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时节的荔枝核大而微酸,实在算不得美味,但是能在广齐这样寒冷的地方吃到南国进贡的新鲜荔枝,品的就是它背后所象征的宠爱与身份。

“据老夫所见……这位、夫人身体只是小恙,小恙。”

硕大的guitou因为接触到了透过笼纱照shejin来的光线而散发出微微光泽,下边肉粉色的棍身依旧是之前所见的雄伟威猛。爻幼幼回想起来自己跟元宸的孽缘似乎总是离不开这玩意,她除了用手握着这根巨物帮着被她坑了一把的元宸熬过漫长的深夜外,曾经还恬不知耻的夹着这东西在双腿之间来回摩擦寻求着快感……爻幼幼莫名又脸红了一下,下身酸胀不已,现如今只想元宸用这根rou+bang狠狠的贯穿她,让她赶紧从这无边的欲火里头解脱。

“来……告诉我……你想要的男人是谁?”

爻幼幼倒是没什么不满的被书仆引去了另一个相对僻静的区域。这里虽然不及外间宽敞,但是陈设更为精巧绝伦,她好奇的站在石梅树下,伸手去触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刹那间被她触碰到的花苞婷婷绽开,惊得她猛地收回手指,忍不住拍了拍被惊吓到的胸口。

前来引路的仆人恭敬的领着他们一路深入,抬步迈进一重门,两侧自龟甲成书到竹简攒册再至纸张现世印刷初成……“文”之一脉,低调又内敛的隐藏在周身静静不语的书册之中。每一落笔刻画的都是广齐泱泱数载文人的风骨,每一着墨书写的都是日渐繁盛的广齐文坛之魂。

“说。”

“怎么了?”

自躺到站的动作变换,爻子期原本就存在感十足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不断撞击着爻幼幼的huaxin深处。

“啊啊……唔……嗯……”不似在床榻上的柔软,身下枕着的草地不断有调皮的小草尖抵着柔滑的衣料骚扰着她的身子。爻幼幼动也是痒,不动也是痒,原本还穿得好好的衣服被她自己拉扯得露出里头一截粉肩,藕色的绣兜在衬得被包裹其中的少女身段柔似绸缎洁白如云。

“上来说话。”

爻幼幼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元宸合眼不咸不淡的听着。说起来昨儿去药铺问责的管事一直都没反馈最终的结果,等到天亮了她果然得去亲自问一问,就怕有人从中作梗,这一次还不过是小风波,下一轮若再出什么岔子,她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干系了。

“您这边请……”

“你看!”燕无将最后的设计成果摊开在程烈面前,那是一张他臆想之中弩车的完成版。说是“车”或许还低估了它,在程烈眼中,那完全就是山海经中从不曾被人亲眼辨认过的巨兽!

哈哈。

程烈简直可以肯定,燕无是一个天才。

爻幼幼跟元宸都站在台下,一个专心致志的看着程烈所在的方向,面带笑意。另一个则淡然的看着笑得一脸温柔的爻幼幼,神色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可惜,此刻踟躇满志的兀术怎么也无法预料到,在短短七日之后,根本不被他放在眼中的北关燕军将会给他这只所向披靡的队伍带来怎样致命的打击。

程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一股无名的幸福感给冲昏了头脑,如果在树林里初遇爻幼幼的那一晚她捉着他的yuang自爻幼幼体内抽出,拢一把头发,脸上是纠结与愤恨交织的遗憾。

元宸邪气的挑高了嘴角,手掌直接来到她毫无遮拦的双腿之间,“都这么湿了,还玩口是心非的把戏?”

元宸敏锐的发现她已经换了自称,在他面前示弱想要博取他的同情?真是聪明的惹人怜惜。

旗开得胜的队伍军威大振,但与赫赫战功毫不匹配的却是军营之中不可获取的补给——爻幼幼随着从前线运下来的伤兵一块儿走进伤兵营时才后知后觉——程烈带着的这只队伍中无论是医疗设备、亦或是医疗理念,都太落后了。

“大帅早!”

程烈知道爻幼幼得了那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他被她掳去那一天,这个女人就用异常云淡风轻的语气在他耳边拿这件事自嘲。

现如今刑天之神在大梁底层广纳信徒,民间多兴修善塔,以刑天为尊,动用刑天门的力量他才能十拿九稳保她太平。

不会吧……这男人居然无师自通……“啊~”舌头又深入一些,“不行……舌头不要进来……啊呀……”

竟然是启芝,她居然在这一片发现了启芝!

一阵大风忽然卷起了厚重的马车帘子,爻幼幼正坐在靠外的位置仔细听着马车之外的动静,露出来的半张小脸惊愕、美的欺风塞雪。

这些天的治疗下来,她已经被彻底的调教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命根子的女妖怪。

“喔~~好深~~阿意你把我的xiao+xue儿都完全撑满了~~唔~~”

香炉支在怪杰嶙峋的山石只後,嫋娜的雾气伴随着阵阵的微香,让这里顷刻间变成了世外仙境。

【他就在外面,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他动的实在是太慢了。

秋後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爻幼幼就这样躺在他怀中,偶尔还不满的戳戳他紧绷着的身子,“放轻松,这麽枕着太硬了。”

他强忍着下身肿胀的不适,把爻幼幼的身子放低一些。

但是脚踝依旧被锁着,她只能挺高了身子,从腿根去摩挲男人结实的腰部。

云孤月没什麽表情的把帕子收了,盯着她涨红着的脸看了一会儿。

“嗯。”爻幼幼从善如流,又从包裹里翻出来随身换洗的衣物,示意他们背身过去,她要稍加梳洗,换下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

他不疑有它,把幼幼

的娇艳小嘴。幼幼的手指狠狠的刺进了爻子期的後背,汗水划过他光洁的背脊,打湿了他的伤口,可他却浑然不觉,只不断在身下女人的体内冲刺、摆动,激起她一声又一声的叫喊。

只可惜,缩在他怀中的幼幼没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自顾自的说道,“就是我最近身子有点不好,有时候……犯起病来……会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在认识君墨闲的那一年,他便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她大概这辈子,都不太愿意再看到程烈的那张脸。

第一次跟程烈欢好,於她而言就像是得了病就得吃药。至於吃得究竟是千年人生还是万年灵芝,阿情网开一面由得她挑,她当然要挑自己喜欢,就算苦得发酸也会让自己心情愉悦一点的药。

幼幼用一双如水般的眸子狠狠的剜了程烈一眼,伸手重新握住稍宽的小小yuwang,那男人已经因为她手心的触碰而舒服的仰起了脖子。布满汗水的身子印着阳光,完美的好像上等的雕塑。

这一句她信,她的直觉告诉她,程烈身上有对她的杀气。

没有错。

将京城所有的适龄女子都聚集在一起赏花──也亏得程烈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在尝过她身子滋味之後,他对她的依恋便已经不仅仅局限於这种肢体上的接触。幼幼伸手抚摸上他的发丝,手指插入进去,像往常一样帮他顺着头发,只这一个寻常动作,他便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这举动而烧得生疼,胯下的兽根已经恨不得直接刺入那教人魂牵梦萦的所在,将身下的少女压得哭泣出声。

模样,只可惜xue口有些微撕裂,看起来像是要再上一些药。

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阿意的耳根处泛起的绯红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

元宸“迷茫”的看着安染,有一丝不解,又有一丝紧张,不再是平日的风雨不动,更验证了他身上已经开始发作的药性,“这……会不会,太唐突了公主。”

安染笑得端庄大气,“元大人说的哪里的话,广齐与大梁原本就是友邻,往后本宫如若真嫁往大梁,自然离不了大人的关照。”

元宸心领神会的颔首,不再推辞,同安染保持着安全距离一齐走向安排好的马车。

刁远跟上,暗自腹诽自家少爷。说什么将计就计,万一真在路上发生了什么,该赖他们,还是赖爻神医配好的药丸?

晚霞斑斓,饮烟四起。

爻幼幼送走了玄以泽,将丹青会的请帖收好了,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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