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梅把头再次埋到魏老幺的胸膛,说道:“幺哥,我一定等你!”

“恶心,停!”王红梅突然命令魏老幺别再说下去了。

王红梅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可是,他和魏老幺还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关系,不过就是魏家找了个媒婆前来探听一下而已,自己愿不愿意还是另外一回事,只是,让她自己觉得有些后悔的是,从昨天到刚刚才,自己都还有意无意间向魏老幺透露出自己不反对父母的决定,而自己父母的想法,当然是觉得自己的女儿今后嫁给魏老幺是没有问题的。当她听到魏老幺和李雪一家昨晚见面了,并且李雪已经愿意做魏老幺的媳妇儿,这明摆着就是丢把凭嘛!(用地方上的方言来解释,丢把凭又叫落凭据,相当于时下说的订婚仪式,只不过,农村人自然有他们特定的方式,几个年长的人、或者男女双方的至亲,大家坐在一起落实一下关系,说说家常话,就算是初步结成了亲家,至于以后结婚的时候,那是要再次碰面的,还得双方相互交换意见,说说孩子们结婚要花多少钱,彩礼钱是多少等等)王红梅一下子感到自己无地自容,不是前两天才找人来自己家提亲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和别人定亲了?莫说王红梅心里已经没有在拒绝,可是,就算是自己不答应,也得等着男方家回话啊,这样突然的举动,说白了其实就是欺负自己,看不起自己。但是,王红梅转念一想,或许这事儿肯定有内情,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奇怪?当他听到魏老幺说自己愿不愿意听听他和李雪的事儿,她肯定是迫不及待的。但是,此刻的她,已经不敢随便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于是就故作漠不关心的说道:“那是你们的事儿,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嘛!”

魏老幺的爸爸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就这样去了吗?你打算怎么跟人家说啊?”

“那这实在是更加不好意思了!”魏老幺呼啦一下就起了床,迅速的穿戴整齐,快速的走出房间,抬着一个脸盆,径直往门外的水龙头走去。洗簌完毕,回头刚好看到李雪的妈妈正把一碗碗大大的面条放在茶几上。然后扯开喉咙喊道:“吃面啦!吃面啦!”

魏老幺也是觉得自己快要丢盔弃甲了,听到命令,于是就挥军南下,直捣黄龙,一轮新的攻势展开了。

魏老幺的手指头不断的在李雪的内衣里忙活,感受着这种让人无比惬意的感觉,他说:“雪儿,我知道这是规矩,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好多破规矩,不是已经渐渐的被人们一个个的给破了吗?要不咱俩今晚再破一个?”

“啥?什么家务活都是我做啊?”魏老幺觉得很奇怪。

魏老幺的爹这话也有些意思,那就是说,你李雪他爹嘴巴那么会说,年轻人长大了,不用老人们多管闲事了,我索性什么事儿都不管,我看你这么着。李雪儿的爹自然是听清楚了这话的弦外之音,他笑着说:“老幺他爹,你这话就有点不对了,你说你要是什么都不管,我看你也是老了的人啦,哦,老哥花甲之年了,也不是我咒骂你啊,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说你这要是不管孩子们,以后归西神游的时候,孩子们不管你怎么办?”

“拿下来?为什么啊?我不是一直都带着的吗?为什么要拿下来呢?”魏老幺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们……到我舅舅家去了,我舅妈她生病……”王红梅怯怯的说道。

魏老幺的爸爸还是不解,问道:“以李雪她妈的那种脾气,我们这么穷,她家怎么会和咱们开亲呢?老婆子,你说这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李雪的妈妈又问。

谁知道,李雪的妈妈返身回来的时候,手里并没有什么木棒之类的东西。

“结婚?”魏老幺瞪圆了双眼:“不会吧,我可是没有钱,就算连过彩礼的钱也要去借,怎么办?你妈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魏老幺缓缓的着,每一次才抽出来一寸,就又进去了,再抽出一寸,又再次进入。他的嘴巴努力的往李雪胸前的玉峰上贴去,果然,这次含住了!

“是擦完了啊,你以为还有吗?”李雪反问。

李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袭卷全身,这种感觉让她倍觉舒服,而这种舒服总会让人着魔一样疯狂起来。李雪此刻就有了一种近似于疯狂的举动!

“是吗?你且说来听听!”

魏老幺以为李雪有什么特别原因,所以才打算离开自己,实际上,李雪说的句句属实,她妈妈就在昨晚还语重心长的告诉她,真的不能嫁到高山了,一定要换一个地方过自己的下半辈子!否则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会在哪儿呢?魏老幺猜测着爸妈到底在哪块地里忙活,是弯子地吗?好像不太可能,是大麻窝吧?咦?不是在大麻窝又会在哪儿呢?大麻窝地里栽了很多金豆,现在正是收获豆子的时候,好像早上爸爸也说过今天要去收豆子的。

“可问题是,你妈嫌我家穷,我也不争气,考不上学校,这可如何是好?”魏老幺最烦恼的也是这件事,此刻自己亲口说出来,似乎心里好过了一点点,就像是说出来了,就已经解决了一样。李雪最烦恼的也是这件事情,被魏老幺亲口说出来,她的心里就像是被硬生生的塞进去一块砂石一样,搓得心口上的肉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李雪怒了:“说什么都晚了,你也是个男人,得有点儿担当是不是,一句话说在这里就完事儿,你觉得就这么简单吗?”

“嘿嘿,那又怎么样?难道要哭不成?我再告诉你啊,这玉米棒子,都是往上翘的,还十分挺拔,你说,像什么?”

魏老幺是第一个冲出旅社的,李雪因为觉得身体不适,所以没出来,和魏老幺一统出来的还有班上其他的好几个同学,大家平时就爱扎在一起玩儿,此刻,就不约而同的走在了一起,沿着宽阔的街道一直往前走,街边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商品,直看得大家心花怒放。几人经过一个小型菜场,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家摆设台球罗锅的店,这两样,在义德镇上是有的。一个同学突然提议,要不咱们玩玩台球,吃吃罗锅,喝喝小酒,咋样?大家都举手赞成。

天色越来越亮,魏老幺猛然间从床上蹦起来,吹着口哨,背着书包,欢快的上学去了。此刻的魏老幺,跟昨晚的魏老幺简直判若两人!

李雪的意见是,虽然两人已经过着夫妻的生活,但是,没有得到父母的祝福,她觉得这场婚姻是不会幸福的,而自己的母亲依旧保持着她一直拥有的习性,那就是,自己的女儿绝对不能够找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当时,李雪寄希望在魏老幺的身上,期盼他能够有朝一日出人头地考取功名,也好让自己的父母接纳这么个优秀的女婿。

终于擦完了,魏老幺想站起来,却又不得不蹲下身子。

“嘿嘿,嘿嘿!”魏老幺一阵傻笑,早把书包夺了过来,挎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魏老幺很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人家看了肯定会笑话,可是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李雪悄悄的回到家门口,刚要推门,就听到妈妈大声喊叫起来:“你这个死丫头,还晓得回家呀?”

李雪的成绩非常差,科科测验都不及格,读小学的时候,成绩还要好一些,但一进入初中,一下子就接受了那么多课程,李雪那里还学得了?于是成绩一落千丈,每次都被老师批评得面红耳赤。而魏老幺就不一样了,他从小读书就好像有天赋一般,无论数学还是语文,每一次测验都能拿到好成绩,是老师经常用来教育后进生的典范。进入初中,魏老幺的成绩一点儿也不逊色。李雪说这话,其实是希望将来魏老幺考取了,就算家里太穷,母亲也会答应他们俩的。

“你要干嘛?”李雪挣扎不开,慌了。

山歌庄山顶,开着许多小花儿,小草儿把山顶染绿了,就想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毯子,而那些小花儿,把这个巨大的绿毯点缀得更加漂亮了。一跑到山顶,魏老幺就来了个前滚翻,然后整个身子就长长的躺在那里了。李雪奔跑过去,扯起地上的小草,洒在魏老幺的脖子上、脸上、肚子上!

“啊,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想说,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心中的女神,都是最漂亮的,我能够找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做婆娘,,是我的福气啊!”魏老幺心里一松,立刻就喜上眉梢,他说:“雪儿,你真好,能够理解我,我非常感动!”

魏老幺说完,就把李雪涌入怀里。李雪犹如小鸟一般,温顺的靠在了魏老幺的胸脯上,他用嘴巴轻轻的吻了一下魏老幺那只刚才被自己揪着的耳朵,说道:“老幺,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实在对不起!”

魏老幺心里一激动,佯装还很疼的样子,带着哭腔说道:“呜呜呜,雪儿,现在真的一下子疼得好厉害啊,怎么办啊?”

“恩?真的很疼吗?”李雪仔细的查看着魏老幺的耳朵。

“是啊,真的疼死我了,雪儿,你看看,是不是要掉下来了?有没有流血啊?”魏老幺一下子来了演戏的兴趣。

“没有啊!”李雪依旧小心的查看着,她心疼的说:“要不我给你吹吹,或许吹一吹就好了!”

李雪撮起嘴巴就要给魏老幺吹一吹,魏老幺调皮的说道:“雪儿,吹一吹的话,是没有用的,你要是愿意,我要吃奶,或许就好了!”

李雪一把推开魏老幺,说道:“死鬼,你安的什么心啊?”

魏老幺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拉扯李雪的衣服,他说:“雪儿,我要嘛,恩恩,你的奶可以治我的病的,我就是要嘛!”

魏老幺说着话的时候,李雪的衣服就被他脱下来了,只见一个粉色的罩罩,紧紧的勒着李雪胸前高耸的山坡。李雪反手一拉扣子,两座雪白浑圆的山坡傲然挺立,以一种不可冒犯的姿态稳稳的立在那里。李雪说道:“你这个死鬼,就是会撒娇,好吧,给你吃个够,来来来!”

李雪说完,就双手捧起一只奶,犹如奶孩子一样将那只奶送进了魏老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