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身份?你女儿上官灵又是个什么身份?一个小妾,一个小妾生的女儿,竟然敢因为嫡出的小姐,打了一个办事不足的奴才,而甩鞭子找上门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这样目无家规,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柳如眉忽略了女儿上官舒想要为王姨娘说情的眼神,只一个劲的指着王姨娘的鼻子骂道。

“呵呵!做什么?”冰心轻笑,眼波流转间,有一股妖艳、邪恶之气吹得她衣脚飘飘。

伴随着听雪、听雨的尖叫声,冰心的脑海如幻灯片一样,播放着属于她之前的人生片段。

“灵儿!”王副管事关心上官灵,想要再次爬过去。

“灵儿!”跪在地上的王副管事,看见了与冰心一左一右扯着鞭子的上官灵,立刻哀嚎着想要爬过去。

“呜呜呜呜,三小姐你快回去看看吧。”王婆子把早已经整理好的说辞给说了出来。

“哎呦!主子,奴婢怎么敢有这个想法?”王婆子慌忙保证后又继续道:“咱们府里的人,哪一个不是长了一双势利眼,主子,奴婢是想啊,如果咱们带人去把冰心小院给砸了,只会落个落魄到只能欺负废物小姐的名声!这对主子您以后可是极为不利啊!”

王姨娘见王婆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不由的怒吼了一声:“到底是谁被打了?你倒是快些说啊,哭个什么?”王姨娘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该不会是她那莽撞的女儿被打了吧!

“该怎么说呢?”想要把功劳全都揽在自己身上的王婆子,还在费劲儿的想着。

自古大宅院里,主子和仆人,那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荣;主子得宠有脸面,仆人自然也高其他仆人一截。

“嗯!你去大夫那里拿些药来,我去找我婆娘,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吴胖子吩咐好家丁便忍着痛去找他的婆娘去了。

看着一直笑个不停的家丁们,王副管事的嘴只是咧了咧,并没有说些什么,但他的心里早已经不再把他们说的话放在心上了。

“灵儿,你怎么来了?”额头止了血,又因磕头流下血来的王副管事,听到声音,一抬头便看见了气势汹汹的上官灵。

冰心又问道:“听雨一家,世代都是上官府的奴才吗?”

“真的?”

“额…你说什么呢?”冰心食指戳在听雪的额头上。

听雪掩了鼻,正准备教训与他,听雨的脚就先朝王副管事的脸上踹了一下。

听雪把一桶冰冷到心窝的井水,一滴不剩的浇在了王副管事的头上。

而这些从头到脚的伤,就算冰心没有继承水冰心的回忆,她也是能够想像的到,水冰心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魔鬼日子。

王副管事张着嘴,他想向冰心求饶,可是他却不敢说出一个字。

看着比自己都强壮的不得了的属下,一个个的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王副管事脑子已经懵了。

听雨也在听雪冲出去的时候,气愤的冲向了另一个家丁。

“你说你家小姐对今天的饭菜特别不满意,不仅要叫我立即重做,待会儿还要去、去她院子里回话?”王副管事听了听雨传过来的话,一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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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嫡庶之别,可以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他爹居然放任一个庶弟来管理这偌大的杭州上官府,不知是真放心,还是假放心。

“变强?谈何容易。小姐,文、武、你都没有师傅教,不能识文断字,也不能在丹田处集中内力,至于我、我更是天资鲁钝,怎么可能会变强呢?”

听霜不和她们一条心,听雨又冲动,听了她挨打,必然会不顾一切的也要冲过去找她们评理,到时候,她唯一的亲人冰心,就只能躺在那等死了。

冰心满意的笑了,抚摸着小银冰凉却又光滑的细小身子,吩咐道:“我现在还很弱,不能随时把你带在身边,以免引起外人的猜疑,好好待在空间里继续修炼,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自会召你出去,当然,我也会经常来看你的。”

而接着,又一行小黑字出现在白色的围墙上。

冰心的话音刚落,那片环形墨绿便变成了一个漩涡,忽然天地倒转,不到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浴桶里的冰心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赞赏的对着听雪的背影暗自点了点头,水冰心很满意听雪,进退有度,举止得当,只是却让她发现了听霜偷看她的眼神是闪躲的。

但、他没有……这也就是说明,他不想与这个女儿有什么牵涉,他是真的已经抛弃了这个嫡亲女儿。

冰心强撑着身子一步一步往镯子放置的地方挪去,她伸长沾满了鲜血的手指,轻轻的把它拿在了手中。

冰心左手一把掐住了上官灵的脖子,她每收紧一分,上官灵便要更痛苦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