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平躺下来像是白金的雕像,在灯光下那么悦目、那么诱人,虽说是裸体,却没有一点俗气,没有一点邪气,让人觉得心情特别愉快。

成刚嘿了一声,说:“雨荷,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还要我再三表白吗?”

成刚笑道:“幸好咱们认识得及时,要是晚一点的话,我可见不着你了。这样就太可惜了。”

到了店里,恰好看见宋欢在领舞台跳得起劲,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焰。今天她穿了豹皮纹的三点式,那雪白的四肢、还算发达的胸脯,都在转动的灯光下释放着迷人的信号。那青春活跃的娇躯把人们带进美梦般的想像之境中。

成刚没有那么听话,只是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你想聊的话也可以,不过,你得下来跟我聊。不然,没什么好说。”

她眼中闪着挑衅的光芒。

成刚问道:“雨荷,做点疙瘩汤,你吃不吃?”

成刚大怒,骂道:“孙子,敢骂爷爷,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成刚哎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在笑容中,他们觉得彼此的距离更近,不像初相识,而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都觉得在对方面前可以不必拘束,可以畅所欲言,不必戴着面具见人。

成刚望着一脸关切的岳母,说道:“婶子,你就放心好了。我回省城之后,会去看他的。我相信有我父亲给他撑腰,他一定会比别人更有出头的机会。”

成刚想到回省城的事,说道:“兰花,明天你收拾一下东西吧,咱们后天就走。”

玲玲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放心好了,成大哥,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还挺明白事理的。”

说话间,李阿姨已经把成刚由一个原始人变成一个现代文明人了。依旧是衣冠楚楚,人模人样,风度不凡。

兰雪对他瞪了瞪眼,吸了吸鼻翼,瞋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我懒得理你。”

风雨荷指着牯子说:“就是他把你绑架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要是真跟你说的一样,那可谢天谢地了。”

兰花摇摇头,说道:“老公,你这是在夸我呢。我自己可很清楚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平庸的人呐。”

玲玲娇喘着说:“我在跟我的心上人呢。”

成刚没法子,只好平躺在小床上,看她有什么动静。只见小路弯下腰,那一对垂下来像两个苹果。她捏着瓶嘴,从嘴里流出牛奶般的液体来,落到成刚的身上,凉凉、滑滑的。她一边捏着,另一手帮成刚涂着,没过一会,成刚的半个身子都是白的了。在她的动作下,一对摇来摇去,虽说不如兰月的壮观硕大,也有动人之处。

兰花眨着美目,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就跟表姐说了。可我表姐说,这方面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想当她的男朋友就得这么要求,不然,她身后的追求者不知道多少呐。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吓退他们,使他们望而生畏。”

成刚叹口气,说道:“我有点说不过你。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会选游泳他眼我约会泥?感觉陆陆的。”

成刚望着他来者不善的脸,说道:“咱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吧?我要是没记错,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只怕会无话可说,彼此都会感到没趣。”

成刚时轻时重地玩着,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听到这句话,成刚的心里格登一下子,生了窃喜。他心想:我需要瞧一瞧吗?只是能瞧见吗?风淑萍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就是如今也不算差。她要是好好打扮打扮,确实很可观。

心想:她会赏我什么呢?要是脱光了给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的目光充满了坚决与自信,勇敢与执着。这也是一种力量。

心想:不知道在她离开县城前,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见她。这样的妙人儿,你一生能遇到几个呢?遇到了应该多多接近才是。即使没什么结果,能多闻闻香气也是好。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记下我的电话,咱们随时好联系。”

兰花跟着鼓劲,说道:“表姐,露两手吧,不要再谦虚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问道:“兰花,味道怎么样?”

成刚跪着,把着大白,仔细地观察着尽显荡本色的美女,说道:“兰月,你不止脸蛋长得好,长得大,连这长得也漂亮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一呐?我爱死你了,兰月。我发誓,我要你一辈子。要是有下辈子,我也要死你。”

李阿姨摇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有这个意思,兰花得恨我一辈子,会比李三丫更恨我。我说这些话,只是说兰月比兰花强,可惜的是红颜命薄。兰月自从她那个对象死了以后,就再也不谈恋爱。可能她对感情已经心凉了吧?可惜,真可惜,她可是一个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记着她。有人说过,要是能娶到兰月,即使少活二十年都愿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这样的姑娘是万里挑一。”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只怕这坏人你抓不完,即使坏人抓完,这社会也未必就能变成理想社会。”

牯子笑容消失,又恢复原来的表情,说道:“我早就听村里人说兰花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就算他们不说,他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猜出来。”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来她不是一个普通姑娘,可是练过武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可能这位美女还是一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这样,有机会跟她切磋一下,那一定是极快乐的事。唉,真不该骗她啊!他感到欺骗她是一种罪过。

成刚听了感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道:“你是我心中的最爱,我怎么会放弃你呢?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兰雪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能参加比赛的。”

那高个吼道:“臭,勾引村长,不打你还留着你吗?”

玲玲点头道:“是。我们关系可好了,她什么都不瞒我。”

成刚说道:“不如我帮你家弄一车煤吧。那东西耐烧。”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药呀?”

成刚听了有气,就突然出手,按弯了兰雪的腰,在她的上猛拍了几下。兰雪连喊带叫:“妈呀,救命呀,这个太监来真的呀。你姑娘要被打死了……”

成刚想了想,突然惊呼道:“什么?你是说你有了吗?”

兰强傻笑道:“可不是咋地,姐夫的能力比我强百倍了。”

兰月将盛好的在碗饭递给成刚,又送来筷子,然后才坐下,说道:“小妹又给你找什么麻烦了?”

成刚安慰道:“兰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女孩子嘛,总会有第一次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你不要心理负担太重了。”

兰月低声说:“可我这辈子是没法当你的妻子了。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成刚安慰道:“父亲,不要这样说,你还得多活呀,孔子还活七十呢,你总不能比古人差吧?”

兰花说道:“你回来时,我会口自告诉你。”

兰月叹气道:“一部手机的价格,可是我几个月的工资呀。我买手机,有点太奢侈了。还是不要吧。”

小路望着淋漓的,犹豫再三,说道:“好吧,看在你对我很好的份上,我也认了。我就给你舔吧。不过事先说明呀,我可没有给人舔过棒子。舔得不好,你可别生气。”

成子英说道:“听了你的话,我真高兴呀。哪天咱们一家人应该聚一下的。咱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顿团圆饭了。”

成刚回到家。他前脚上楼,后脚饭菜就到了。几个盘子摆在厨房的桌子上,还没有打开包装袋子,就已经闻到一股香气了。打发走他们之后,成刚深吸一口气,心说,这菜炒得不错。他心说,应该叫小路吃饭了。

兰雪也急急地将脱光,胯上去,缓缓坐下。当子顶到柔软的上时,那里已经很湿了。兰雪搂着成刚的脖子,向迎凑着。成刚安慰道:“兰雪呀,不要怕,你已经破了身了,不会疼的。”

风淑萍训道:“兰雪呀,乖乖地睡觉,别跟着起哄。咱们村子里只有狗,哪有什么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鸡什么都没有了。狼在几年前就绝种了。”

付过钱,下了车,只见前面五、六个小子正围着谁打。旁边站着个矮个男子,吹胡子瞪眼大叫道:“你们几个,给我打,非把她打到倒下不可。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娘们,这样的娘们玩起来一定更有味儿。不过,别打她的脸,打坏了就不好玩了。”说着,那男的脸上露出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