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的掰开爻幼幼的双腿,看到撕裂的亵裤里头露出来被冻的有些发白的xiao+xue,半跪下了膝盖,用他温热的嘴盖上那一处,哈着热气开始来回吮吸起来。

爻幼幼是真不想动,虽然身体的毒性已经清除,但是她“冬眠”的习惯还良好的保持着。更何况这些天她担心这位燕公子在她的饮食之中下毒,吃得分外谨慎小心,此时更是没什麽动力同他一个山寨军师赏什麽阳春白雪。

爻幼幼枕着认真翻看医书的云孤月睡着了,梦里她回到了年幼时的温泉小墅,她健康、无知、缠着阿情要捉树上的知了,阿意举着粘竿哄她高兴,却笨手笨脚的黏下来满地的叶子。

“幼幼呢?”他还关心着自己攻克不下的那个病人,云孤月已经披着狐裘呵着气站在屋檐下,“屋子里头,怕冷不肯出来。”

云孤月知道男人的阳精只有shejin爻幼幼的子宫里才对她的身体有好处,可是近距离看着爻幼幼被其他男人干到失神,他还是忍不住的想插进她体内,惩罚她langdang的身体本能。

收回来搭在爻幼幼腕间的手,爻幼幼知道诊脉结束了,看一眼不远处的云孤月,他已经缓步走过来,若有似无的搭上她的肩膀,“接下来我可要进入治疗的第三阶段了。”

她夹紧了下身想要把坚硬的药杵排出体外,不其然,却把云孤月的男刃咬得生疼。

原本还微微陶醉的少女立刻想要此时还蹲在院子里等待治疗结束的两个男人,紧张的摇了摇头。

云孤月手里头握着的医书又紧一些,他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清上头写着的药方用药几钱,满脑子都是少女chiluo着躺在他怀里,双腿紧紧夹着他腰肢的样子。

她不自觉发出一丝shenyin,花壶里头容不下的jing+ye被她这一收缩而缓缓挤出了她的甬道,落在了干净的锦帕之上。

砸了师父的招牌倒不算太重要的事情,可如若眼前的这个病人真的死在他手里,他很担心君墨闲跟她带来的那个会武功的随从会直接震碎他好不容易盖起来的这间院子。

爻幼幼羞耻的扭开了头,为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更为了身前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的认真。

“有劳大师。”

爻幼幼伸手反抱住阿情,在他怀里闷声道,“爻家那边怎麽了?”

爻子期愿意献身替她分担相同的痛楚,这一份情义却是幼幼一辈子欠着他的。

君墨闲的欲言又止。

“……”

爻子期接了茶,只小酌了一口,便将茶杯轻轻放下。

“哈哈哈哈……”

他的手指用力的将她的花xue分开,深入其中的舌头快速的在里面来回的碾动,幼幼银牙咬碎,呼吸急促的仿佛窒息的人刚刚获取了氧气一般。

程烈握住幼幼纤细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了,敛了表情看她。

爻幼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四周接二连三丢了手帕,撒了茶水的官家小姐,又看一眼一旁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淡定拂袖拨弄着古筝的自家大姐,不由啧啧感慨,这才是最好的吸引住程少将军注意的办法呐。

见自家搭档难得露出这样懵懂的表情,阿情笑了笑,还是好脾气的同他解释。

阿意平板无奇的声音机械一般的回应着,“……晌午时醒过一阵,吃了些东西又睡了。”

去了。

她的手指冰凉,哪怕在做这样的事情时依旧

……他是怎麽被她说动要去冒那样的险来掳走程烈的呢。

街坊巷间都有传言,爻家有女,倾国倾城,风姿绰约又冰雪聪明,尚未及笄,前来定亲的冰人便已经踏破了爻家门槛。

呵。

像是觉得自己的报复还不够恶劣一般,他又加快了下身的choucha速度,routi的撞击声在黑暗之中越发显得刺耳,幼幼的下身被抬高了,经着程烈这麽毫不客气的撞击了二三十下,终於浑身一颤,泄了身子。

下身已经开始不耐的沿着她的xue口来回抽动。

将两只ru儿都这麽roucuo了一番,幼幼开始抿嘴用泛出潮气的眼睛盯着程烈的另一只手开始挣扎。

黑暗中,身上的女人突然开口。

外骚里嫩帖吧

爻幼幼终於松了口气,药效发作了。

她扶着燕无的腰,把他依旧笔挺的男根从她已经有了感觉的xiao+xue里抽了出来。几缕银丝因为她的动作被带出体外,落在燕无的rou+bang跟腰腹间,被爻幼幼好心的拿锦被替他盖上了。

她起身穿上被扔在一旁的女装,又在外头套上两层燕无的男装,第三层外衫反穿,带上寨子里人手一顶的兽皮帽子,单从外表看来,谁也认不出此刻这个魁梧的人竟然是燕军师羁押下的爻幼幼!

只可惜爻幼幼跟燕无之间的体型差距实在太大,她无奈的卷起过长的裤腿塞进毛茸茸的男靴里,将鞋带直接绑在她腿上系紧了,爻幼幼踩着宽大的靴子走了两步,确定自己不会因为穿着不合脚的鞋子在雪地里跋涉而摔倒,一旁的燕无已经立刻反应过来谁才是他身体麻痹的罪魁祸首。

“你……”

他居然看低了她,处心积虑藏在他身边这麽久,居然是为了对他下手。

她是哪个山头派过来取他小命的?

燕无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爻幼幼已经心情大好的披上大氅裹紧了围巾,临别前还不忘重新走回到床榻前,撩起纱帘,给里头躺着的那个深情的男人献上一个感激的热吻。

爻幼幼坏心眼的没再搭理锦被里撑出一个突起弧度的坚硬男刃,燕无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完全不同於往日乖顺的弱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