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休尔的父亲吉姆将军去世、休尔继任将军一职那年结婚。当时她十六岁,休尔十八岁。

不要看…

休尔立刻回到现实,他拉著缰绳,想改变马的方向,可是,赛森却挡住他前方的去路。

陛下,国民是受到煽动的,他们不可能会真的想要加害陛下的,只要你走到阳台外面,向大家喊话……

鞭子发出破空之响,啪的一声打在马克西米安身上。

在这个国家里,国王等于天神一般,拥有绝对的权威。每个人都相信,国王的希望就应该要实现,而且事实上,过去许多不合理的要求,也全都实现了。

认识他的好友、同僚都十分惊讶他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但有些人却不这麽认为,这些人仍然以他过去退役时就已奉还的上校军阶称呼他,代表著他们对他的一种敬慕。

五月花月

整理好床铺回来的马克西米安,在自己的口袋内找著,从里面拿出个金怀表。

只要你在这座塔上的一天,就无法支配时间,不过……

虽然这么说,马克西米安還是打开怀表的盖子,放在休尔面前。

时钟的针指著五点。

时值雾月的五点,因此四周已阴暗下来了,

休尔这才知道,这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接着,马克西米安又去把浴室的水放满之后走回来,却发现桌上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

全部吃掉,不要剩下来。

可是休尔却毫无食欲。

多吃一点好增加体力,否则等下你会支持不住的。他出言恫哧。

休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他那双深绿色,原本绽放着聪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显得胆怯不安。

弯弯的眉毛、秀致直挺的鼻子,充满古典美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暇疵。

薄薄的嘴唇因为适才的震惊而微张。

——那是还不习惯接吻的嘴唇。

突然,马克西米安好似饿虎扑羊似的,扑向休尔,将他拖到地板上,并压在他身上。

马克西米安!

休尔惊叫。

他的裙子被粗鲁的掀开,露出修长洁白的腿,休尔想抵抗,可是,他的力量却远不是对方的敌手,男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休尔的双脚之间了。

男人的手指越过羞怯的花牙,触摸到隐藏在其下的纤细*。

今早的屈辱、痛楚及厌恶感,还深深铭刻在休尔的身心中,因此一经触摸,他的身体就近乎痉孪般的颤抖起来。

大概是休尔的身体抖得太过激烈吧!马克西米安放松了压住他的手。就在这一瞬间,休尔趁机逃出男人的怀中。

马克西米安缓缓站了起来,休尔向后退开,极力想保持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马克西米安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拼命寻找可以逃匿的地方,可是门户紧闭的室内,根本无路可逃。

马克西米安就像猫儿逐鼠似的,在房间内追逐着休尔,有几次还故意让他逃开,延长游戏的乐趣。

可怜的猎物越是认真的逃,越是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陷阱。

休尔逃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神经都蹦得紧紧的。又是害怕又是惊惶,却又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他并不知道,这就是马克西米安的企图。

马克西米安想侵犯的,并不是被恐惧与绝望折磨而乖乖顺从的肉体。他知道,彻底打击倔强而高傲的心,让他在饱受蹂躏下辗转哀号,对为了保护自己的神秘之花,而超然世外的休尔,才是最有效的复仇方式。

几经交会纠缠之后,休尔睡衣的肩带被扯断,露出白色的肌肤,马克西米安非常满意他那煸情的模样。

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马克西米安悠闲的问。

休尔僵立在房间的另一边,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要不要我教你,男人太过焦躁之後,会变得有多麽残酷?

两人背贴墙,绕著房间走动。休尔一边盯著马克西米安,一边摸索著想拿扒火灰用的铁棒。察觉到他意图的马克西米安,立刻从袋中掏出怀表的链子,用力丢了过去。

就在休尔的手触及铁棒的瞬间,丢出的链子就已打中铁棒,崩倒在地。

休尔并没有回过头来捡,因为光是要逃离逼近他的马克西米安,就已经够吃力了,哪还有捡铁棒的时间。

你的动作相当灵巧嘛!不过,游戏已经结束了。

马克西米安有如出的野兽般,一直线冲过广大的房间,扑在休尔身上。

住手…啊——

正文第八章

马克西米安压住休尔,撕掉他身上的衣服後,把他往床上推去,然後迅速的解开衣服前面,拿出自己的分身。

休尔这时正趴在床缘,马克西米安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从後面抱住休尔的下体,拉开他的双腿,以野兽的姿势进入他体内。

休尔咬紧牙关,发出尖锐的惨叫。灼热的肉刃仿佛要将他撕裂似的,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休尔从咬紧的牙缝间逸出呻吟。

插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用力抓住床单,然而却使得下体悬在空中无法使力,而越是无力的往下掉,两人就结合的更深,让休尔更加痛苦。

看到他光洁的背部因为痛苦而扭曲,马克西米安更是加重腰部的力量。

插入拉出,拉出插入。休尔痛得全身痉孪,拚命的哀求对方住手,然而马克西米安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等到他满足兽欲,拉出肉刃时,休尔已像个无法随自己意思行动的洋娃娃似的,从床缘滑落地板。

马克西米安趁他神智还迷迷糊糊之际,从浴室中拿出镜子,把休尔拉坐在上面,身体靠著床缘。

镜子冰冷的触感,让休尔抬起头来。在发现对方要对他做什麽之前,马克西米安已将他拉开膝立而起,并张开他的下体,一览无馀的照在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