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随手一指,目光落处,正好是铁若男的席位,一抹不快随即涌入铁若男的脑海,她野性的眉梢微微一挑,假装没有听到明珠没有礼貌的话。

的一声,弹打在铁若男那挺翘的上。

“小畜生,你欺人太甚了!”

一刻钟后,张阳不经通报,直接闯入议事书房。

皇后不由得心想:啊!呀,四郎的那里、好热!唔……

此时王香君可没有心情管阵图,她还有点女儿家的羞耻心,急忙捂住双乳。不料,幻烟却重重地拍开王香君的双手,一脸平静地道:“捂什么呀?你这这么小,就像哥哥形容的洗衣板,不用捣!”

刘采依脸上的笑意更加柔和,仿佛与老朋友相商般,继续提议道:“我知道你还是不服,不如咱们以你最自豪的天狼大阵打个赌。我若破你阵法,邪门三宗全部回山;若不能破阵,我那不孝子任凭你处置,如何?”

潜狼摸了摸他那还沾有血迹的,咬牙切齿地道:“沾上本座的天狼香,你就是化成灰,本座也能把你筛出来!嘎嘎……你不是喜欢捅吗?你潜狼爷爷会找一百头公狼,每天让你爽一百次!”

一声炸响,火雷真人坠地,院子瞬间多了一个人形的大坑,而邪器少年则傲立在墙头,以睥睨天下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火雷真人。

张阳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发毛,对付无耻的对手,他比对手更无耻,一亮青铜古剑,道:“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给我磕头请安。”

利刃没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躯,张阳的则充塞着依然泥泞的幽谷花径。

张阳两人的对话飘不出去,张守礼的声音却传进来:“若男,你以后不要太亲近小四,会让人说闲话,他就是个废物,还是动不动就让女人庇护的懦夫。”

“你……好吧,老三,让你四弟进去试一下。”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张阳软语相求,同时小幅度地摇晃,无论铁若男如何反抗,她薄纱上那个漩涡依然逐渐扩大,那春潮痕迹也逐渐扩大着。

“嗯,那我先回去了!”

问话的少妇身着华丽彩裙,瓜子脸凑到张阳面前,看了好几眼,水汪汪的眼眸一挑,吃吃笑道:“不像呀!咯咯……”

唉,还是老样子二缕幽思从铁若男的心底盘旋而出,她本想用张守礼的热情、冲击抹去心房的杂念,不料张守礼却更加关心火雷真人那俘虏。

一阵狂笑声打断叔嫂两人的震撼,一团阴风凭空出现,阴风中,只见火雷真人翘着山羊胡子,得意洋洋地道:“本座就知道你这蠢货会来这里,可笑其他人还满城寻你。张小儿,老夫这条手臂的仇,今日就要与你算个清清楚楚!”

爱与恨只在一线之间,张阳的已碰到铁若男弥漫的春色潮气,但他却用无上毅力停了下来。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

啊,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已经……那样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他还敢……唔!

百里亭,曾经的官道驿站,如今以它为中心的方圆十里内,已变成十万大军的临时军营。

嗯,在天空与大虚境界的敌人比速度,绝对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如果在人群中,嘴嘿……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福言裳没有注意到张阳与刘采依之间的异常,兀自微笑道:“客官说笑了,没有你的允许,敝店怎么能为贵夫人服务呢?”

“儿啊,不要用那种哀怨的目光瞪着娘亲,娘亲那两年在京城有大事,走不开。”

“四郎哥哥,不要……真的不要,娘亲会……打死我的,啊……”

“唉,我也不明白,还没来及问呢!”

“你是谁?认识这小子?”

上官云失魂了瞬间,接着药神山突然笼罩在阴风怒号、乌云翻滚的地狱阴影下。

“你快把眼睛闭上!”

“师娘,不要生气。”

无论怎么样,善良的海萍总觉得难受,杀人还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压力。

红玉猛然双手一紧,重重地握着海萍的,令海萍疼得玉脸剧烈地扭曲着。

就在这时,前山传来一阵猛烈的打斗声,声浪冲天而起,久久回荡,把海萍冲到舌尖的话语硬生生堵回去。

“四郎这是在刺激灵梦的斗志。”

张阳手持古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追上上官云。

下一刹那,宁芷纤的花房轰然一震,一股洪流喷涌而出,与此同时,也激射出无数道激情水柱,随即万千小溪汇成大河,滔滔河水奔流直下。

一元玉女飘然离去,只留下水莲一个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张阳放浪无羁的行径,也听着一男三女那发自心底的欢快笑声。

“臭小子,你这王八蛋!”

眼珠一转,张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声叫苦:“老头,我不干了,这恶情芍药太狡猾了,宁芷纤根本不能攻略!”

“姐姐,你很久没有这种笑容了!走吧,咱们小时候玩耍的地方,边走边聊,让那小子一个人得意。”

“上官兄,你我可能又要变成敌人了,你看。”

“嫂嫂,四郎被困在万劫阵时,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到一分钟,疯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烟与张阳逼到绝处,他一声大骂,随即高举飞剑,像劈刀那样劈出最为有力的一剑。

“同伴,进入宿主的潜意识,捕捉到她对你的开心回忆。”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让丘郎用吧,他灵力深厚。”

两、三个小时后,张阳累得筋疲力尽,山谷并没有很大,而他的双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看到。

张阳点了点头,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烟时的幻觉,他脑子一转,又强自将那荒唐的念头压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顺着心中的,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乾坤老人话锋一转,充满智慧地说道:“张小友,器魂在你的体内,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系,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它就会吞你元神,最后夺舍重生!”

水莲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时她却是怒气冲冲天,张阳刚露出脸,她立刻一记耳光打过去。

一元玉女郑重地谈论着“播种”的话题,为了让张阳了解,她耐心而详细地补充道:“如果不这样,不仅不能击散妖女元灵,而且妖灵还会反吸你的元气,提前苏醒,夺走宿主的躯体。”

皇后玉手一指,随即以两人可闻的声调,羞声道:“快放开舅母,见到皇上后,你可……千万要……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