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从包里掏出支票递到了张冠寿面前。

用张冠寿自己的话讲,这叫小火慢炖、火到猪头烂。因此,张冠寿的贪婪和阴险是与生俱来的,只要你涉足兰花市场,他不会放过任何生意竞争者。

然而,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吴媚却越来越难控制,弄得他很有些身心疲惫。直到许子陵无意闯入,事情才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张总: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

“不,主要是水———桃花潭水。”许子陵一语道破天机:“桃花潭水号称‘女人水’,桃花潭流下去形成桃花溪,桃花溪一路经过的村子,家家女人都有姿色。”

此地无银三百两!许子陵听罢呵呵笑了起来:“呵呵~~~~~我明白了!你认为我和秦子衿那……那个……?”

“子衿?”吴媚大惑不解,“她是谁?你怎么确定就是她的?”

尽管吴媚袒背露腰羞花闭月,尽管呈现在眼前的是冰肌玉骨旖旎春光,许子陵忽然觉得这应该是一件很雅的事情。于是收摄心神,一边慢慢移动着艾条,一边心无旁骛地认穴找穴,在各穴之间交替灸烤。

“那不是?”许子陵用手电向兰圃的墙角照去,墙角上有一个碗大的黑窟窿。

“不用,世间一切皆有因果,若事事都刨根问底岂不活活累死?”尽管语气很淡,但他的心里面仍在隐隐作痛,那天的场面对他的刺激太深了。

她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秦子衿,从容不迫说道:“你答应过我要给我治病,我就来了。”

至此,许子陵已经感觉到了,秦子衿下面已是水漫金山一塌糊涂了。

又一坛果酒下肚,两记者顿时原形毕露。

“怎么不好?”

许子陵绞尽脑汁慷慨激昂道:“好狗护三邻、好汉护三村。”

此言一出,似乎一枚重磅炸弹在男记者的头顶爆炸,男记者登时面如猪肝尴尬万分,如同一条黑毛壮汉被一个黄毛小丫头活活按进了马桶里。

一旦上了床,一条被子盖住三条光溜溜的身子,婆媳二人初时那点虚弱的害羞之意顿时化为乌有,只剩下如火的激情和急不可耐的前仆后继。

“那万一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