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浅儿刚刚睡醒,正在展着懒腰,被子堆在胸口下面,乳儿鼓鼓,两点粉色的乳尖在寝衣下清晰可见。老妈妈吓了一跳,赶忙过去给浅儿系好肚兜。想着昨夜两人共处一室,小姐又衣衫不整的,莫非是被她姨父轻薄了去?想问清楚又怕太直白吓到小丫头,思量半响婉转地问道:“这床上只有一个单人枕头,小姐昨夜和爷睡着挤吗?”

“姨父你怎么不躺下睡觉?”小娃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严寒山的承诺让老嬷嬷彻底松了口气,忙对严寒山说,“小姐乖巧又勤快,又做的一手好针线,我们会接些针线活,尽量不会给严爷带来太多麻烦。”老嬷嬷说的又快又急,好像生怕严寒山会反悔了收留的决定。

威远镖局是定州最大的镖局,路上随便问个路人便打听到了。在车水马龙的镖局门口老嬷嬷问一从镖局出来的一青年:“请问这位小哥,严寒山严镖头可在?”

严寒山把手伸进裤裆握住了火热的阴茎,快速的上下动了起来。平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完事的,今夜却不行,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严寒山闭着眼努力想着亡妻的脸,心里默念着亡妻的名字,手下加快了动作。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阴茎涨到极致,却依然无法发泄。严寒山松开了手,轻叹了口气,打算翻窗出去洗个冷水澡压压邪火。

这时床上的小浅儿翻了个身,被子被半压在身下,肚兜又歪倒在一边,亵衣堆在右乳上,左边的乳儿完完全全的袒露在外。严寒山的视线胶在小娃儿的奶子上移不开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愈发急促,良久之后他突然狠狠一掌挥在自己那涨到极致的巨物上,骤痛让他回复了几分清明。

“浅浅乖,盖好被子,听姨父话。”严寒山轻声哄着小娃娃,拉起被子盖住了那只美好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嫩奶子。

“嗯哼~不要嘛~浅浅热~”浅儿扭着身子迷迷糊糊的嘟囔,小手一挥,被子被她压在了腋下,现在两只奶儿都露了出来,白色的乳肉在月色下更显细腻,而那两点粉红的乳尖也别样的诱人。

严寒山困难的转开了视线,正待开窗出去,床上的小娃儿又不耐的转了个身,小手儿伸进被褥里挠了挠,睡梦里还不忘委屈的呓语:“~痒~嗯~好痒,蚊子咬浅浅。”

虽没进入夏季,可因为屋子靠近山边,蚊子是避免不了的。小娃儿细皮嫩肉的,严寒山可舍不得她被蚊子咬,“浅浅哪里被咬了,姨父看看。”

小浅儿睡梦里还以为是老嬷嬷在一旁,于是撅着小嘴儿,迷糊道,“这里,好痒痒…嬷嬷挠挠。”说完还蹬开了被子,缩卷起两条白嫩的细腿,小手儿在臀肉上抓了两下。

严寒山拨亮了油灯,回身抢住了浅儿的小手,怕她睡梦里自己没个轻重,“姨父看看,乖啊,自己不要乱挠。”

严寒山坐在了床沿上,握住小娃儿的两条细腿儿轻轻的分了开来,粉色的亵裤只险险的遮住娃娃的腿心,严寒山闭上眼想平缓一下那急促的呼吸,娃娃却不依了,小手滑进亵裤里不耐的挠了起来。

“乖,浅浅乖,姨父给你挠,是这里吗?”严寒山凭住呼吸,轻轻的拨开亵裤。

小浅浅的腿心那处如羊脂般的雪白滑腻、肉鼓鼓的又如白面馒头,馒头中间一条小小的裂缝,缝隙处微微透着粉红。如斯美景让严寒山全身的血都往身下那处冲,阴茎膨胀到接近爆炸的地步。

严寒山忍着燥热,找到了被蚊子叮咬的地方。他几乎有点嫉恨那蚊子,居然叮在娃娃肥嫩的花唇上,离腿心那条缝隙也就一指宽距离。

严寒山看着自己因为常年练武而长满薄茧的大手犯难了,小娃娃那处那么娇嫩,自己会不会弄疼她?

浅儿再次不耐,严寒山无法,只得曲起手指,用相对比较光滑的指背给娃儿挠痒痒。

“浅浅乖,好好睡,宝宝乖。”严寒山耐心的给浅儿抚摩着,小心的避开那条让他心痒难当的粉红缝隙。

良久之后,浅儿不再嚷痒,安静了下来。严寒山给娃儿盖好被子,吹熄了油灯,翻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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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适当的收点费。被姐夫那文给弄怕了,有不少看官一边看免费的文一边又骂我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