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云丽珑轻轻地叫了一声。

“噢。”独孤展鹏口里漫不经心地应道,而心里,不由涌起一股苦涩之味。

“你,你觉得我燕二弟这人怎么样?”他只是出神地望着水中云天。

众人的目光也被胡简琴的目光牵引指挥,从独孤展鹏脸上移到云丽珑脸上,又望向紫小凤。

胡简琴背完后,云丽珑这次改请燕小山:“燕公子,你接下去吧!”

“二弟,你别捧我了!要不是你,我还一直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呢!”独孤展鹏说完,爽朗地大笑起来!

“我们那儿新来了一个人,叫燕小山,又叫燕剑南,一个人,有着两个名字……”

“郭大爷其他本事不敢吹,喝洒、赌钱、打架不要命,都是天下第一的!单帮主他老人家收我做徒弟,传我武功,就看准了我酒量大,敢拼命,赌不输三点。你的酒啊,我早在‘春山楼’上就闻到香味了!”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你还不喝?好,不喝白不喝,我喝白我喝!其实,酒这东西,最好了!你不喝真是罪过!守制服父母之丧,也犯不着这样不食酒肉!你天天练武,人都瘦烟了不少,这样下去,迟早会垮的!”郭惊秋边喝边道。也真有他的,十一、二岁的年纪,喝酒如饮水一样。

“云小姐,这具琴可是焦尾琴?”华攀龙发问道,边啧啧赞道,“这具琴怕值千金之价了!”

如果果真是这样,还是令人感到一种微微的缺憾。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是呀!我们还专门查了宫家。宫家人丁稀少,自擒龙手失踪后,他的老伴急病交加,死掉了。一个儿子后来据说寻找父亲去,入了江湖也失踪了。听说擒龙手宫百龄有个弟弟,但从未回来过。宫家成了空房一座,只住着一个远房的侄子,暂为看守。那远房侄子根本不会武功的。”

“谭大侠,你少在后生晚辈面前出俺丑了!”楚三通呵呵笑道。

可她自个还不知,正用一方白底绣着海棠花的绢帕,擦着鬓脚雪腮上的汗珠。

无怒大师改容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