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英拿起大良的作业本看了一下,“爱信不信,今晚我们还去,一会华子就来。”

巧英嘻嘻笑,“哪里老了,啊凤三十多了还戴呢。”由于从小没有了母亲,是姐姐宠着她,爱着她,她和姐姐无话不谈。

万事如意!!!

林华不作声,他是不会想这么多的,他现在只想怎么熬到收工回家,好好的跳进村头榕树下的清水潭里舒服的洗个澡。林华手中的锄头深一锄浅一锄,无心懒意的刮着野草。扬起的尘埃弄得身子痒痒的,难受极了。

少旺觉得在巧英面前这样确实小气了点,于是他放缓了口气,“怎么不是男人了,我只不过是说说。”

五个人围在一兵点将谁输谁就帮丢。江峰边点边念:“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没想到第一个被点出来的就是他自己,他懊恼得很,干脆不帮点了。巧英接着帮点,这次点出来的是丽萍。巧英和夏莲夏荷高兴的跑进了界线内,江峰和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两头。

林芬小声的说:“回来一阵子了。”她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又说:“好了,可以转身了。”

裤衩,然后猛的把被子一扯,丢在地上。

巧英望了一下四周,都是村里的妇女,没有男人在场。她笑嘻嘻的伸手去弹了一下丽萍的,“你的才挺呢,不单挺,而且还弹。”

林华早已经找好,他只找了十多个,他折下来的勾挂又老又大,小的没用,折下来打也是输的,所以他只要大的老的。他躺在一片被他压倒的草丛里。四周茂盛的杂草包围着他,他就像一只小鸟窝在这个大窝里。他答木德:“过来,来我这里来打。”

巧英心里美滋滋的,走起路来脚步也轻盈了许多。不知觉的哼起小曲来。

丽萍擦了腋窝和胸脯说:“乳罩和内裤一套八块钱,我买了两套。”说完脱掉裤子露出紧紧的三角裤,显出她鼓鼓的下面,炫耀的转了个圈给巧英看。

“知道啦!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说完,和丽萍走了。

旁边的丽萍听了也插话道:“我也去我也去。”

男人或许都是喜欢女人骚一点吧。至少海仑是这么认为的,他明白自己离不开啊凤了。

少旺认定她们没有看到自己,赖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终于木德停下来了,桂琴腿有点发软,她也满足了。她像一摊烂肉一样躺在木德的身下,木德的玩意软绵绵的从她那里滑了出来。她问木德:“舒服吗?”

巧英回头看见林华正色迷迷的盯着她,抓起一团烂菜叶丢向林华,娇骂:“看什么看,那天还不看够啊,小心你的眼珠子掉地上了。”

啊凤脸不红心不跳的挖苦猴三:“我老公每年回来我们都做够了,你那东西几十年没碰过女人,到底能不能用啊?”

海山站起来开口了,他见大嫂抠门抠到这种程度,愤愤的说:“大嫂你放心,房子起得了爸妈自然跟我,不但跟我住,以后爸妈所有的事都由我负担。”

猴三和陈胖瞎掰了起来,交流了各自的赌经。林华则惦记着麻子家的香菇,心里忐忑不安。瞎侃了一会,陈胖去打了两斤米酒,弄了两个小菜,又用一个破瓢装半瓢晒干的花生,三人边喝酒边吹牛。

林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大活人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从海山身上跳了起来,站在一边惊慌不已。

两人回到村子里才三点多钟,看见傻子木德正在河边的小洼小塘里下鱼钩钓鱼。

丽萍抓了一条有背刺的鱼,被它刺了一下,手猛的缩了回来。好一阵才答道:“没戏,他家穷得叮当响,他还要和老爸住一个屋。”

雪梅也收拾东西回家,回去的路上遇见家珍姑子丽萍,就把丽萍也叫上。丽萍家有石灰,她装点石灰,找了几张胶纸。

陈明和巧芬没有说话,她们看出了支书是明事理的人,于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支书。支书也不含糊,厉声呵斥秀兰:“你别不讲理了哈,要道歉也是你向人家陈明道歉,你看你把人家的脸抓成什么样了啊。”

这时少旺戴着个草帽屁颠屁颠的来,这里没有他家的地。他是来帮巧英家干活的,早上母亲回去对他说他和巧英的事可能没有希望了。并把和巧芬洗衣服时的对话告诉了少旺,少旺骂母亲不懂。说人家怎么会好意思答应呢,这事得主动出击,于是他就厚着脸皮来了。

林华也一咕噜的坐了起来,“走吧,我也去你房间睡觉,等他们散场了再来看看桌子底下有没有人掉钱。”

这天傍晚桂琴提着个猪前脚笑盈盈的来到巧英家,两个小孩子在院里玩泥巴。他们是巧英她姐巧芬的两儿子,看见桂琴提着这么大的一只猪脚来,眼睁睁的盯着直吞口水。

猴三看了看林华,在桌子底下比划出两个手指。这意思是说他猜碗低的铜钱是“对子”,林华点点头,他也估计是“对子”。于是猴三压了一手重宝,十块钱。其他几个赌鬼你一块我两块的把猴三的十块钱对上了。猴三屏住呼吸,盯着“宝官”少强把碗拿开。里面果然躺着两只一模一样的铜板,猴三黄牙一笑。双手如爬子一样把钱拿回来。林华心里也替猴三高兴,这对难兄难弟,平时经常互相救济。

老板娘叫啊凤,风sao得很。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年不回一次,啊凤在家开了个小杂货店。赚了不少钱,不愁吃不愁穿。一个儿子在乡里读初中,住校。平常就她一个人守着这个店。啊凤是村里最时髦的女人,爱打拌,老公经常给她捎些小化妆品擦擦抹抹的。那个年代农村姑娘妇女都还是穿件小背心,啊凤已经戴上乳罩了。而且还有一件黑色的。隔着她白色衬衫能清楚的看见乳罩,常把那些憨憨的汉子看得流口水。只是男人常年不在家,日子久了寂寞难耐。海仑开有一辆手扶拖拉机,啊凤平时进货都要请他帮忙。一来一往就和海仑勾搭上了。

“你听到没啊?”巧英叫道。

林华一愣,放开了丽萍。伸过手去勾住她俩的手,一起打了勾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后妈生的。”一阵起誓之后,林华按住了丽萍的。是隔着衣服的,因为丽萍又把衣服拉下来了。虽然很想林华摸,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在男人面前把露出来。林华有点轻轻发抖的双手有力的捏了一下,丽萍微微一震,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她轻轻的哼了一下。

巧英坐在一边,用手电筒照着林华的手。看着丽萍的玉峰被抓一陷一鼓,她坏坏的问:“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