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之领再怎么混乱,靠近领主的地方还是所有的魔都怂巴巴夹着尾巴求生存特别老实的。允许他们居住在安稳平静的魔宫里,这让塞纳非常感激。

“不需要叫我陛下,我讨厌那个称呼。叫我大人就好。”萨尔多漠然道,鲜红的眼眸平静无波的看着塞纳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他确实没有得到审判天使长时的情感,但堕天后的情感却还有存在的,并没有储存在羽毛里。

“你跟那家伙很熟吗?我才是你妈妈!”

林音:“……”

他说着抬起手,一根晶莹剔透的羽毛在空气中浮现。

……

而在女神诞生的那一刻,战神特别扯的一见钟情了。在新生的小女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时神界还没有如今那么多规矩——战神就直接把人抢回神殿去了。

它急中生智急切的大叫,“女女王我想起来了qaq!!!”

在那座巨大的岛屿中心,一座巍峨洁白的神殿沐浴在夕光之中。白墙红顶,顶端的尖锥如利剑一般直指天空。

而第三部分——普通信徒鲜少能够接触到一部分,名为审判厅——别称裁决所长老院。

无论是自己是误会也好,自作多情也好,像这样的大事,最好还是事先说清的好。

不,大概连重新做人的机会都不会给,直接轰杀成渣得了。

易燃的木对上炽热的火,那不就是在送人头吗(﹁﹁)~→?来干啥?帮人家增加点火势?

精灵族被称为自然的宠儿,诞生于世界树,世界树可以说是木之本源之一,因此,在元素精灵们眼里,诞生于木之本源的精灵族虽然与自己表现形式不一样,但也算是半个同族。

于是……不想成为敌人的帮手的奥黛丽自裁了。”

“酒可是好东西,无论是神族还是魔族,只要有烦心事,就拒绝不了它的魅力。哪个种族不喜欢?呵……”塞纳说,忽然狐疑的回过头来,“你不是堕天使吗?在神界没喝过酒或者见过别的家伙喝过吗?酒神的千年醉,可是无论是谁都十分垂涎的呢。”

血精灵看了魔王一眼,冷淡的问道,“什么问题?”

于是,就这样他们畅通无阻的轻松经过了魔龙深渊。

刚刚出生的婴儿都是血糊糊湿淋淋瘦巴巴的一团,看上去有些恶心。就这一点,女仆手心里的小家伙和正常婴儿没什么区别。

司塔说,“那就打扰了,夫人。”

——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心情就特么暴躁的想杀人!

萨尔多的刀果然不按了,冷眼看着他,曼声道,“再不老实,我可就对你说声对不起了。”

“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我绝对没想跑!老大,您看您现在又不是天使,大家都是一个阵营的我跑什么跑哈哈!”亚克力一脸正直,特别狗腿的说,“我这就睡,马上睡,分分钟就睡!

萨尔多扣住他的头,重重的掼到雪地上,站在亚克力面前问,“你是抖m吗?”

林音吓了一跳,萨尔多却一手护着林音一手按着恶魔头,面带微笑的对深渊恶魔说,“老实点儿,俘虏,别想打什么歪主意,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

萨尔多与恶魔一路激战,打到哪儿算哪儿,早已遗忘了方向位置。但他们一路而过的地方,山石崩裂,烈焰燃起,大地寸草不生。

他的属下十分惊诧,然而两个当事人却没觉得有丝毫不妥。

他的目光落在林音的肚子上,无奈道,“……现在却不确定了。”

美丽的就像童话传说中王妃。

如果你真的动手了,那么你现在大概已经死了。

萨尔多握着刀的手紧了紧,口中却平稳认真的道,“他是善于蛊惑人心的恶魔,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给他蛊惑人心挑拨我们的机会?”

……

那个密室面积挺大,墙壁上钉着照明的能量石,左边摆着几个书架,上面放满了档案,右边靠墙摞了一排箱子,林音操纵着蔓藤打开了箱子,里面满满一箱金银珠宝。

卧槽,这是何等的渣啊,我要是他初恋他老婆都得恶心的从棺材里跳出来!简直不要脸!”

林音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们听说过僵尸蘑菇吗?”

因为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费尔南多震惊的说,“——你不是只有三个儿子吗?”

但在莱特帝国之外的科尔纳,却还有另一个传说。

这可不行……

想来尼尔克那么爱他的“爱人”们,他应该也是很乐意和那些死在他手中的“真爱”们再续前缘的~

萨尔多忽然觉得自己只是废了某人的武学之路实在太过手软了。

——甚至就连巴卡尔同在维多利学院的哥哥格尔·维纳德都在怀疑行列,仅仅只因为维纳德曾经在事先离开内院,且有人发现他会用刀。

萨尔多绿色的眼睛水汪汪无辜的看着她,好像在控诉她的粗鲁。林音哈哈一笑,拽着他向房间走去,“走,跟我去试衣服!”

不过……有不少家伙因为“血统”问题,还是挺推崇血亲相婚的。即使说他们是姐弟又是夫妻,也没什么好惊异的。

萨尔多从外面走进来,眼睛一扫全场,直接就看到了林音。

谁知道那什么鬼东西,用多了真出什么事儿哭都来不及!

“——滚开!

天亮了,他看着日光,笑了一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好主意。

萨尔多莞尔失笑,讨好的摸摸它的叶子,而后跳出了窗子,整个人从一只灵巧又迅疾的燕子,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月色中。

林音当然是没见过太多阴谋诡计的,但她看过电视剧啊。中央电视台哪年不得播出几部宫斗剧啊?

因为王夫曾经迷恋维纳德家的小姐并发誓非她不娶,因此当王夫和女王结婚之后,夫妻两人总是对维纳德家有一种迷之愧疚。没奈何,维纳德家的大家长只好将家族中最小的孩子送过去与女王的孩子玩耍,以示他们真的不介意。

巴卡尔忽然又想起了那把从河底捞出来的刀——优美而残忍的弧度,冷酷的优雅。

……然后现在他们还跑了。

她从树上跳下,矫健飞快的向血腥味儿传来的方向跑去。

说好的偷懒消遣,塞纳果断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