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很认真地骑上一把凳子,不时地低头问她挂着的衣服正不正。她心里就好笑:像真的一样!觉得他很好玩,这好玩便让她生出了一丝温情,就要去和他搅一搅。

而他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林涛只好把阳具从她的身上抽出来,他飞快地跑下楼,气恼地对那老头吼叫道:“你怎多管闲事,快走。”

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很激动了,变得力大无穷,曼娜根本没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

曼娜的身体还留着刚刚经过的高潮余韵,有些汗湿而滚热。

睁开眼睛,阳光已是当空照下,在她的床上留亮晃晃的一片,她却感到十分的清新和振作。周身很温暖,很干燥,也很光滑,于是便觉出了被子和床单的腻滑。

四肢展张横躺在床上的曼娜,正沉浸在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得到的、被抛上快乐的顶峰的感觉之中,整个人如熔化了一般。

那些的人则还是不依不饶地,一个劲地一定地曼娜喝酒,曼娜觉得以今天特殊的身份使她丧失了拒绝的勇气,她开了一个头,后来便是覆水难收了,那些自己的亲友还可以推挡,而吴为那一方朋友的劝酒顽固得难以拒绝,而有的劝酒则带着某种胁迫,某种没有分寸的色情隐喻,让曼娜很难堪,也难以抵挡。

又有人过来要跟曼娜喝酒,“哎哟,你敬的是什么酒呀?”

曼娜站起来,伸头前去嗅了一下那人手里那杯酒,尖着嗓门叫了起来,那人正捧着上只与众不同的喝啤酒的那种杯子,“新娘子,这杯是“通宵酒”哪。”

他嘻笑嘻嘻的说道,他那张黑红脸早已喝得像猪肝似的了。

“呀呀啐,何人与你们通宵哪!”

曼娜把手一挥,嗲嗲地说道。

吴为便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而曼娜端起了另一个酒杯,在唇边略略沾了一下。

梅姨这会过来便踏着碎步过来,一把便将曼娜的手臂勾了过去,凑近她的耳根说道:“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家去吧。”

吴为兴致正高,他喝得两颧鲜红,眼睛烧得像两团黑火,有些不悦地盯了梅姨一眼,说:“这么喜庆的场面,曼娜怎能自行先走了。”

“不走了,梅姨,你先带着爱云爱华回吧。”

曼娜听吴为这么一说,也就强撑着快要醉倒了的身子说。

梅姨听了总是心里一酸,许多的委屈却是没法诉的。她体验得出曼娜那番苦心,她是怕吴为因为出身低微,在客人面前气馁胆怯,所以总是百般怂恿着他,撑起排场来,耍着派头。

“梅姨,你还没走,爱云爱华不能熬夜的。”

吴为有了严厉的表情,说完缓缓地转过身子,跟着他的朋友喝酒。

这是他第一次以公然用不满的态度对待梅姨。曼娜也好像没有不悦,还很欣赏似的携着他扭头就走,留下梅姨十分吃惊地站在那里。

吴为的态度,让已习惯了他听话和谦卑性格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直到他们夫妻消逝到了人堆里的时候,梅姨还怔在那里。

2

沉浸在新婚蜜月里的曼娜,一张脸姣得如出水的芺蓉,身子更是丰腴像成熟的了的果实,一碰准能渗出掖汁来。跟曼娜的第一次婚姻不同,那时候的曼娜的性需求不是很旺盛,应该说是被动的,任由男人的引导和索要,只要林涛要求,她总是百依百顺满足他的欲望。

如今则不同了,曼娜有了自己的需要也有了自己的欲望,而吴为却是这方面的天才,他总能满足曼娜还别出心栽花样百出地把曼娜折腾得飘飘欲仙。

作为一个富有男欢女爱床第经验的梅姨,看出曼娜已迷恋上了在床上热情和机敏的吴为。她似乎感觉在曼娜初遇吴为的时候就看见了销魂种种,如今果然被证实。难以判断吴为是天性如此还是曲意奉承,但曼娜很满足,她对吴为的关爱更甚于对自己那一对亲生女儿,梅姨还有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现在的吴为已经习惯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且还变本加利地发着牢骚,尽是数说着梅姨的不是,或是赚弃她做的饭菜不咸不淡的,或是埋怨她洗涤的衣服不干净了。曼娜对他总是言听计从不说二话。

他把楼底下客厅一左一右的两间房子安置了爱云爱华一人一间,却让梅姨搬到了大门旁边那间以前储藏杂物的小厢里,并且还立下了规距,楼上是他跟曼娜的领地,没有他们的吩咐梅姨是不能上去的。

曼娜先是有些不忍,怎么说跟梅姨也曾大床共眠颠莺倒凤过的,吴为却不知这些,他说,梅姨充其量也是这个家中的女佣。

楼上在吴为的计划下已是面目全非,惟有那张金黄色的铜床曼娜还舍不得换掉。吴为将卫生间扩大了,四处镶着镜子,浴室里飘着淡淡的清香,各式什物化妆用品摆放的非常整洁,曼娜很是舒服地在浴盆里泡了个澡,随便地披了件浴袍便在改得窄小了的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

吴为刚一上楼,曼娜就情焰灼灼地迎了上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怀中就跌进了个袒胸露背里面空无一物,柔软得像剔了筋骨一般的美妙身体。

吴为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了吧。”

就把她纤细的腰搂住了,放到了中间那张长沙发上。

“你怎这么久才上来?”

她说。

吴为揉玩着她丰硕的乳房说:“吩咐梅姨明天的卖的菜式。”

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阳具掏掳出来,就挨向了她的大腿缝隙间。

曼娜在沙发把身子一缩,手把捏着那阳具,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双膝跪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张口就叼住了,一条粉红的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gui头那梭角百般摩荡,吮吸着唧唧有声。

吴为此时体内也是烈焰腾起,一股热流四处激荡,他捧着曼娜的那张娇嫩的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粗壮的阳具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

他的手却在她肥厚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抚弄那肉鼓鼓的一对乳房,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荫阜,只觉得光滑如锦细腻如丝,手指往那盈盈的肉唇扣去,便有一阵温润水渍,探进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掖,就说:“等不及了吧。”

曼娜正将那阳具吞咂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嘴巴没闲着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小客厅里灯火通明亮堂堂的,映射在曼娜的身上只觉得肌肤聚雪似的白皙、那头秀发聚雨裁云般地浓黑。

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曼娜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阳具,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一个身子朝那沙发一倒,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吴为欲火难耐,扶住那阳具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粉红肉唇,斜剌着那阳具拨开她的肉唇一下就挑刺进去。

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捉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曼娜凑高着屁股,尽量地把大腿间隆起的荫阜迎上去,吴为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yd深处乱搅,如搅辘轳一般,这样不一会吴为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曼娜还嫌不过瘾,就要他到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淫掖融融,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湿淋淋的阳具。

她颤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荫户照准就套,吴为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唧的一声滑将进去,gui头就吞没入她的yd里面,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流了下来。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

这时的她的确是春情勃发,那yd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纸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

吴为也是淫火炽烈,凑起自已那阳具顶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荫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曼娜还低下头去看那肥厚的肉唇跟那阳具的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归具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梭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只觉得她那荫里面一阵紧含,gui头也跟着热麻痕痒,她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外耸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吴为射精的时候,曼娜的yd里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掖一剌激,随即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甩出了好多荫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紧夹着吴为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两人就赤裸地紧拥在沙发上,吴为很感动地抱着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曼娜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

吴为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这时,吴为听见楼梯那儿有什么动静,他随手就抓过一只沙发软垫朝门外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