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晶又抽动数下,萧斌沉吟的在她手上振奋抽动,然後从金晶手中胀红的肉穴喷出黏稠白液,沾了金晶一手。

她气得将头巾狠狠丢在地上泄愤。偏偏自古儿女婚事父母作主,她爹娘知道萧家来提亲,恨不得她赶快嫁过来。天下父母心,她爹娘是好意,不要她再吃苦。

她半跑着,到了新房门口依稀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想着怎进去。

晶儿啊,还不去整理房间,一早不见人,到哪偷懒了?邵凰妻穆贤如一见金晶就是一番数落,心里疙瘩着她与邵凰的床笫关系。

你从我手中将手镯栽下,我一眩,人就到这里了。萧斌急忙解释,担心金晶不高兴自己回去将他丢在这儿,虽然也不错,可是他已是二十二岁的成年人,当起十四岁少年心里怪早熟的。

兄弟俩听见金晶提议要侍候他们相当雀跃,可是想到要共用她,两兄弟又互瞪一眼。

金晶想起上回被邵熹操後庭的事,心有余悸,希望他别是来分杯羹。

毫无遮掩,徜徉大地金晶确实沉迷,胆战心惊,又是酥麻畅快,浑身神经都在颤抖。抓着头顶一颗抱枕,修整得乾净、擦着淡粉色的指甲深深陷入其中,臀沟上流着淫水,男人撞入,随着尖叫荡出水花。

满足你的期待,一个男人令女人失望是件很可耻的事。随语洛,他狡狯的手探入她腰际,再度撩起她的衣服,一手滑上盖在丰挺柔软的胸肉上抓着硬挺的乳尖搓揉;一手往下探进底裤,往花蒂上肆虐。

没错!金晶就是要将邵凰得到手,无论如何,不顾一切,没真心考量,没有永不永久的顾虑。之前她对邵凰真没这麽大野心,只觉得他身上一切条件都是一等一,是个带出去可以让女人扬眉吐气的男人,与她匹配。那是一种虚荣心导致的爱慕。

你是指不够痛快,是不是?那我要检讨了!

萧斌灿笑,不知金晶脸色怎一时刷白,纳闷问:说什麽?怎麽了?後来有发生什麽事吗?他只能想像邵凰背後臭駡他一顿,或者和金晶当街吵起来,因为他们似乎不怎麽对眼,其他很难联想。

金晶眼神赫见床单上的血迹,嘴硬的说:那是经血,好不好!

没、没、没关系。酒精实在是一种可怕的饮料,会使人丧失理性背道而驰,比如,将邵凰带回家这件事。

但,从镜中她赫然看见赤裸身上明显的吻痕,从颈项往下蔓延,如一朵朵绽放的红花。她痛得想将它洗掉,穿不穿回来都是这般疼痛,邵凰千不该万不该最後留给她的是不舍的记忆,她宁愿最後被虐走,而非走得依依不舍……

叩、叩……

他脚程快,就算她蓄意快步,他也很快追上她,从後面捉住她手臂,我哥有对你怎样吗?他像审视艺术品瑕疵端详她,害她赶忙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焦。

她挣扎一下,邵凰忽地撑起纤腰,扳开雪白丰臀,往花瓣中一刺而入,一顶到底。哇……啊……金晶赫然尖叫,叫声尚未停止,後面的男人猛攻而入,晶儿失声大喊,大少爷,不要呀!呃……

告诉我,以後不敢招惹我了,不去上阿熹的床。邵凰一字一字说,撑大眼盯着她被他灌满情欲的双眸。

她猛然回头,邵熹从地上爬起,挥手擦拭嘴角血渍,她心底顿时一阵酸楚,竟有股冲动想扑过去咬邵凰紧箍住她手腕的手一口……但,她不敢!担心咬他一口,反而被啃一块肉。

她深吸口气。不许胡思乱想。

其实也差不多,手镯丢了,等於命没了!

邵凰当然有感觉一向羞答答的金晶变主动,且懂得享受,不像之前那般忸怩,所以,也就没理会她摸起来有些肿胀的花穴,只管享受她的紧实。

洗了一个时辰的澡,洗得金晶花穴皮都快破了。

邵熹看呀,邵凰根本没打算娶她,她在邵凰房里,顶多就是一个陪睡的ㄚ鬟,做一百年还是一样。

金晶下意识动了动左腕上的手镯,还没清楚她还不想离开这世,再待些时候,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可一摸,他整个视线都凝聚到她胸前,惊讶地撑大双眸。

邵凰?

这男人没出几天就学会甜言蜜语,学习能力真强!他窜进她衣内恣意享受傲人富有弹性的丰满,几番揉捏下腹涌起一股炙热的火焰。

金晶喜欢这般温柔,献上柔美玉躯。她娇憨的躺於床上,任凭男人的指间滑过平坦小腹,探入她泥泞的花丛。

他捣拨着,朱红樱唇微微呢喃,呃……深入些,我舒服呀!男人或许不须威猛也可以使女人融化。

这样呢?男人将指尖探得更深,用力往她深邃肉壁的敏感勾弄,身下娇躯摇摆扭动更激烈,像在用力拨弄他心湖的那滩水,引诱他往欲海中沉沦。

喔……她闭眼沉迷娇喘。

你好坏,明知道,我受不了,这样我会太想要你。痴傻的在另一个世界拥有她,其实也不错。

谁先将手伸进来的?她睁开眼,娇嗔道。

他温热唇舌又探入她口内,双舌炽热交缠,男人纤指扯开阻碍的衣物,女人玉掌抚着他胸膛上坚挺的珠蕊,他胸口传来难以意志的快感,像吃了春药,忍不住抬上身下的玉臀,将坚硬的身躯往情欲泛滥的蜜穴一刺而入,紧实结合。

呃……

他一进去即剧烈抽插,迅猛的捣开春水,芳心大动,不段向上迎击,迎合他的节奏。原来她此生是他的妻室,完全颠覆她初次穿来时的预料。戏剧化的转变。

云雨交织,体下极度的快感,她半眯着眼,不自主的遥摆柳腰,迎合他的穿刺。

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去?大嘴巴邵凰最好别再相遇,不然撕烂他!

傻瓜!你的体内只有我,我要你每寸肌肤都有我的痕迹。

好甜的话,就算在现代她也会融化。

他赫然抽出硕健身子,埋入花丛舔吻,吸取她浓郁的蜜汁,金晶酥麻的喃喃莺语,好痒,你在做什麽?

我从这里开始吻你,我身体里将都是你的味道了。他伸舌击入花穴,捣出蜜汁吸取她的芳津。

喔,你好猥亵喔!她舒爽快慰,胯下酥痒欲火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