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酒店的门,便被迎面扑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冷战,一件衣服很适时的披在她身上,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任辰风,舒怜反手去推,却被他捏住手拉到怀里,强行把她裹在里面:“乖,别闹。”

黑色的轿车平而稳的在山间穿行,这里是一座荒僻的风景区,因管理不善被荒弃已久,从山脚蜿蜒而上的水泥路可以直达山话,旁边已有人附上阿五的耳边说著什麽,没听几句,阿五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从头到尾,根本就无视任辰风这个亲儿子,当他是透明人。

“不用客气,既然舒小姐是澈少爷的家人,也就是丰先生的家人,舒小姐有什麽需要可以随时叫我。”阿福说完,对站在旁边的韩澈点了下头,便转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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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受?”舒怜弯下腰,柔顺的黑发擦过他的脸,痒痒的。她吻了吻他的唇,再缓缓往下,含住他的茱萸,轻吮慢舔,再慢慢的吻到他的小腹,伸手握住他硬得发疼的昴扬,“这里难受?”

汽车在路上狂奔了近两个小时,终於把那些尾巴甩完。即使这辆车子的玻璃全都改成了防弹的,後面的车窗也被打成了马赛克。

“宝贝……”任辰风吻上她的唇,尽管下身的攻击仍然凶猛而又炽热,吻她的动作却很缠绵,极尽温柔,“怎麽办,你的身体太让我著迷了……”

想起他临走说的话,她站起来绕过那个转角,发现这里确实有个巨大的落地窗,墙体红幔重重,那窗边却是一块巨大通透的玻璃。

“少爷……”梁启卫唤了他一声,韩澈侧过头,左耳上有点银光闪过,舒怜这时才注意到,他一向空著的耳垂上,戴了颗镶著碎钻的耳钉,小小的点缀让他少了分平日的稚气,多了分阴柔。

楼下传来一些动静,舒怜往窗户外面探身看去,只见秦莹穿著火红的礼服,风风火火的从铁门冲进来,梁启卫跟在後面一通小跑,喊都喊不住。

“如果你非要逼我到绝路,到时鱼死网破,谁脸上都不好看。”舒怜说出了最後一句话,只觉得全身都好象脱了力,手心也全是汗,她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如果你要等韩澈,请到客厅里去。”

秦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紧张样!姐姐我是什麽眼神?韩澈那点心思全摆在脸上,是个人都看得出,你该不会以为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吧。”

鉴於抽风;这时补昨晚承诺要更新的一章。

他将她从不断喷洒著热水的莲蓬头下抱开,换了一面墙顶住她,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她清楚的看见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你看,好多水……我做得越重,你就越湿……嗯……”

“孔先生会不会觉得你问得太多了。”一道声音适时的响起,顿时让舒怜有种遇到救兵的感觉,她急忙转身,感觉自己撞进一个人怀里,那人伸手及时的揽住她,安抚的拍拍她的肩,然後抬眼看著孔锋,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像一只慵懒的狐狸,“莫非孔先生对我的女朋友感兴趣?”

“遇到一个人。”傅容凡将落下的外套拿在手里,一边拨著电话向外走去,“我先回去一趟,辰风,你要是没事也早点回去,这里不怎麽安全。”

“吃醋?”任辰风哼了一声,“这话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可笑麽?”

任辰风?不,他惊讶的表情不像伪装。

他竟然,就这样缴械了……

“乖,会感冒。”一个声音低低的哄著她,又把衣服扯回去。

“澈,我们该回去了。”用手肘轻轻靠了靠身後的韩澈。

伸手抚平她眉间的折痕,修长的手指顺著她的脸滑下,慢慢揭开被褥,她是裸著身体的,尽管上了药,仍然看得出身上的青青紫紫还有勒痕,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韩澈的瞳孔仍然难以抑制的紧缩。

原来她一直承受著的,是这样的痛苦,原来她一直忍受著的,是这样变态的折磨!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应该下定决心,而不是像个傻瓜似的站在道德伦理线之外,眼睁睁的看著她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注射器……”任辰风又翻出一样新事物,“让我研究一下它的作用……好象……可以用来……浣肠……”

他仍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浪荡公子,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身体,她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过了,玩弄过了,那麽,他是不是应该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嗯……嗯……”一边努力的含套著嘴里的rou棒,小护士一边揉著自己的ru房,想不到风少的宝贝竟然如此粗大,早知道她就先勾引这一个了。

无聊的站在楼梯口四处打望,几个身影偷偷摸摸的从不远闪过,秦莹收起笑,缓缓向後退了两步遮住身形,屏住呼吸看著他们。

宽大的书房里,男人勾写完最後一笔,将那未干的墨迹吹了吹,优雅的拿布拭手,漫不经心道:“带了个女人回来?”

那是他那天在车上看到的女生,不知道为什麽,明知道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还是,抱著那麽一点微小的希望。

“啊,啊──”太羞耻了,可是她却可耻的起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全身细胞都似乎被他的淫话调动起来,叫嚣著要打开所有毛孔,引接他所带来的欲海狂潮,让她沈沦,让她疯狂。

舒怜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她怎麽可能想和继父有什麽,她没想到回来收拾东西会遇上继父拿著她的内衣手yin,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欲望!是继父逼她的,呜……都是继父逼她的啊……

“不舒服麽?嗯?”他帖著她的耳朵低声轻喃,手上却丝毫不放松,一下又一下的按压著那一点,舒怜几乎是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全身颤抖著,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问题。

他将她的耳垂含进嘴里,舌尖裹吸著她,声音含糊,却能够听得清楚他说什麽:“舒怜,是你拉著我不放手,你不记得了?”

舒怜在他指尖猛的战栗,像是全身的神经都被这一根手指调动:“我……我没……”

“你当然没有,你只是把我当成了韩澈而已……”任辰风的眸子幽深如潭,嘴角的弧度微讽却又自嘲,“不过你的身体却似乎很喜欢我,你看,已经完全为我打开了……宝贝,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愿的……”

(5)黑欲117这是我自愿的

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使劲的抠弄著她那一点,这样重的力度,不管换了身体其他的任何地方,肯定都是承受不了的,可是舒怜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上了狂浪顶尖,身体所有的毛孔都被打开,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那一点,花|穴里面的嫩肉控制不住的痉挛,强劲有力的吸吮挤压著他的手指,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的讨好著他,同时满足著自己。

“啊……不……别……别……”舒怜眼角湿润,失控的哭喊起来,意识模糊的摇著头,“呜……任……任辰风……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我说过,你应该叫我风。”任辰风双眸幽黑,指尖的力度与速度又快了几分,挤压抠弄著女人最敏感的极点,声音魅惑而性感,“宝贝,你口是心非,你应该是要,要更多……”

“风……风……求你……”她难受的扭动著身体,全身都在颤抖,“受……受不了……停……停……啊……”

“那好吧……”任辰风懒洋洋的答道,果然停下了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感觉到她花|穴一跳一跳的抽搐著,好几股湿滑的热流顺著指尖流了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濡湿一大片,才缓缓将手指褪了出来。

“啊……嗯……”舒怜此时脸颊潮红,已经说不出是酒醉还是人醉,皱著眉轻声呻吟,直到体内那两根祸害人的事物褪了出去,才终於喘出一口气,如同瘫软无力的鱼。

可是,就在他抽离的瞬间,她便觉得空虚起来,那种空虚十分特别,之前被他用力按压的那处,像是恨不得被狠狠的蹂躏,又痒又难受,只想要一个东西进来好好的磨一磨,狠狠的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