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侵入的越来越深,爻幼幼下边的花xue便绽放的越来越妖冶。

在泰和,麒麟二脉从来都是梵家独享。梵主所享麟泉那一脉已引流至他府邸,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经有了第二位主人。

她已许久没有再发过病,甚至还乐观的觉得这样残忍而屈辱的感觉不会再在自己身上,但命运永远爱跟人开玩笑,所有致命的绝望出现时都那么令人猝不及防。

她原以为他会在里边写自己最近新作的曲儿,或者在农家生活中所发现的趣事,却没料到,这一封信竟然是道别信。

屋外成片的树林落叶渐渐堆积,起风时,四下摇摆的枯枝便会发出哗哗的声响,就好像是晴天忽然降落了一场大雨。

爻幼幼看着眼前络绎不绝前来跟她打招呼的人,真心觉得自己在马场之上展露医术是一件多么冲动的决定。

夏蝉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一双狐狸眼不转不挑,周身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场。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的脸上这才现出几分往日的从容。

“我插得你也很痒么?”

所有冠以梵姓的后代子孙在出生之虞便被集中管理,而在他们并不算漫长的十五年成长期内,如果没能胜过天、地、人,那么迎接他们的将是死亡的命运。

“都先别动,把紧急处理的药品都放在一旁,让我来。如果对自己的动手能力有信心的,学着我的动作给伤者固定伤口,也无不可。”

爻幼幼此刻也很尴尬的握着缰绳骑在马背之上。

梵清和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他,及被他下意识护在身后的赵琼华。赵家小姐只觉自己仿佛在一瞬间被人窥看到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忍不住的缩起肩膀躲在梁勇身后,只为暂时躲过那让她本能恐惧的视线。

江科起见王明瑶邀约不成,此时也打马过来在二人不远处驻足。他骑了一匹绿螭骢,稍加熟悉之后,马技比之常年接触马匹的贵族子弟倒也没有相差太多。

为了筹备这次马球比赛,梁勇可谓是使劲浑身解数。

夜风穿堂,长明灯丝毫不受影响,持续照亮着书楼里的每一个角落。

爻幼幼提着昏暗的灯笼站在草木葱茏的分叉口,怎么也想不起来白天经过这里去教室上课时究竟是从左边过来还是从右边过来的?

“客气。”夏蝉收起笑容表情淡淡的回应,面对不同的人他自然会摆出不同的架子,倒不是他偏心,而是眼前这两人的确值得他正脸相迎。

听见他俩的交谈,原本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那个人终于将目光从屋外的雨帘转移到王明瑶的身上,突兀又孤傲的打断了两人的寒暄。

“咳……我没事,还不会比宏毅那个老匹夫先死。”他拒接了亲随

看起来倒好像是她欺负了他一般。

怀里的人软软的唤着他的名字,汐楼稍稍松开似乎是抱痛了她的手,温柔的梳理着她的长发,“没关系,还可以再睡会儿……”

汐楼依然在琴室之内调着琴。

他重新整理了一遍有些松散的外衣,将长发束稳,收好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后,这才继续前行,“帝上,夏蝉求见。”

戌时(晚7点)刚至,穷理院内便隐隐传来丝竹之声。

泰和孔儒释道由来已久,但格物之事却并不盛行。待到梵帝上位,朝政革新,原本只会咏颂风花雪月的书生们这才发觉另一股从不曾被人所重视的势力正在这位年少帝王的掌控下日益强劲。

“我自己来……”

爻幼幼忙将灯笼放在一旁,将宫商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还未经过太多风浪的少年已经哽咽的连话都说不明白。爻幼幼一看他身上跟手上的土,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狼狈模样的,想了想,她开口问道,“先别急,缓口气慢慢说……要不我请你进去喝杯茶……”

“……”

“我根本就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嘛……”爻幼幼不满的抗议,梵清和终于重新露出些许笑意,赞许般的附和她的话语,“对。”

海蓝天不放心的在外边听墙根,听到这一句差点没把自己的脑袋直接撞花在墙壁上谢罪。他心里念叨一句阿弥陀佛非礼勿听,一本正经的继续远撤,心里想着的却是——梵主终于能够逃脱噩咒的纠缠,虽说过程曲折了些解咒的人也出乎意料了些,但梵帝,应该会觉得高兴吧?

爻幼幼终于不堪逗弄,想要抬起雪臀逃离梵清和的舌头,没想到梵清和先她一步,将她另一只腿也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她下身被锁,完全没有了行动自由,娇躯随着梵清和的舔弄而痛快又快慰的颤动。

梵清和的这一声shenyin明显不再是先前欲求不满时饥渴的索求,爻幼幼摆动着腰肢,上下吞吐起男人的兽根,起初她还能全权掌握着主动,等到梵清和食髓知味,自己挺送起身子,整个局面便彻底颠覆,变成了她无助的骑在男人身上,感受着他一次深过一次的撞击。

——太近了。

“想要我……就来找我……”

爻幼幼夹着汐楼的舌头,难耐的扭着自己空虚的腰肢,原本脆弱的小yin+被男人的牙齿反复碾弄,酥麻的感觉一路蹿到了天灵盖。她平坦的腹部高高扬起,在床上几乎快要弓成一个拱桥,背脊摩擦着丝被双腿发软,yin液喷出,大脑一片空白。

拿在手里的是汐楼尚未谱完的曲子,往后头翻翻,似乎还有写到一半的词。

风情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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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爻幼幼已经忘记他们曾在白潮城的驿站里同这位领头的年轻公子身后的无须男人有过一面之缘,但元宸却清清楚楚的记得。对方只漫不经心的一瞥便带给他无穷无尽的压力,再加之刁远汇报发现隐藏在公馆之中随之出现的数量惊人的暗卫,恐怕这一位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少年身份印证了他当初的猜测,比之“庆王”只高不低。

“嘿嘿……”

爻幼幼枕着他chiluo的肩膀,享受着元大少爷体贴入微的照顾。下人们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动作迅速的替主子收拾好yingluan的床榻,元宸带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又替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渍,重新穿上整洁干爽的衣服回到床上,爻幼幼已经连眼皮子都懒得抬,恨不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座诸位听懂了的,都不敢再看场中央站着的歌舞伎们,更不敢看雕栏画栋装饰华美的琼林苑。红日西斜,彩云冉冉,殿内的灯火却远比外头的天光更亮。可不正是元宸诗中所讽的奢靡场景。

元宸前脚刚出了公馆,玄以泽后脚便乘着玄家的马车造访了这一处由私人宅院改造而成的奢华驿馆。

有一道熟悉又陌生的黑影自

察觉到原本静止不前的马车开始缓缓行驶,爻幼幼宛若惊弓之鸟,立刻试图从元宸身上起身,想要拽掉遮挡在她眼睛上的布条。

他顺从的褪下亵裤,浑身chiluo的面对着依旧衣冠楚楚的爻幼幼。爻幼幼的手心终于如愿碰到了炙热坚挺的rou+bang,正悉悉索索的试图解衣速战速决,元宸却忽然接过去她的动作,沙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郭,“让我来。”

“谁谓犬能欺得虎。”

“有,您这边请。”太玄书院的仆人笑着将爻幼幼引去一旁的书台,早已备好的文房四宝一直在这里等候着经由能人之手,将它们泼墨挥毫后的产物存在载入史册。

但,无论他如何费尽心思的在心里头对身后跟着的那个女人诋毁挖苦,元宸也无法阻止自己行五步,停三步的耐心。

爻幼幼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意识空白的本能闭上双眼,吹过脸颊耳畔的风不断提醒着她一定要在马背上坐稳了,绝对不能松手。

“嗯……”

“吁——”

“你还找得到当初月国进贡的那一串月铃吗”

有个声音仿佛叹息般在他耳畔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