩。

“是不是天马台球城的事。”

谁能把谁保佑

从芭布情人餐厅出来,sam问我想去哪里?我说去那里都无所谓。我不知道一个口袋里面没有钱的人在这个**横流的城市能走多远。sam开动了车着,一阵颤抖,在这个繁华的城市留下废气。

烟,其实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一种好东西,没有了烟味,就没有了人情味。看着手指夹着的烟一点点地燃烧,我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尽头。烟灭了,留下的是灰白色的烟灰。随手把烟头丢出了窗外。

“绢子,你别拉我!我告诉你,401的,这事还没有完!”

sam进了一辆小车,我跟着坐上去。

在收银台付了钱,出了商场,看见那些盯着我的保安那些不自在的表情,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那女骇那种小看人的目光看着我,我可能会买那条1500块的项链。我就是这样,你最好对我尊重点,要不我要你难看。绢子曾说我这是一种逞强,我说这是我活着需要的一种态度。

“大学那种地方,不适合我,如果是酒吧,我可能会去的。”

“错!”

“24”

“错!”

“23”

“哎,童刚,有你这样猜的吗?”

“年龄是女孩子的秘密,我只能乱猜。”

“告诉你好了,我和娟子一样,今年20岁了。”

美姬留下一个神秘的笑容,去了取车。

对于我来说,时间,年龄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如果可以,我把我生命中的全部时间都贱卖,跳楼卖掉,单位是用“吨”来计算。至于年龄,只是走向坟墓的脚印。一岁,留一个脚印,或者说一天留一个脚印,走着,走着,就到了路的尽头。我只记得我的出生年月,却忘记了我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