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旺过来在丽萍的肩膀上用力推了一下,“你给我撞一下啊,看你翻不翻。”

现在正在跳的是巧英,她停了下来,跃雀的说:“好啊,丢沙包热闹,快拿沙包来吧。”丢沙包可以一起玩,两头各站一个人丢,其余的人在中间躲闪。被沙包打中的人就下来替换,玩法简单却好玩。

林芬脸红得像天边红霞,慌乱的说:“转过身去,把门关上。”说罢拿起旁边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

海昆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手缓缓的从秀兰身上缩回来。

巧英莫名其妙的说:“说我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两人走到山脚下的杂草丛里找起勾挂来,所谓的勾挂其实是一种节支的野草。这种草有点像竹子,但是没有竹子大和硬。把这种草的每节开叉处折下来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勾挂了,双方用勾挂互勾,然后使劲拉,看谁的勾挂先裂开,谁的先裂开谁就输。

“嗯。”政国懂事的答道,这些事他经常要做,可能是穷人的孩子都懂事得早吧。

“前几天,城里人都戴了。”丽萍炫耀的说。

一会巧英洗好了,和丽萍手挽着手像孩子一样蹦哒蹦哒的出了门。巧英回头对巧芬说:“姐,我去骑车,晚上和丽漂了,不要给我留门啊。”

巧英一听来了劲:“今晚还去不?我也去可以吗?”

雪梅枕着他的手臂温柔的说:“那睡吧。”

丽萍被捏得生痛,她“啊”的大叫一声,伸手去挠巧英的腋窝。两人嘻嘻哈哈的在清凉的水中追逐起来。草丛中的少旺看着她们跳动的,一直咽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他伸长脖子,身体向前倾慢慢的站起来。看得入神时一不小心压倒了前面的芦苇,“哗啦啦”的响声把河里的丽萍和巧英吓了一大跳。两人连忙蹲在水中,双手交叉捂住双乳,只留个头在在水面上。

夜空中回荡着电影里“咦啊咦啊”的打斗声,那一帮和尚正在维护着寺院的尊严和自己的生命在撕杀。而树林里却是“叭叭叭叭”皮肉撞击声,他们在为自己的而肉搏。在这漆黑的夜里,有多少故事正在上演。又有多少人甘于寂寞。

林华坐在地上,看着啊香的背影,还在回味刚才那舒服的感觉,不知不觉那玩意又涨了起来。这段时间那玩意受一点点刺激就膨胀,弄得他浑身上下不舒服。

家珍一边数钱一边说:“老夫老妻了还什么放不放心啊。反而是你晚上一个人怎么过啊?”

海山爸问:“怎么安排啊?”

笑声让黄狗更加狂吠不止,陈胖在里屋听到了外面“叽叽咋咋”的声音,知道来人了。在屋里大喝了一声,黄狗止住了叫声。不一会从窗户里伸出个圆圆肉肉的脑袋,“哟,三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陈胖向猴三打招呼。

草垛上的少旺睁大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林芬的两腿之间。无奈夜色实在是太模糊了,他根本看不清那里林芬那里是不是和嫂子桂琴一样多的“毛”。他又把目光投向了上面,那该死的海山双手又握住了林芬的naizi。林芬的naizi太小,被海山这么一握就挡住了七八分了。少旺真想跳下来给海山两巴掌,然后自己替代海山和林芬行那巫山。

林华也是具有做贼的潜力的,他和猴三心有灵犀,同时把目光投向那鲜嫩的香菇上。两人又是一阵奸笑,摘起了香菇来。

丽萍:“这骚婆,想让她出点钱就好比要了她的命。听说前几天还当着大伙的面把naizi掏出来诬陷说是陈明摸了她,真不要脸。”

桂琴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近她们,挥了挥手,大声的说:”够了够了,我家也有点茶秙,凑合着够了。你们回家拿工具吧。”

海昆觉得这件事本来就丢人,他连忙拉住老婆说:“算了算了,我们回家吧。”

秀兰见自己确实比不了巧芬,尴尬的把两naizi装进衣服里,扣好扣子。恼羞成怒的说:“比不上是比不上,但是他刚才就是摸我了,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回去报告村大队。把他抓起来,看你们还神气。”说着当真收拾起东西回家了。海昆这软蛋怕老婆把事情闹大,也跟着回去了。

猴三把碗里的最后一根面条吸进了嘴里,打了个饱嗝。他也懒得站起来,远远的就把手中的空碗,朝屋角的水缸丢去。接有“自来水”的水缸旁边有一个木盆,木盆盛满了从水缸上滴下来的水。空碗不偏不齐落入了木盆,而且还不溅水花。就像一个娴熟的跳水运动员一样,可见猴三这丢碗的功夫也是经过长年累月磨练出来的啊。

听了她这样说,桂琴心里想想似乎也有一些道理。自己当初不也嫁给了矮小的少强了吗,而且他家也没有多少钱来着啊。于是她说:“好吧,嫂子给你去说说,你自己也要努力哦。”

少强见在猴三家里耍钱,林华又实在是没钱,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三哥都这么说了,那华子你自己就尽快找钱还给我吧,不要太久哦。”

林华实在忍不住了,憋红着脸对老板娘说:”和你睡好不好,反正你老公又不在家。”

“不敢,被看见会被骂的。”木德退缩着。

林华把他拉住,喝道:“你怕什么,有我在这帮你看着,一有人来我就告诉你。”

木德憨笑着,他没有认真看过那东西。觉得那东西袋不像袋,兜不像兜,样子稀奇古怪,却越看越想看。于是他左右张望,弯腰走了过去,迅速拿了乳罩和内裤过来傻傻的递给林华。

林华的心嘭嘭直跳,他没有接。而是唆使木德说:“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木德把乳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摇头说:“没有什么。”

林华又指内裤,说:“这个。”

木德把丽萍的内裤捂在鼻子下,使劲的深吸两口气,然后说:“只有洗衣粉的味道。”

林华嘿嘿的坏笑着,木德也傻傻的跟着笑起来。

“再闻闻。”林华继续唆使。

木德猥琐闻丽萍的内裤,林华感到一丝变态的兴奋。突然屁股被人猛的踹了一脚,回头一看,原来是丽萍,她正在叉着腰瞪着眼。像戏曲里的穆桂英,盛气凌人,直看得林华心里发毛。

木德一看是丽萍,丢下乳罩和内裤,撒腿就跑。丽萍捡起乳罩塞到林华的嘴边,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这么坏啊,骗傻子闻,你怎么不闻啊?”

林华尴尬的扭头躲闪,丽萍又踢了他一脚,继续骂道:“我不来你是不是还要骗他穿啊?”丽萍是真的生气了,她才会接二连三踢林华。

林华一边躲闪一边狡辩:“是木德自己去拿的,我没有骗他。”

丽萍见他不承认,又给了他一腿,不偏不齐踢到他的裆部。林华马上躺下来,捂着裤裆嗷嗷叫疼。丽萍慌了神,焦急的问:“怎么了?”

林华咬着牙痛苦的说:“你踢中我‘那里‘了。”

丽萍害怕了,她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很,踢坏了可怎么半啊。她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不起故意的,我帮你揉揉。”说完就伸手去揉林华的玩意。

林华忙阻挡,吞吞吐吐的说:“别……别……。”

丽萍轻轻的揉着,说:“没事,你躺好,揉揉就不痛了。”平时跌到碰到什么的都是揉揉就没那么痛了,丽萍天真的以为这里也是,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啊。

林华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丽萍踢到的只是大腿根部,并没有踢中命根子。他怕丽萍继续骂下去,才装着被踢到命根子的,谁知丽萍信以为真。现在只好装下去了,他“哼哼”的叫唤两声,把戏演得更加逼真。

丽萍以为自己的手重了,忙陪不是,“对不起,我轻点。”

丽其说相貌平平,可也是细皮嫩肉的,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两人离得近,女人独有的气息侵着林华,林华哪里经得起这般揉弄啊,不一会儿那东西就慢慢的苏醒起来了。林华邪恶的闪过一个念头,他装出一副颤抖的声音说:“不知道还会不会硬起来。”

丽萍听了差点就哭了,她说:“会的会的,已经有点硬了。”继续前后左右揉捏着。

林华心里爽着呢,嘴里还是要装啊。“硬了吗?我没有感觉到啊?”

丽萍加大了手劲,林华从她领口看见她胸口白白嫩嫩的,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就像是葫芦架上吊着的葫芦。

丽萍脸红红的说:“你的东西已经很硬了,应该没事了吧?”

林华快要装不下去了,只好说:“哦,硬了可能就没事了,你放手吧。”

听到林华说没事了,丽萍才放下心来。她站起来,拿起乳罩内裤说:“没事就好,吓死我了,那我走了。”说完低着头过去收衣服。

看着丽萍的背影,林华觉得她的屁股真翘,他不由的伸手进裤兜安抚了一下还没熄火的玩意。

一会,丽萍抱着衣服过来,看她样子还有些惊魂未定。走到林华面前停了下来,小声的说:“不疼了吧?”

林华觉得有点好笑,但又不敢笑。说:“不疼了。”

丽萍又说:“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丽萍是第一次摸男人那玩意,虽然是隔着裤子,虽说是在这种糟糕的心情。但是那硬邦邦的,滚烫烫的东西还是令她心跳加速。

林华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啊,他点点头。

丽萍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林华,说:“巧英让我交给你的。”说完扭着屁股走了。信封上没有写名字,林华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巧英会写些什么?(好看吗?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支持我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