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独孤公子还没真的见识江南的美人儿!美人儿并不在街上走的,真的美人儿,养在绣阁中、深闺中,又岂是寻常得见的?不过有几处地方,专门拢集了一些莺莺燕燕的美人儿,独孤公子不可不去看!待有空,让区区当个领路人,领你去见识见识。”茅慕华道。

当时我又吓又慌又难过,不由坐在这儿哭了起来。我知道道长是个好人,但为什么要把这么多人都弄得昏睡过去呢?又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莫非他投毒害死了所有的人?那又为何把钥匙交给我?——他不会骗我的!莫非他一人参透了天机,修成了正果,入了仙籍,怕被人知道,才这样尸解的?我这样想了一会,为了听道长的话,怕你们来寻,找不到,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后来,你们就来了……”

道童在火把下看上去有十二、三岁,脸色苍白,目光也有些呆滞,缺乏他那种年龄应有的活泼,似乎含着某种隐忧与强忍的悲苦。

“——在这之前,我都是以轻功的身法游斗的,手法主要是三十六路小擒拿,夹杂着华拳、五行拳的功夫。我对着向我以阴阳双撞掌击来的烟衣人大喝一声,发声助力,身形一抖,马步双拍掌,拍向他胸膛,这双掌聚集了我十成功力,击出后原以为将之击毙当场的,后来才知他竟没死,只是打断了几根肋骨,震伤了经脉而已!唉,这家伙算他命大!”

“师伯,你……”胡简琴不由脸红了一下。

然后上床躺子下来,一会儿竟鼾声也起来了。

“这人是谁?”见独孤展鹏这样细心地观察,欧阳石问。

“唉,那是老衲的一件伤心事,恕不奉告了。”大弘禅师叹了一口气,念了八句诗谒:“红线缚鹰足,腾挪劳心拙。参透无情缘,空门把发祝。祝发入空门,烦恼犹相逐。保时明月风,度吾上天竺。”

但这个人怎会与他们混在一起呢?——她想道。

那瘦长的烟衣人见状,猛喝一声,拂尘一挥,“白龙出水”,攻向清山,来缠清山手中的火钳!

大弘禅师怒喝道:“尝尝我的五祖鹤阳拳吧!”直进中宫,右手化掌为拳,直捣洪门,乃是取自太祖拳中的“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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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跃跃欲势,大概是难得如此大吃一顿,觉得白吃别人东西难为情,想以此尽些心力。

这样可边欣赏沿途名城胜景,边寻访“潜龙门”凶手!

独孤展鹏望着欧阳石那种幽怨的眼神,一下子想起了燕小山诉述相思之情的那种眼神,又想起了云丽珑那幽怨自伤的目光,不由心里一热,温语道:

“爹,没有的事……”云丽珑这样说着,脸更红了,低着头,显得不安、羞涩起来。

他希望她幸福,但看到她真的与二弟幸福甜蜜地相处,他,又会很痛苦的!

“噢,是这样。那一定是他多虑了,我对他没什么其他看法呵……”云丽珑道。

今天他怎么啦?难道是今天飞鸽传书进来,带来了什么不利的消息?

闭窗春暗来先见,午枕风轻去不知。

一时独孤展鹏成了人人欲与之交的对象。但独孤展鹏与人交往,以切磋武功为主,偶而游玩,也为时很短,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听松轩内练武。

独孤展鹏眼中顿时映出了一个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的少年形象来,不由脱口道:“我以为他至少有十六岁呢,想不到也十五岁!”

唉,人,毕竟是人,既然生了情苗,又岂是那样随便就能忘得了?这一段日子,练武之余,有时他真盼云丽珑她们能再来。但云丽珑她们自几次冷遇后,来得很少了。

想不到这位汤大小姐,眼光倒挺锋利。

“她叫胡简琴,自负才华的清狂女才子,可惜,每次遇上了云小姐,又总是输的时候多,赢的日子少!不过她的轻功、剑掌,武学上的造诣委实不凡,至少比我强十倍八倍的。”

独孤展鹏想到这里,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感到心中烦闷极了,起身来到院子内,将紫相伯传的“一百零八腿神腿法”练了两遍,还是散不去那种烦闷之感,不由信步向外走去。

这桥竟按着八阵图的。独孤展鹏心中想道,倘有敌人入侵,这个阵图也足够困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