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烈没有在意自家好友对於朝政风向的暗指,然,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元宸这句话中所指代的意思而略微兴奋。

包裹住rujian的是温暖湿润的口腔,反复在上头噬咬着留下痕迹的是程烈的牙齿。

後退间,对面的男人就会如影随形,如若深入,他便又会坦然的迎接。

说起来,爻幼幼其实对於这样的场面也颇有些苦手。

将她的肤色压下去,又把眼睛描小了一些,在确保她出场时不会因为这一张脸而过分引人注目之後,阿情总算舍得放开眼前的少女。

事态尚且在他控制范围之内,但是事情却有些超乎他的预计。没想到程烈猜的方向竟然这麽准,城中所有待字闺中的世家小姐……呵,也不知道这一出赏花会里参加的那些环肥燕瘦,他一个程家能不能吃得下去。

“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过一次身而正在xi的少女体内,激起她再度痛苦而快慰的低吟。

墨闲留下的最後的办法──与人交合,压制毒性。

树叶极密,凶猛的阳光若想穿透层层叠叠的树冠投射到地面上,恐怕便只剩下零星一点儿细

阿情脸上苦笑愈胜,早就同她说过,若真想找个人替她解瘾,便信他让他帮挑一个性子温顺,会怜惜人的。可她倒好,一口咬定要程烈那个眼高於顶又没甚

真好。

她终於明白为什麽阿情无论她怎麽央求都不愿意破了她的身子。原来,原来,第一次破身居然会这麽痛。

程烈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下颌,感觉到她的汗珠就这麽进了他的嘴里,味道并不涩,反倒带着一股她身上的甜香,“现在才想跑,会不会有点太迟了?”

空气中开始弥散出淡淡的香味。

笔直的肩线,结实又不僵硬的肌肉,平日在烈日下大约是晒成了古铜色的肌肤。

害命?那就更说不过去了,因为车内那人的功夫,想要杀他甚至比想要抓他还要简单。

幼幼开口,声音依旧软软糯糯,“过得还算不错。”

──不错,才有鬼了。

也不知为何,最近晚上只要一睡着,便会立刻梦到自己被程烈压在漫天遍野的芍药花丛之中的场景。

她想奋力反抗,只可惜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得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裙都被程烈粗暴的撕裂,而男人粗鲁的吻游便了她的全身,最终落在她双腿最为私密柔软的部分。

先是灵舌,再是长指。

程烈熟练的挑弄着她的敏感点,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渐渐发热,而被刻意压制住的病瘾便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睡梦之中,她款款摆着腰肢顺从着程烈的爱抚,程烈无法逞凶的yuwang却突然不药而愈。

他不顾她身上的疼痛及不适,强硬的插入她的身体,奋力choucha冲刺。

而正在她最最痛苦,最最没有防备的刹那,忽然一道轻描淡写的带笑男声总会突如其来的出现,唤着程烈的名字,将她的梦彻底绞碎。

爻幼幼想。

她大概这辈子,都不太愿意再看到程烈的那张脸。

也不会再去游览开了芍药的花园。

“把手伸出来。”

对面的爻子期忽然开口,把幼幼从自己的世界给拉了出来。

虽然他的这个请求来得突兀,然幼幼还是乖顺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平展在爻子期面前。

一袭轻薄的夏衣,一截被遮掩住的纤细皓腕。

爻子期将眼前碍事的茶杯拿起来重新搁在一边,隔着夏衣单手抚上幼幼的手腕屏息诊脉,除去较常人要来得更为微弱的脉搏之外,便也诊不出更多的确切的信息出来。

他有些烦躁的想着,幼幼的病究竟是因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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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每次当他问及君墨闲相关的事情时,那个没个正经的‘庸医’就会瞬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不再搭理他的任何话题。

将幼幼手腕上的夏衣又朝上挽了一些,爻子期温热的手指直接贴上了幼幼冰凉如玉的手腕。

他的眉毛因指腹见所感受到的温度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将一旁尚且冒着热气的茶壶提起,又重新倒了杯热茶放到幼幼跟前。

“手怎麽这麽凉,是不是需要多穿些衣服?”

幼幼转眸看了眼外头明媚的阳光,又将视线重新落了回来。

爻子期这才後知後觉,初春的料峭早已经过去。盛夏来临,哪怕是清凉的竹屋也能感觉到外头连绵的热气。

可幼幼……

“你的病,持续有多久了?”

幼幼的身子瞬间僵硬,他知道了?

“君墨闲说,潜伏了有**年时间,可……实际上犯病,也不过是这一年的事情。”

**年时间。

爻子期不由有些错愕。

**年前,幼幼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难道这毛病是打从娘胎里便落下的?

只有天晓得。

面对而坐的两个人,心里头转着的,却是南辕北辙的两种心思。

等到下午的时候,温泉小墅便又迎来了另一位久违的客人。

只可惜,这位客人并非自愿而来,而是被人用武力“请”来的。

看到君墨闲,阿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