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歹徒们就逼到了许子陵跟前。

“请问你这是去青羊的车吗?”

“别这样,都五尺高的汉子了!”亚楠挨着他坐下,用手在下面悄悄捏着他的手,小声说道:“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只是你穿着西装我不敢认你。自古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啥丢人的,秦琼还卖过黄骠马哩。”

“青羊。”他心里直打鼓。

那人嘎嘎笑了起来:“你……你头疼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我不影响你。”

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乌黑明亮。带着某种卑微反弹出来的强烈虚荣,许子陵徜徉在大街上,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融入到城市的滚滚红尘中了。很明显,异样的眼光几乎没有了,人们的目光只在他的脸上略一停顿便匆匆滑过,不再是那种动物园里看猩猩神态。

一连串可怕的想法从脑际掠过,他不由紧张起来。

面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暧昧,心中暗暗一荡,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在脑子里浮现出吴姐只穿了柳叶大一片透明小裤衩在床上扭动呻吟的样儿。在意念里,他甚至扑上去和她滚成一团儿xx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女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不相信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当时子陵唯唯诺诺不敢顶嘴,等到师父羽化飞升后,许子陵心里的芥蒂便又重新萌发出来,他常常阴郁地看着山下的桃树坪村,思量着如何报复这个冷漠的村庄、如何教训村里那些自私的村民,以解自己积郁了十几年的怨气。

黑牡丹嘿嘿一声冷笑,咬着雪白的牙齿说道:“我不管,信不信在他。”眼睛依然直勾勾看着许子陵胯下吊儿郎当的蛋蛋和球球。

子陵初入人道,哪里知道怜香惜玉,兼之又是童子之身,真元充盈丰沛,只知一个劲的玩命捣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晓倩正值虎狼之年,男人又长年不在家,已经旱得透透的了。强烈的饥渴使她的嗓子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咕噜咕噜声。不大一会,她便浑身大汗淋漓、手脚抽搐、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屋内静悄悄的,他这一声便显得很响。

“有啥好看的?想看回去看三锤去。”

“三锤出去打工了,过年才回来。”

说着话,古月从树后面闪了出来,眼睛若无其事地望着他的胯下。

许子陵心里一动,这女人虽长得极丑,却是一幅娇憨模样,丑人自有一种别样的风韵。于是他也不回避,直挺挺站在那里任她瞻仰胯下之物。

他逗道:“看够了吧?”

古月脸上飞起两片火烧云,羞答答说道:“光看有什么意思,还不是画饼充饥?”

“你要怎样?”

古月的脸色更红了,低头摆弄着一双修长细腻无人能匹的葇荑嘤咛道:“我也想洗一洗。”

“嫂子要和我来个鸳鸯戏水?”许子陵故意捂着胯下之物扭捏道:“那不行,我才十七岁,我还小着哩。”

“年龄小又怎么了?甘罗十二岁拜相、罗成十六岁领兵,你闲着也是闲着,全当助人为乐做好人好事哩。”说着话,古月脱去衣裳下了水,慢慢向他走了过来。

许子陵一挺身,“不行,我身子骨还嫩着哩。”

“嫂子知道,嫂子心里有数。”女人声气咻咻,麻酥酥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极具媚惑力的颤音。

“你别过来,常言道:小叔子玩嫂子、玩得叫老子!你不怕?”

“我不怕,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嫂子玩得叫你老子?”刹那间,古月扭着腰肢妖妖袅袅地欺身来到跟前。许子陵早被她一身雪练似的肌肤震撼的如痴如醉,特别是浸在水里的那一双修长匀称的**,透过粼粼波光望去,腿上的肌肤简直如玉如缎,婷婷而立似神工鬼斧一般。视线慢慢往上移,身上无一丝赘肉,皮肤紧绷绷的,身材高挑、窈窕曼妙、曲线玲珑,双峰向上高高翘起,脖颈修长宛若天鹅一般,浑身上下洋溢出一种健康美妙的活力。

古月傲然一笑,“嫂子的身子怎么样?”

潭水的映衬下,许子陵惊异地发现,古月得眼珠竟是浅蓝色的,像潭水的颜色。

“好……”刚说了半句,他的嘴便被古月用嘴堵上了。

许子陵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她缠绕在一起,两人顿时翻身落入水中。

水涌涟波,轻浪拍岸,两人的身子紧紧叠在一起,随着水波的起伏而波动,像两条在水中交欢嬉戏的海豚………

“你真行!”见许子陵不知疲倦威猛神武的样子,她灿然一笑,娇喘嘘嘘道:“三锤比你差远了,他三十秒就完事了。”

许子陵没吱声,他也快到最紧要的时刻了,只顾低头专心致志的忙自己的业务,古月见状便不吭声了。

“我来帮帮你。”

……

云停雨歇,古月依然紧紧缠着他依依不舍。

良久,她才低低叹了一声,似有无限心事。

“嫂子,怎么了?”

“子陵,我告诉你,村里人都认为我长得丑,其实他们都瞎了眼了。”

许子陵想笑,心道:你本来就长得丑,怎么反而抱怨别人眼瞎?

看他脸上似笑飞笑的模样,古月哀怨地说道:“我知道,你和他们一样,都是没见识的。”

许子陵几乎憋不住要哈哈大笑了。

古月叹了口气继续说:“实话告诉你,我身上有老毛子血统,据我爷爷说,我的曾曾祖母是俄罗斯人。当年我曾曾祖父随清军大将兆惠征西时从西域领回了我曾曾祖母,从那儿以后,后代中总有一两个人长成我这副样子。”

看着她浅蓝色的眼珠和金黄色的头发,许子陵猛然醒悟过来,“是啊!电视里的外国娘们就是你这副模样,和她们比在一起看,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人哩!”说着,他拈起一根古月的长发举在眼前,对着太阳光详详细细端详了一阵,然后感叹道:“看来你是真的被冤枉了,你怎么不早说?”

古月笑了起来,“我怎么敢说?还在娘家时,村里人就在背后叫我杂种,嫁到桃树坪我再也不敢提这档子事了,丑八怪就丑八怪,总比杂种好听些!”

这话不乏辛酸之意。

许子陵不笑了,他怒冲冲说道:“桃树坪人都他妈是瞎驴子日出来的夯货!眼睛窟窿比针眼子还小,没一个好种!”

古月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脯,面色忧郁地问他:“我看得出来,你对桃树坪人有很深的恨意,即使刚才咱俩干那事时你好像也是在发泄仇恨一样,是不是这样?”

许子陵一惊,急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用一种很委屈的口吻说道:“我是替你鸣不平,我和这些王八蛋们有什么关系?”

“这样就好,”古月嘘了口气,然后又叮嘱道:“我的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

“我怎么会告诉桃树坪的蠢驴们?”许子陵点点头,接着又小声嘀咕道:“便宜三锤这个王八蛋了,可惜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古月用手捂住他的嘴说道:“这是命!怨不得旁人,谁让我生在这个闭塞的大山里呢?如果生在大城市,我的命运也许就是另外一种很光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