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谷凝清趴跪地上,先用手指为她扩张肛门,我便跪在地上用肉棒插入她肛门,虽然我的媚功可刺激谷凝清,只是她总是提不起乐趣,可能她曾问及小莲被插肛的感受,对此有很大的期望,结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刚开始胜负未分之际,谷倩莲哭着尖叫:“停!好痛!”

在她们二人干了廿多下时,小莲不用我出手,已是欲仙欲死,我道:“我们现在便开始修练三修疗伤法,此期间我们只需深深插入而不需动。”

当谷凝清问谷倩莲之时,谷倩莲满脸通红,一时望向风行烈,又一时望向我,越看便是俏脸越红,但却没有回答,我才想起我的功力混合了媚功已不可分割,刚才为谷倩莲输功,她已深中媚功,而且她自幼练双修基本功,女奼大法能对她生出奇异的吸引力,加上她对风行烈的爱,使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是:危机刚停了一会,新的险境又出现。

只见双修夫人清丽的俏脸上轮廓分明,鼻梁特别高挺,双目澄蓝深邃,配着淡素的尼服,不但不觉半分衰老,却多了一种成熟高贵风韵,只像谷姿仙的姐姐,我知这是练双修大法而青春常驻之效,而她身上发出双修大法独有的魅力,姿容之美,比之我初见的谷姿仙也只略差一些,比现在的白素香还更胜上一级。

我一边想无双公主及花间公主不知姿色如何?但肯定在紫黄二妃之上吧?特别是那花间公主,她父年怜丹淫欲不少女子,父债女还,天公地道,我这大侠当然要尽情狠插于她!

我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果然没有使我失望,紫纱妃较为清甜秀丽,黄纱妃则较为娇羞可人,相信二妃皆是无双国中千挑万选的美女;可惜现在二妃还是昏迷不醒,星眸紧闭,我立即解开二妃的行动能力,功力当然仍是封闭着,再把她们弄醒。

我问:“不知方兄之议如何?”

我为了快速击倒年怜丹,而用了全力并连施绝招,已没有很大余力硬碰;我气势在击败年怜丹之时达至最高点,此时正是回落的时间,有起必有伏,这是宇宙的至理,连我也不能例外,故现正陷入危机!

我对石中天客气地道:“刁夫人现在于双修府作客,待我们汉人赶走这些外族的侵略者后,便请石老师接走令妹如何?”

我见刁夫人万红菊刺来非常凌厉的一剑,便立即把在我脚前的刁项踢起,向她剑上送去,刁夫人见状立即强行收剑。

烈震北笑道:“看来韩少侠比老夫更不择手段,愿闻其详。”

谷姿仙笑道:“这也是多谢夫君。”

白素香立即乖乖照办,而玲珑则只是行过来,却没有听话自己脱衣,我这位姑爷只好亲手代劳。

我体内的双修阳气,再源双修加女奼的运功路线运行,与我自己本身武功溶合,而我感到容姿仙体内的双修阴气,在她体内亦是如此。

我比成抗更快到达,差不多风行烈抱成丽落地之时,我亦来到。

谷姿仙止哭为笑:“若夫君能杀了花仙年怜丹,姿仙真不知如何报答?”

成丽听到浪翻云之名,便问道:“浪大哥现在好吗?他人在那处?”

邢媛笑道:“柏郎你在深夜快马离去,不是有急事要办吗,邢媛那敢阻碍你的正事?而邢媛是楞爷的部下,迟早也是要回去的。”

我骑灰儿跑过了一个弯道,便让灰儿慢慢向前继续行,我便一人藏身弯处埋伏,不久便见到跟踪者,我本想一刀解决,可是来者竟是个美女,感觉有点像水柔晶但当然不是她,对美女……当然是先擒再插……不是,是先擒再算。

左诗无意识地微微挣扎,但那能抵挡我的媚功?而且我更感到,寂寞郁结了三年的左诗,近日被浪翻云打开心扉解郁,这天又被我意外引起欲念,现在被我蓄意不停挑弄,其实内里已是满身欲火,只是表面还有些装作矜持。

浪翻云道:“其实我最担心双修府,本想是自己亲往,但若是有一至两个高手缠住我,里赤媚再加红日法王突施偷袭,我实在是没法应付,但韩小弟你不怕里赤媚与红日法王,而那花间派本属魔门分支,韩小弟的道心种魔大法,自有对其先天克制之法,看来比浪某更适合到双修府。”

事后疯癫而满足的朝霞当然半晕半睡,而惨被一头饥饿母狼袭击完的我,亦当然需好好休息。

我免得范淫虫又要看我与柔柔表演,便道:“没有什幺了,闲话休提,我刚才之计如何?”

我转头一看,我身边站着一个人……该说是一件东西,他全身像穿上一件威猛的盔甲,身出发生浓浓的战意及霸气,但全身上下只有黑色,包括面上的眼耳口鼻也全是黑色,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吋,也好象是能伤敌的利器,所以不能称为人,而是一件人形兵器;这黑色的人形兵器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试问道:“你是战魔?”

由于在船上不方便比试,兼且陈令方及朝霞均在睡梦中,我们便到岸上,浪翻云抱着左诗飞去,我则恐怕柔柔刚破肛不便,便抱着柔柔飞去。

于是我只好答应比试,而浪翻云望着灰儿,便说会吩咐范豹把灰儿带到船上,我们四人便从岸上,跳进离岸廿多呎外的船上。

我突然感到不久之前还是与我合体,精神相通的秀艳二女,她们在水潭边已清醒过来,如梦如幻的一个下午,若非她们发现有白色液体从下体流出,可能会以为一切皆是虚幻,她们各有各的心事,各自有不解之谜,也分别不与对方的目光接触;她们的目光一时是喷火想杀人般的恨,一时是带有泪光幽幽的怨,一时是连嘴角也带有笑意的乐,一时却变得如在雾中的迷;除了瀑布的流水声外,便只有沉默无言的两个赤裸身躯,呆坐在沾有盈散花破处血迹的大石上,在夕阳斜照下,一双长长的倩影刚好映照在潭水之上,形成一幅多幺凄美动人的图画,在我脑海中浮现。

但我连花解语也不怕,难道会怕她一个秀色可餐?我便全心全意地享受秀色的专业服侍,真的是非常舒服!一个字〝赞〞!

我以赤尊信深懂魔门的记忆,知道这是〝奼女蛊术〞,只能由具有处女元阴的女子,以本身元阴精血喂饲蛊虫,在施术时须以精气驱蛊,损耗极大,所以施术后的女子不能活过百天之数;而施术者利用阴阳相吸之理,把与处女元阴结合后细若微尘的蛊虫,由精气传入男方的血脉里,遍布全身无形无影,只要蛊虫受到外来的刺激,引发蛊术的媒介,立即会侵蚀体内精血,教人精枯血竭,立时倒毙当场,无药可救!

在她们的呻吟声中,隐若听到那白衣美女唤那白衣俊童为秀色,而那秀色则称那白衣美女为花姐,花姐?在十大美女中……,难道便是〝花花艳后〞盈散花?

易燕媚笑道:“你是放不下那个美女掌门人,或是长沙名妓吧?”

转碟转人万皆能

而我感到与身旁的鹰刀,生出很强的感应,接触后探索,悟出战神图录极强一招〝天崩地裂〞,这招只比天地鬼神弱些,比之赤雷三击还强得多了!

我反驳道:“寒掌门当我韩柏是什幺人?我刚才是办正事,妳们看。”说完我便立即拿出莫意闲的人头。

高潮刚退的红袖,惊得用双手掩眼,我为免她大惊,便点了她的昏睡穴。

其它的武林中人如尚亭、褚红玉、沙远等来恭贺一声便走,有些不说一声便走;但是一群姑娘便蜂拥地把我包围,寒碧翠本想来和我说话,但见我被众女包围便气走了,而丹清派的其它人见状,也不来打扰我,便带重伤的展羽离开了,相信展羽的死期已注定不远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陷入重围〞

我问道:“碧翠不在此陪我吗?”

寒碧翠尖叫道:“当然不行,在长沙大道那里,韩大侠自便,请。”

长剑美女急道:“我并非想偷……只是想看……”

我笑道:“哈哈,我是第二个吗,很满意了;不过若没有第三个人,就更满意了。”

我在黎明之时,面对强大敌人,且与易燕媚交合中,她阴道因高潮抽搐产生之快感,体内好色的淫魔、好战的战魔、恐怖的恶魔,三魔同时达至巅峰,〝三魔合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亲身示范〞

易燕媚淫笑道:“韩大侠在合交作乐之时,还有能力对付红日法王吗?”

之前看柔柔的脱衣舞,我认为是世上最精彩的舞,但现在看易燕媚在自已手掌上起舞,才知什幺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过若非有易燕媚如此矮小的身高及轻功与柔骨,根本是无法办到,而且若不是如易燕媚般的玲珑浮凸,好看程度必大打折扣。

马心莹算是聪明女而且有天分,只是光滑的粉臀上再多两条红痕便更乖,不用小半个时辰已学有柔柔的六成床上功夫;不过若她无此天分条件,如何能使年轻出众的谢青联动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