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跪坐了几天,终於让我见到了混世大魔王,看着如火一般的头发,半披不穿的上衣,我发酸的说:原来二哥力还这样好,现在才十点呢。

一想到要跟李诺家合作这个想法,就让我无法控制表情管理,跟大魔头在一起,我宁愿工作到死。父亲问过我何时见我如此忌惮一个人,但我无法回答,我想这可以用天敌来解释。

每天早上的行程在我从浴室出来之後,接着就用爆炸的速度来行动,今天所有行程的穿着伴随着管家机械式的念着今天的活动,而後不意外的整理成好几箱行李;默默地坐到餐桌前,在我结束第一餐之後,也结束了一些行前会议该有的决定;而无可避免的第一站,就是我最讨厌的公司。

在月底照例在公司批阅一些文件,初芙丢了笔压压太阳,她这阵子觉得头痛频犯,以为是老毛病了但一直不见起色,又被李诺拉着到处玩乐,原本以为他也是不喜欢到处乱跑的,他老爷不过淡淡反驳:你要我跟谁玩去?虽然有趣但长久下来她也有些犯懒,一想到这礼拜周末要陪他一起去德国,坐挺的身子垂了几分下来。

夫人,需要我去请医生过来吗?鹰看着一直皱着眉头的初芙,她挥挥手,起身拿了大衣就要走,去接贝贝吧,李诺约了晚餐。

贝贝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却也不喜跟人群接触,虽然她觉得不妥,但好在有半个月还是会去学校跟大家学习,所以还是请了个家庭教师来教些她有兴趣的东西,到家後一下车肚子沉沉的闷,感觉好像有什麽异样,打算回卧室换个衣服,贝贝已经从阶梯一跳一走的扑到她身上,肚子被她的头一撞,异样的感觉加深,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头嗡嗡地什麽也听不清楚,白花花的视线一直阻挡着她想要看清眼前的人,等到回过神来时,她人已经在医院了。

旁边坐着闭眼沉思的李诺,修长的两手交握,如同教堂里虔诚的祷告徒一样,她举起虚弱的手时,马上就发现了,握到他的手如她一样凉,微笑:对不起…

轻吻着她的手背,几不可见的颤抖透过两人交握的手传递给她,苍白的小脸躺在纯白的床上,柔美纯黑的长发如瀑,两排睫毛一动也不动投下淡淡的影,那时他见到这样的她时,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点滴只是他的美梦而已。

你怀孕了,是双胞胎。顿了顿,乖,不会有事的。

看着李诺好不到哪里去的脸色,她知道同样的也在安慰他自己,突来的愧疚感发现一句对不起不能表达什麽,她示意让他上床陪她躺着,李诺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考究的西装早已小皱,几个月了?

十三周了。吻着她的头顶,她的额头,轻柔的让她以为是自己错觉。

勤…爱他们好吗?

身上之人只是更加抱紧了她,没作声。

答应我,像爱我一样爱他们。她捏了捏他的手臂,他的眼有如深黑的潭水,这时泛着温润的光泽,吻了吻他凉薄的唇,我都听你的。

……好。

因为胎像不稳加上本身体质虚凉,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李诺马上包下整层楼以保绝对清静,公司也不去了,只要求把急件送到医院批阅,剩下的时间不是切水果喂食,就是抱着犹如一只熊猫的初芙出去走走。

我可以自己走的。无奈的再一次重申,身上的衣服多到让她有点出汗,却憾动不了男人的决定,勤,这样对於我生产会有问题的。

高大的身躯一僵,他站定许久才把穿得圆滚滚的妻子放到地上,一手扶着後腰,一手握着她的可比乌般开始散步。

这种速度走上二个小时都到不了院房吧…

这段时间初芙吃什麽就吐什麽,先前二哥来探望她身上而带着烟味时,还没开口就乾呕的乱七八糟,马上被一脸铁青的李诺给赶了出去,二哥对此表示很困惑。直到六个月初芙不再有害喜反应後,经过医生强力保证後才返家休息,而家里早已被交代下去不能有一丝强烈的味道,因而连装饰用的花都心挑选过。

怀了双胞胎虽然还不到足月,但看上去好像八个月大,李诺抱着放上卧室大床後,才暗自松了口气,忍不住又皱起眉来,这段期间初芙还瘦了,抱起来本没什麽重量,交代了管家确认今晚的晚餐後,他才柔声对她说:你好好躺着,要什麽我帮你去。

知道他的不安全感,交往时就知道他会派人跟着,结婚之後虽然不再这样作,但也时时刻刻会被他巧遇,两人的关系直到现在还是有人非议,不过那又怎样呢,再说她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一想到这,她吻了吻他下巴,你去忙吧,这段时间搞得大家飞狗跳的,我睡一觉,醒来就跟你一起吃饭。

李诺想了想点头,扣住她的後颈吮吻着唇,或吸或咬,这段时间没碰她,偏偏女人这个时期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初芙出落的更加妩媚,眼波一转常常让他身体发疼,但也只能揉着她娇软的身子解解渴,虽说稳定之後还是可以行房事,他并不愿意冒这个险。吻了又吻,看她越来越艳红的唇,他恨不得吞下腹去。

等到送走怨念的丈夫之後,初芙躺下来也睡不着觉,打了电话给鹰交代几件事後,天色昏黄之间也渐渐闭上眼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身边熟悉的气味让她翻了个身,蹭了几下後才睁开眼,李诺深沉的眼一直看着她的反应,更靠近了他一点才发现他一只大手罩住她一边口正若有似无的揉捏。

有些害羞的正欲甩开,但又一想这段时间他忍得这样辛苦,眼里的欲望看得她都无法忽视,纤手一转,柔弱无骨的就沿着膛下身去,拉开拉链,隔着内裤开始上下抚着。

芙儿?喑哑的嗓音在未开灯的房里显得更加刺激,她凭着感觉吻着他的脖子,因为肚子抵着,李诺不敢有太大动作,一时之间任凭为所欲为,等到裤子被拉下一半才阻止了她的动作,但仍未放开握住自己欲望的小手。

乖,听我的。拇指压了压已有些湿润的顶端,坐起身来小嘴就含了上去,成婚之後的『磨练』让她现在熟练的在短时间内就让李诺全身紧绷,眼里猩红的看着跨间那颗上上下下的秀发披散在其中,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一把拉起她,就着她的手往上顶弄了几下,初芙整只手马上沾满了体,她调皮的又握住了马上挺立的欲望,更加顺手的滑动。

靠在李诺耳边说了一句话,看着李诺可怕的眼光使得她害羞到不行,不过还是拉下了裙子,上半身赤裸毫无一丝赘,反而大了两个围的丰满,勾引着男人的欲望又变更大一些。

示意他往上坐一点,双手扶着自己的两团软就夹住了不停上下点头的欲望,第一次做所以不太顺手,但李诺马上自己上下滑动,初芙想了想,张开嘴在他上来的时候,吮了一下前端。

深深吸气的回应让她知道她做对了,欣喜的看着他的脸,想忍又想撕裂她的表情,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啊……

就这样不时含住了欲望还用舌舔了几下,李诺也捏着她的嫩红顶端刺激着她,没多久又出来了一次,沾得她一身都是。拉着初芙躺下,脱光了两人身上束缚後,李诺着下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正微微的打开,沾湿了床单,一进去马上是充足的水声,初芙原本就是敏感,不用几下就已经颤抖的身子。这麽快?李诺最爱拨着她的花瓣,含着他的欲望时又紧紧圈住,丝毫不留任何空隙的紧致每每让他一开始就有快感,还是忍住了才能一次次的折腾她。

让她出来了两次就要去浴室清理一下,初芙拉着他不让他走,带着水气的目光看得他实在为难,乖,我不想伤害你…话还未完就感觉自己进入一阵湿软的地方,肚子大所以腿张得很开,她微一挺腰就浅浅的被刺入,马上就要跌下来,李诺扶着她的腰塞入了枕头,开始缓慢得抽起来。

嗯…重一点啊…老公…嗯嗯哼哼的声音不断溢出,小手也握着他的欲望更加快速的抽动,他忍不住重重撞了下,身下的女人马上尖叫一声,高潮了。

趁她还未回过神来他快速的冲撞,每一下都撞到凸,惹得嫩白的大腿频频颤抖,等到发泄之後退出,白色的体就这样一点点的落到床单上。他暴起青筋的闭了闭眼,快速进浴室清理一下自己,出来就见床上的人儿挺着腰腿还未合起,满是被疼爱的痕迹,李诺被惹得捏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看我以後怎麽整你!

作家的话:

☆、我的生活20限

短短的小腿一蹦一跳的靠近父母的房间,短手搥了搥紧闭的房门,覆在门上听不到回应又敲了敲,小脸顿时皱成一团,属於李诺的俊美隐约出现在轮廓上。每次都这样,他们家好吃懒睡的父母已经成为巴黎认识的朋友间,津津乐道的话题了,有没有这麽不负责任的,哀怨的放弃叫唤,咚咚咚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窝,不意外看见自个儿玩得正开心的妹妹。

穿得一身粉红的玲珑可人儿,看见哥哥回来了咿呀咿呀的叫,虽然才三岁,两人已经看出十成十遗传了父母的好基因,尤其是一身的雪白皮肤,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两把。小男孩爬上床拍了拍妹妹的头,示意今天又是两人自己活动了,妹妹看了哥哥一会儿,缓缓绽放圣母笑,嗷呜~好可爱啊~

而紧闭的房门在外头儿子离开了之後,传出了模糊的低笑。

…还笑,儿子以後长歪了别说是我的。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初芙,眼皮重的睁不开眼,一身细细的薄汗惹的李诺舔了又舔,两人交合的下身正一塌糊涂。

因为是双胞胎,才九个月就在一次热闹的场合非常捧场的羊水破了,李诺飞车赶到医院时,怀中的妻子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偏偏医生看了之後说才开三指,因为是两个孩子所以有难度,可以再等等。

这话惹的李诺当场想掏出枪来命令医生把孩子给生出来,原本就无血色的小脸如死灰般,看得他又慌又急。在产房外焦虑的走来走去,听到消息赶来的鹰与贝贝,虽然毫无办法,不过总是比当事人还要冷静许多。

妈咪会没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贝贝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的高大男人给绕晕了。

经过长时间的焦虑後孩子终於都出世,李诺冲进去时连孩子都没看上一眼,就被满床的血给震得头昏,加上医院冰冷的白色背景,他觉得头好晕…

腿软的一步步走近床上虚弱的妻子,早已汗湿的发贴着小脸,死白的连睫毛都清晰可见,他嘶哑的叫:芙儿…

夫人因为身体较虚弱,出血量也较大,但是并无大碍,也已经帮她做输血处理了,这几天再观察看看。看起来是院长的中年男子,忍着害怕上前一步安抚着脸绷的可怕的李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