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赶忙阻止了诸葛薇儿的继续发问,道:“停停我告诉你,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这总行了吧,不过再告诉你之前你要答应过我,不能把你知道关于我的事,告诉给任何人,尤其是那个薛胭脂”

少女看到李靖一直打量自己,更加的害羞了,头低的更很了,声音很轻,但却异常的好听,宛若轻莺一般,听起来透着一股清香之感,“我···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只是··只是这里风景好,我才来的····”

听到薛胭脂老气横秋的问话,李靖眉头一挑,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冷笑,根本就没有理睬薛胭脂

不得不说李靖这下联对的好,不仅结构相同,而且意境也是绝妙,在座的学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儒,但也是学识数载的人,肚子中还是有点墨水的。刘文傲出的上联虽然很普通,但要让这里的学子对出来,而且还是当场对出来,确实有些困难。不说其他人吧,就是薛胭脂也不敢说能很快对出来。

“献丑献丑,粗诗一首有伤大雅,还请各位学子多多包涵不过刘兄再三邀请我也只能献丑一下了,哈哈····”薛仁泽拱手说道,语气很谦虚。

胖子薛仁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眼前的这个表妹不要看薛胭脂长相妩媚,但其性格却是一个暴脾气。小时候薛仁泽是和薛胭脂生活在一起的,从小薛仁泽便被薛胭脂欺负,当然这个所谓的欺负只是薛仁泽自认为而已。

薛仁泽愣在那里片刻,随即目光才变得坚定,然后紧追上了李靖。

“你小声一点,看,死胖子上来了·····”

不久之前,三太子曾写过《君论》一篇,所写内容也是关于君子之道的,当时薛文修曾阅读过那篇《君论》,看完之后并对之赞叹不止,称赞不绝

玉华学院总有七位夫子,分别是教诗词的王元峰、教古文的李心阁,教书法的张云泉,教音乐的欧阳明月,教杂记的钱思文,以及最后掌管所有教学规章的大夫子,周明凯

李靖坐在石头上,享受着胖子的按摩,心中暗忖道:这小子要是做官了,绝对是贪官污吏的典范

李靖为了得到这送茶水的权利,可是好好巴结赵本业一顿,才获得的机会。

“君子,乃是对德行品性俱佳者的爱称,我希望你们每人都可以成为君子,成为坦荡荡的君子,成为被世人尊敬的君子”

李靖撇了撇嘴,道:“我可不像你,有个富裕的家帮你交学费不过你放心,虽然我是柴童,但我所答题目,绝对能让你过关我知道你心中还有点迟疑,但你想过没有,没有我的帮忙,你一定过不去。但若是我帮你让你过去了,岂会更好?相比较下来,你什么都不吃亏”

一身灰色土袍,虽然不是很脏,但绝对不干净面目蜡黄,很显然营养不良。就这样的还能帮助自己通过下午的测考?真的假的?

朝阳若水前,天光遥空碧。

长松入云巅,远望不盈尺。

千峰争攒聚,万壑绝凌历。

少年身穿一件破烂的棉衣,棉衣破烂的厉害,而且还很小,在这春寒料峭的初春时分,还真是有些不保暖。不过此时的少年并没有因为冷而离开身前的新坟。

唐朝虽然很富裕,但这富裕只是相对于城之上地区的人,像李家村这样的地方,在唐家何止数十万?没有办法,这就是古代落后的特点·····

这时,霓裳家中也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身高1米7多的中年壮汉,一个是年龄在30多岁的妇人。两人正是霓裳的父亲李山和母亲刘玲。

而在新坟之前,竟然跪着一个年龄有11、12岁的少年

“恩我相信靖哥哥靖哥哥说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呵呵····”霓裳破涕为笑。

正在这时,破旧的木门被推开,随即一个身穿青色棉袄的少女走了进来。

此时少年跪在坟前,用手小心堆着那新坟上面掉落下来的新土,同时还能隐约听到少年的喃喃低吟,“唉,没有想到竟然穿越到了这里,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啊···爷爷,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爷爷,但你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李靖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也不敢忘记”

“额?”刘文元一愣,还没有等刘文元反应过来,那诸葛薇儿便已经笑着说:“我这也有一下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呵呵····”

李靖还没有告诉薛仁泽下联呢,这厮就哈哈大笑,道:“刘兄我这也有联,不过却是低俗了一点,不如你听听:早吃饭,晚吃饭,早晚吃饭吃早晚哈哈····如何?”

这吃饭的下联却是薛仁泽自己想出来的没错。听到薛仁泽的下联,李靖脸色一囧,没有说什么。

不过刘文元可是脸色铁青,没有说什么,却是一甩衣袖,直接离开了。刘文元两次接二连三戏耍薛仁泽,却不曾想反过来被薛仁泽戏耍。

“还早吃饭,晚吃饭,你还真有好意思说”薛胭脂听到薛仁泽的下联,笑着指着薛仁泽说。

薛仁泽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挠了挠头。随后转身对着李靖挤了挤眼睛,嘿嘿笑了笑

这时诸葛薇儿也朝着李靖眨眨眼睛,嘴角微微含笑。

正巧,诸葛薇儿眨眼的样子正好被薛胭脂看到了。薛胭脂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李靖,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却又想不出来

“难道被她发现了?”看到薛胭脂皱眉望着自己的样子,李靖心中猛然一跳,随即赶忙的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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