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去哪儿里玩不用我说。和我没关系!大晚上你打什么电话呀,我要休息了。”晨非常不耐烦的说。
到家门口,楚楚和他说了声再见。
其实在我刚刚听完事情的经过以后,就已经猜到了。因为通过这些天的事情,我已经对巩的人品有了明确的认识,只要稍一分析,就能看出。
开始我对他也像其他员工一样,很严厉。可他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做事情很认真,对楚楚照顾的有时比我还要细微,他想任何事情都会很周到。
我都不敢想象她承认了以后,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已的情绪,女儿在家,我不想和她吵起来。
“嗨,亲爱的,你好吗?”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口不纯正的汉语。
“你是哪位呀?又新来一个经理?!”其中一个边剔牙,边一脸不屑撇着嘴对我说。
“嗯,给我吧”
可那个值班经理竟然说在这里,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几起了,他们没办法负责,只能认了。
轻轻的打开手纸,里面出现的东西和我预感的吻合。一个透明橡胶制品,里面还残留着不少液体,看得出,用过的时间不会很长,就像是昨晚的。
“如果是听说的话,我不会和您说的,相反,谁胡说的我非抽丫的”
一切都是在这么平静的进行着,妻子的出轨嫌疑在当时已在我心中彻底烟消云散。她的形象,气质,还有她的作风,都是依然那样的迷恋我。
将彼此的初恋保持到共同迈进婚姻的礼堂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们很幸运。在我们一同回到北京工作两年后,我们完成了这件人生的大事。
我在遥远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据巩后来交待说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天空飘起了雪花。
晨打开了房门时,巩就意识到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了。
晨讲到这里的时侯,停住了。屋里的空气也凝固了,我们谁也不在说话。就这样僵持了有十分钟,互相想着心事。
晨先开口了,“本来我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我是怕伤害你。可是你非要问我……对不起!”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可能让她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那天是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吗?”
晨没有回答,低着头,过了一会说:“我知道事到如今说对不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天过后我一直都非常悔恨,我也一直很内疚。”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后就再没有过是吗?”我低沉着声音询问。
“是!”晨小声的回答。
我终于忍无可忍。
她和巩的事情,我可以压制自已的情绪,去冷静的对待,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到现在还想要欺骗我。
“去你!!!”这是我和她相识以来第一次出口骂了她。
晨显然被我的言语吓到了,有些惊谎失措。“你有什么话能先冷静一下吗?
不要这么大声,吵到楚楚不好!“
我听完,尽量的压制了一下自已,但还是浑身不停的颤抖。我尽理放低一下声调,放慢了语速,“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
“……你还听别人说了什么,就说出来吧?”
“不用听别人说,和你说一件我亲眼目睹的事情”
(二十二)
其实我知道去揭露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这时我也不知道自已该去做些什么,可能只想去当面揭露她的谎言,此时的头脑太混乱了,我承认我此时很不正常。
妻子叹了一口气,“你看到什么了,你说吧。”
“我问你,前些天我带着几个人去你那用餐,你还陪着来的,记得吗?”
“这种事情太多了,你继续说吧”
“我走后把一些资料忘在你那儿了,然后我亲自去取的。”
“我到办公室以后,看到你的连裤袜脱掉了。你根本不知道它坏了,为什么脱掉它,而且巩好像是刚离开吧?”我此时有一些疯狂,语速都加快了。
“……你想怎么去猜测就怎么去猜测吧,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些事情了,必竟是我的罪过,我没有资格再解释什么。”
“你不要和我来这个,回答我!你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我真不明白,你想问这么多对你竟究有什么意义?”
“你混蛋!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难道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吗?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我近乎是咆哮了。
晨低着头,没有说话。屋里沉默了将近五分钟,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好像是想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
“唉……,其实我并不是有意想欺骗你,我不说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到更多的伤害了,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希望你现在能够冷静一些,到了这一步,你发怒,生气能有什么作用呢?”
晨说的对,我也知道此时再激动也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但是此时想让我冷静下来简直是太难了,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已,但还是尽量的将语气放平和一些。
“我发怒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只是因为你到这时还要骗我,竟究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虚伪?”
晨哭了,这时的眼泪好像是有悔恨的味道。
但这并不能打动我,我只是冷眼的看着她,但是语气不像刚才那样激烈。
“我真的不是想有意的欺骗你,只是不想再让你受到更多的伤害,可能你说的对,出了事情还欺骗你只会让你更难受,更受伤。”
“……”
我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到底是善意的欺骗还是恶意的谎言,但不管是什么,此时的我只想了解真相。
如果说那天晚上是晨的好胜之心造成了那个结果,那以后呢?究竟是为什么才能让她俩一直走下去。人和动物是不同的,在性这一方面,人不光有法律的约束,更重要的是还有道德,伦理的约束。
在我的追问下,晨向我讲述了她的理由。我不知道她的理由按常理来说是否成立,但她告诉我,她所能知道的“理由”也只有这些了。
那天晚上巩在楼下只穿了一件单衣,晨不忍心他在楼下的苦苦哀求,就打开了房门。
不知为什么,巩没穿外衣,只穿一件衬衫,而且脸上有被抓的伤痕。
看见他这样,晨的眼泪不知为什么又流了下来,但还是冷冷的说:“你不是走吗?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姐,我来这里就是想当面向你道个别。”
“为什么,到底因为什么呀?”晨边哭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