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了冬至时节了,这几天是入冬以来难得的小阳春,天气暖和和的。海仑拉着一车松木柴火又去街了。街上的居民这段时间正好要买柴火过冬,这松树柴火好卖得很。林华和啊香搭在高高的柴火上摇摇晃晃,木洼村交通闭塞。没有汽车进来,只有乡政府的一辆破吉普十天半个月来一次。村民要去街就搭海仑的拖拉机,海仑也乐意搭他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好说话,再说遇到要推车什么的也有人帮忙。啊香很早就约林华一起去街玩了,只是一直都忙着干活。这两天有空了就叫上林华一起来了。拖拉机像头年迈的老牛蹒跚的爬在颠簸的黄土路上,好不容易来到了县城。林华和啊香从车上跳下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海仑开车去卖柴火了。啊香问:“你准备带我去哪里玩呢?”林华开玩笑说:“别只惦记着玩啊,你不是说请我上国营饭店吗?”啊香笑呵呵的说:“你也别只惦记着吃啊,这还没到中午呢。”两人有说有笑朝集市走去,啊香牵着林华的手。这里没有熟人她胆子也大一点,要是在村里她可不敢牵。林华握着她柔软的手也是舍不得放,两人就像一对甜蜜的小恋人。在集市里转了两圈,啊香摇着林华的手说:“我想剪头发,你带我去剪吧!”林华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乌黑发亮。他说:“这么长你舍得剪啊?”啊香看着林华,眼睛里充满了爱意。她痴情的说:“你喜欢我的长头发吗?喜欢我就不剪了。”林华当然喜欢了,可是他心里不愿意承认啊,他笑着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干嘛啊,你想剪就剪呗。”啊香瞪了他一眼,他原本以为林华会说喜欢她的,可是他却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甩开了他的手说:“不喜欢就算了,我知道我的没有巧英的漂亮,你喜欢她的。”林华以为她生气了,拉着她的手逗她说:“剪吧,你剪光头肯定很好看的。”啊香被他气得不行,在他大腿上猛的掐了一下,瞪着他。林华连忙扭开,笑嘻嘻的说:“打是亲,骂是爱,在这大街上这么多人你也敢掐我,别人一定以为我是你老公的。”啊香羞得脸红红的,咬着嘴唇不理林华,自顾自的朝前走。前面一个电着大爆炸头,穿着皮夹克和喇叭裤的男青年,正在和一个也是头发电得卷卷的,涂着口红的女孩子勾肩搭背肆意的闲逛着,林华看得羡慕极了。他追上啊香,也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啊香把他的手推开,娇羞道:“干嘛呢?”林华又把手搭上去,并示意啊香看那对另类的青年,说道:“你瞧人家城里人,谈恋爱多开放啊!哪像我们。”啊香看过去说:“你怎么知道她们是谈恋爱啊。”林华不紧不慢的说:“不谈恋爱勾肩搭背干什么,要不我上去问问她们是不是谈恋爱?”啊香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她也把手勾在林华的腰上,仰着头望林华说:“那你是在和我谈恋爱吗?”林华停下了脚步来,看着啊香粉嫩的脸,真想亲她一口,他不假索的说:“你和我谈我就和你谈。”啊香听了幸福得不得了。(啊香和林华在城里还会发生什么事呢?咱先不管,先把本书收藏了吧,收藏了下次才能更快找到本书。谢谢!没人打赏哦,呜呜呜呜呜!!!)

第二天早上,林芬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她扭动一下身体,感到筋骨好酸,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整了整歪过一边的乳罩,看见自己的裤子脱了一点,稀稀的几根芳草俏皮的迎风招展。她暗笑自己醉得连裤子都脱不了了。林芬打了个哈欠,挪挪屁股想把内裤拉上来。定眼一看,怎么大腿根上有一片像干了的粥水一样的东西结痂在那里。她用指甲抠下仔细瞧瞧,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她脸微红,她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和海山有过那么多次鱼水之欢,这味道就是干了淡了她也能闻得出。她想海山真坏,趁她酒醉要了她。林芬一边穿衣服一边慢慢的回忆昨晚的事。昨晚海山和她同坐一条凳子,然后丽萍敬酒祝福她们,接着啊香和巧英也敬了酒,接着,接着……,林芬晃了一下头,努力的回想着。接着自己醉了,然后海山扶自己回来,不,不是扶,是背回来,不不,海山也醉了,要别人抬回去睡觉了,是林华背自己回来。林华,裤子,干了的液体。林芬一想到这头脑嗡嗡的作响,她猛的抓自己的住头发用力扯,扯到生痛。天啊!她迅速穿好衣服怒火冲天的来到林华的房间,林华还在蒙头大睡。她一把扯飞他的被子,上去掐住林华的脖子。林华从梦中被掐醒,瞪大着眼睛想说话,却被掐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双手紧紧的抓住林芬的手,想把她分开,可是平时柔弱无骨的她现在像头饥饿的母狮守护自己的食物一样,怎么也分不开。林芬咬牙切齿的问:“昨晚是不是你背我回来?”林华使尽力气点了一下头。林芬又问:“是不是你帮我脱的衣服?”林华已经被掐得翻白眼了,他又点了点头。林芬松开了手,坐在地上,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林华如释重负,伸长舌头咳嗽几声,揉了揉被掐红的脖子,慢慢坐起来。林芬双手抱膝,背对着林华蜷缩在床边,默默地任凭眼泪往下滴。她也不说话,房间里静得让林华发悸。他心里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好久,他摇了一下一动不动的林芬,试探的叫了声:“姐。”林芬没有回答,林华又叫了一声:“姐。”林芬面无表情,良久挤出几个字:“我不是你姐。”林华懊悔的说:“姐,对不起,我该死,你原谅我吧!”林芬回过头来,开始小声的抽泣,她凤眼怒睁,咬着牙齿说:“你都把我睡了还叫我姐,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被你海山哥知道了我怎么活。”林芬气得心都在流血。林华连忙说道:“姐,没人知道,海山哥更不会知道的。”林芬没有理他,停了一会儿林华小心翼翼的说:“姐,其实我还没有睡有你。”林芬满脸疑问,欲言又止。林华缩着头,小声的说:“我没有放进去,只是在外面碰了一下。”林芬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她停住了抽泣说:“我才不信你能忍住。”林华委屈的说:“真的,我我,我一碰到你就出了。”林芬细想,他说的也许是真的,那块干了的液体确实是粘在她大腿根处,她又问:“那你摸了我没有。”林华心颤颤的点点头,林芬站起来扭着他的耳朵:“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泄露出去我就死给你看,知道吗?”林华强忍着疼痛说:“知道了。”林芬擦干眼泪走出了林华的房间,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摸就摸吧,没把自己给睡了算幸运了。(林芬的忍让能让林华收敛吗?下面的故事又怎么发展?敬请收藏本书,一起关注故事吧!如果觉得乌克兰写得还可以,打赏一点吧!!!)

巧英不解的问:“剪头发干嘛要去街啊?我帮你剪啊。”

林华爸说:“果多油榨佬就挣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