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对。”他有些语无伦次地回答道,“我下星期一再来吧,这周末我排不开时间。”

这话听得严优很受用,这不是么,她勾引旗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成功打败了75bontop,ridelikeyouintherodeoyouaintneverheardasoundlikethisbeforecauseiaintneverputitdownlikethis……”严优随着音乐扭动着,缓缓地跨坐在安语哲的腿间,与他面对面,她见安语哲没有阻止,便得寸进尺地往前挪了一小步,更靠近他的下身,她嬉笑着说:“老师,歌词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宝贝好好地慢慢地给我,达到高潮,像牛仔那样骑我……”安语哲热得口干舌燥,他毕竟是个十九岁的花样少年,根本经不起严优这样的挑逗,他象征性地推了推严优,但大手却“意外”地落在了严优那柔软的胸部上。

严优……安语哲的欲望更深,他急忙回绝女孩的提议:“不麻烦了!我明天来拿就好,反正我们明天有课!”这个时候,如果这个女孩来,看到他这副样子,一定会被他吓坏的吧……再说,安语哲自己也没有把握会不会因为欲望而按耐不住,强要了她。

严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微笑说:“对对对,果然是好朋友,真懂我。”

“滋滋”手机的震动,令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旗绍示意严优安静,接起了电话。

他瞥了眼一脸满足的严优,小声说:“这次就光满足了你一人,下一次得好好报答我。”

他看着她进入了火车。再看着火车飞驰而过。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错过了呢?

“谁让这个世界那么复杂呢?tofuckortobefucked,thatsthequestion。”严优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口干舌燥了,她这才意识到她究竟说了些什么。不知不觉中房间瑞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的声音都听得见。她说错什么了?女孩子满嘴的fuck一定吓到他们了!她是不是踩到哪个不能够提及的地雷了?

明明,都是因为她而起的。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戴煜轩的绅士脸挂不住了,他掏心掏肺地同她表白,她居然当他是开玩笑,“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是认真的?”

“很好。”那声音很不错。金淳熙吞了口唾沫,他的眸子里满是情欲,双手牢牢地握住了那直立着的分身了,“小优,躺倒沙发上去……”

暗示那些被他玩弄的可怜少女,给她们幻想,幻想她们还有机会。

那一刻,金淳熙只想要将金淳熙从严优的身上拔下来痛打一顿。

严优摇摇头,双手环胸,下意识地做出了这个自我保护的动作:“今天没这个兴致。”清心寡欲真的让她最近兴致盎然,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严优是我以前的学生。”安语哲摸了摸后脑勺,与严优在厨房里翻云覆雨的画面突然出现,那真的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了。如果,让小凉知道的话……

那最柔弱的位置,那么娇嫩的皮肤被针刺穿,痛感从下身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严优不禁痛的尖叫,“啊!”她后悔了,这太痛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阴蒂怎么能被乱打针!严优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针扎:“不要了……我后……”

戴煜轩察觉严优语气中的距离,心知她依然在纠结舞会那天他说的话:“舞会那天我心情不好……说的话,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

刚才说的话,她应该没有完全明白他是出于好意吧?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再次补充道:“我纯粹只是觉得你前两天还大义凛然地说不会再原谅他了,现在因为他帮你买了手机,买了玫瑰之后你就屁颠屁颠追着他跑,对不起你以前建立的声望啊……”

“那个……”戴煜轩有些尴尬地摸了摸下巴,他想开口邀请严优,但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就你知道下星期……”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飞跑到严优面前的一个低年级生打断了。

他的另一只手包裹住严优一侧的乳房,顺时针的揉弄着,让严优压抑不住地呻吟:“嗯啊……啊……”

看他专注上药的样子,严优也就放下了防心,仍由他帮她涂抹药膏。药膏凉凉的,涂在那发红的手腕上很有药效,一会儿工夫就不怎么痛了。

“你这么急急忙忙地狡辩,不是心虚是什么!?”风间雅一擅长于逃脱责任,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雨墨,我知道我错了……是我禁不起诱惑……”

晚餐是沈寂的,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说什么。四个人围坐在一个圆桌,吃着相同的菜色,可是入口却是不同的味道,对于严优而言,今夜厨房为学生会准备的豪华晚饭,味如嚼蜡。

戴煜轩那根肿胀的分身离开了少女温暖的口腔,顿时寂寞不已,下半身抢先思考,下一秒他便已经伏在那戴眼镜的女孩身上了,他的视线还是围绕着严优,让严优顿时有一种他是把她压在身下的错觉。

“严优同学。”坐在严优左侧的女生用手肘到这个公子哥昨天闯下的祸金淳熙就头疼,把低年级的男生给打伤也就算了,偏偏昨夜里他是霸王硬上弓了松美雪又害得她跌倒在房间里的暖气片上。后脑勺直接敲在暖气片上,鲜血直流,偷偷被学校里的保卫送去戴家的私人诊所时那可怜的松美雪已经昏迷了。

被那个耀眼的笑容刺到眼睛的严优心里发毛,正琢磨着要不要大声喊救命,金淳熙就来到了那超级大的卧室,豪华精致的装修让她看得都呆住了,原本的那一系列逃生计划却都在她看到那kingsize的大床时被忘得一干二净。

“那就好。”严优见金淳熙没有拒绝她,于是往下亲吻他的喉结和锁骨。舌尖所到之处都湿答答的,舌尖是热的,亲吻之后却变得凉凉的,金淳熙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这一次音乐没有等金淳熙的命令就开始播放了,松美雪红着脸解开那白色睡袍一般的衣服,露出胸罩和内裤。睡袍的一角就在她的双腿间抽动,每一次她晃动腰部,那睡袍的一角就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擦着她的私处。她走上前,想要让金淳熙看得更清楚,正对着所有人抽动她的睡袍,睡袍白色蕾丝紧紧挨着阴户,连小缝也鲜明可见。

严优第二十一章

“咳咳。”她的直白让金淳熙很受用,他再度假装正经地写下了严优所说的,又问,“具体是什么个摸法?”

“别再继续了。让我走。”严优使出吃奶的劲儿晃动了一下身体,双腿滑脱了两个男孩的掌控,她还没有站稳就被风间雅一从后压在了走廊墙壁的窗上。

严优小跑着赶上走得比她小跑还快的林明兰。她暗暗想:这林明兰怎么会那么死板,多说句话她有不会死?笑一下她也不会受伤什么的?干嘛那么严肃呢?

严优父亲怎么也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女儿会公然把不三不四的男孩子带回家,又藏在自己的房间做这种事情,他十分严肃地开口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么?!严优你才16啊!这种事情是应该等到你结婚之后再做的!”

这堂课严优自己心里清楚她到底补习了一点什么,英语单词是一个没有记进去,但接吻的方式却全部记住了。

“现在明白了么?”安语哲解释了半天,抬眼的时候就看见严优的注视,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看见严优的眼睛里第一次没有戏虐,第一次没有那种令他不舒服的欲望,第一次那么清澈。她好像是第一次那么单纯的在看他而已。安语哲被严优的凝望愣了半天,他半晌才回神问道,“到底懂了没有?”

林浩三下五除二像蜕皮似得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等待着严优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