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馥儿听到春儿说自己是最当红的,不由得得意的笑了。

过不多时,两人终於来到了总管处,领了钥匙。春儿向那奴仆拜谢了。芳青也有样学样地、生硬的模仿。两人之後就来到了东院。

春儿不住的解释道,把芳青听得入神。其实,话说得容易,春儿三年来见尽了院里多少的叫人戚然的事。院里的孩子,下场悲惨的极多,最终能出火坑的,没有几个。

芳青想起了进院以来的种种屈辱,又想起那个叫妙儿的小倌,不知为什麽给贬了,但再不敢问春儿,心中又知道,其实也不用细问,还不是这妓院那磨人的勾当,还是没有开口回答春儿。

春儿看得出芳青纯若璞玉,里没有半点城府,毫无机心的犹如白纸。与人交好时,就会完全的交心信任、推心置腹,坦率得很。

芳青忽尔今又明白了,何以春儿会如此乖巧伶俐、八面玲珑,想是他是从少习惯了辛辣的过活,练就了面面俱圆的处世之道。

看完了热闹,各人也就各自散了,守卫也聚到一边,继续摇骰、推牌九的赌钱。院子里,就只剩芳青和春儿。

好,今日我落了个劣势,你们得意了!要杀要剐,我也是没法子!那小倌凄苦的笑了笑,无奈的道。

奴家不敢与你比较。院里谁不知道,你最会极聪明的,最会找出头的路。那小倌驳嘴的回答,语气带点酸。

随着小倌的靡密的侍奉,青年的慾望更见兴奋。一手抓住小倌的头发,另一只手扼住那水蛇似的纤腰,开始更深入的充实。缓缓的c进,又再缓缓的抽出,怜惜又粗暴地jjiaogou。

春儿说,欢场的生存之道,就是以色待人。既然已进了馆,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平常的职责,就是要勾引男人,要让恩客亵玩狎弄,但贩卖的是什麽都不重要,侍奉客人是虚假的,身子脏了,心底里,还是乾净的。再者,乖乖听话,就能少吃苦头,也可望在馆里过些好日子。

久龄见朱爷认得自己,更加放肆,亲昵的靠近了朱爷,道:爷真的记得你奴家奴家好欢喜呀!抛了个媚眼,继续道:朱爷是位日理万机的大人物,但又心细如尘,奴家敬仰得很!

就在朱爷要用力拔出玉势之际,在不远处,传来一把娇俏妖娆的声音,软语道:哎哟,找了半天,原来朱爷在这里!

芳青又怕又急,终於按捺不住,大胆伸出小手轻拨开朱爷的大手,暂且止住了朱爷的逗弄,小声颤栗的求饶,说道:奴家还只是个黄石的…请爷停手,好不好

一路走着,朱爷握拉住了芳青嫩滑的小手,握在掌中,兴致大起,揉了又揉,之後变本加厉,又轻薄的哄到芳青颈项间,嗅了嗅,轻挑道:小美人,你真香…真是香!

他平日主要是要学唱戏、学身段的,没有与其他小倌一起受调教。原应没有太多交流,但他却经常留意馆其他小倌的行情。歌奴一开始就是戴黄石r环的。久龄常常自忖自己高其他绿石的一第,就经常自高自大,自吹自擂。见高,拜;见低,就踩,相当势利。

奴才看,这贱货是吓得痴呆了

笔划寥寥的丹青,简单的线条,已勾出了笔下人像的神绪,活灵活现。画的尽是他家里的人,尤其是他那神采飞扬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