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二十九)

我当时还非常称赞他,确实,有这个助理留下帮我处理一些事情,还是可以减少我很多后顾之优的。

“没有什么不对,在所有人眼里看来你是对的。

晨的态度,让我觉得丝丝凉气从后背侵入了我的心脾。我的怒火根本敌不过她的冷漠,像是一颗火箭炮打入了大海,威力瞬间就被化解的无影无踪。

事情就是像晨想的一样,在她给巩打电话时,巩的老婆就在旁边。巩虽然装傻,但还是没有瞒过他老婆的敏感,夺过巩的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立刻就和他闹翻了。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辞职回去了吗?”晨还是有意冷冷的说道。

巩听完也有些惊讶,但他可能很快就能从晨反常的态度中悟出了什么。

晨有着女人应有的敏感。对于和其它男人的接触,她可以很及时的就拉响自已的警报,因为她可以意识到对象很危险。但是,对于巩,她疏乎了。

巩的这一手玩得并没有多高明,只是抓住了晨的弱点而已。

就从那天开始,楚楚就越来越喜欢他了,一有空就说“让巩叔叔带我去玩。”

不行,我已经憋了这么久,不能再沉默了。

好在他的汉语水平相当高,交流起来没有任何障碍。

“我是哪位不重要,看样子各位是都已经吃好了,那请把单买一下吧!”我继续是面无表情。

我没有说话。

我一听,心里就很不快。你负不负责任先另说,可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虽然包里没有多少钱,可毕竟丢在这里就是损失。

我又让物业帮忙查询我不在北京的这段时间,这辆车总共来过这里几次。物业的工作很细致,尽量满足了业主的要求。

“嗯,你看见什么了?”虽然早有了思想准备,但我还是感觉我的心在颤抖,不知该不该听他下面的话。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在当时北京一家外资企业工作,在1998年时月薪达到5000圆可以说是不错的收入了。但我是一个不会满足现状的人,我们两家经济上的差距更让我这种感觉加重。于是在争得她的同意后,我辞掉当时的工作,自已走上创业的道路。

凭着头脑,让你觉得痛恨的人遭到比身休的摧残更严重的打击,那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可是此时面对眼前的巩,我似乎也忘记了自已的观念。

任何人的忍耐也都是有限度的,再软弱再老实的人,你也切记不要把他逼急。

人性最原始的一面似乎这时在我身上爆发了,我觉得那样做能让我先释放一下这么多天憋在心中的苦闷。

我向前走了几步,尽量掩示内心的愤怒,我微笑着伸左手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在笑什么?嗯?”

他缓缓的摇了摇头,依然是什么也没说。

我突然抡起空闲着的右手,照着他的面部打了一拳。他叫了一声,再次用手捂住了脸。我拽下了他的手,他的左眼被打紫了。

“说呀,我问你笑什么?”

“……”

我顺手抄起放在旁边床上的一根橡胶警棍,对着他的身上狠狠的抽去。

但是,他依然是痛苦的叫两声之后,就继续保持沉默。

不明白他的摇头是“不说”,还是其它心理。

但他此时的态度,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火上浇油。

我冲他点了点,“行,不说是吧?!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藤条炖肉,偿偿熟了是什么滋味!”

我的声音不大,语气中充满了阴森的味道。

我不是黑社会,更不是亡命徙,但此时是他逼我要这样做,而且说实话,让他的皮肉先吃上一定的苦头,是我来之前就想好了的。

如果说他一点都不怕,那不现实,我感觉他的身体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打开房门,冲外面喊了一声“大焦!”

(三十四)

不知道让一个人受皮肉之苦竟究对摧垮他的意志能够起多大的作用。

但是让一个人说出你想知道的事情,好像人类自古至今在绝大多数时侯还都是采用这种方法。不否认有一些意志极其坚强的人,不会被这种方法整倒。

例如我们历史上那么多的抗日英雄,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甚至残忍变态的手段,仍然面无惧色。

我觉得他们是超人,在精神,意志,人品等方面都是常人所无法启及的,所以他们的作风能流传千古,永远的让我们崇拜,敬仰。

我曾经也多次将自已设身于他们的处境。实话实说,如果换成是我,真的无法忍受那种折磨。可能大多数的普通人也是同样的。

有一次,去公安局找小薛,他们几个人当时正在审训一个犯罪嫌疑人,那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

我问小薛,“不是现在禁止刑讯逼供吗?”

小薛不屑的说,“不打他?不打他他丫说吗?就像这种东西,你甭根他玩什么攻心,没用!谁有那精力跟他这耗,一打狗x的,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不知道巩是不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