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佩亭……”江继遥想了想,而后叫了声,“原来是你,你这个泼辣的丫头,怎么还敢打电话给我?”

“你不说爸更担心,能不能直接跟我坦白?”吕汉泉指指旁边的椅子,“孩子,过来坐。”

“我是吕奂青。”对方直接说了。“我听说你手里的企划好像出了问题,需要我的帮忙吗?”

聪明的吕佩亭怎么会不明白他心底所想,她笑着握住他的手,“我说实话好了,我真的不喜欢这些,如果真要让我开心,就照我的方式去做。”

他一面c作电脑,一面说道。“不了,这份企划书下个月初就要递交,我得加紧赶工。”

“打电话给那中介公司,请他们想办法留住她,我马上过去。”交代之后,他便迅速离开办公室。

“吕佩亭——”她还真是把他激怒了,“你真是愈说愈大胆了!我赵赫修还不需要你来救。”

赵赫修说得没错,他今天带来的女人非常与众不同!

赵赫修。没想到你还会为我出气,这么想后她的眉眼间忍不住染上一抹笑。

同时,她的目光又飘到茶几上,原本空荡荡的地方现在已堆满文件与卷宗!她不禁好奇问道:“这些是什么?”

“你还真是傻瓜!”他眉头紧紧一蹙,“走,跟我来吧!”

“结果怎么样?”她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的迟疑,x口不禁紧绷起来。

“还会有谁,当然是大伯,他打电话来跟我抱怨一堆,好像都是我不管你才让你走上这条路似的。”

“这个您不用管。”她忧急道:“反正手术时间已经安排好了,您一定要开刀。”

如果真要他给她一个评价,那就是还算得上娟秀罢了。

“佩亭!”他心口一热,将她抱起走进卧房。

第一次来到他的房间,闻到一股属于他的清新味道,而且房内非常整齐清爽,可见他是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男人!

“你的房间比我的还干净。”吕佩亭惭愧地说。

“是吗?那你以后要怎么打理我们的家?”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眸光幽邃的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嗯,我会向你学习。”女人若要跟男人学习做家事,的确有点儿惭愧,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

“傻丫头!”他撇嘴一笑,“我娶你可不是为了要一个女佣,如果嫁给我,我就请几个佣人让你使唤。”

“你打算把我当小贵妇养着?”她一对灿亮双眸望着他。

“对,把你当成宝贝,一辈子珍藏。”赵赫修眩惑的黑瞳中载满宠溺的颜色。

她轻轻一笑,温柔的勾住他的后颈拉向自己,献上自己的吻,并抓着他的大手搁在自己的领口上,暗示意味十足。

“不后悔?”他盯着她的眼,认真的问:“不担心我魔x不改?”

“没关系,就算你是魔,我也永远跟着你了。”

“小傻瓜。”温柔的回吻她,他的指尖开始解着她的钮扣,抚m她光滑的身子与吹弹可破的肌肤。

吕佩亭的小手也拉下他的套头衫,细嫩的掌心在他x膛游移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赵赫修什么都不说,但是吕佩亭可以从他的表情中得知他面临了困境。

只能为他担心却帮不了忙已经令她很难过,今天又听见爸对他的冷嘲热讽,让她更心痛了。

“前两天我在报上看见赵赫修的消息,好像是自动退出原本争取的投资案,还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吕汉泉在晚餐时提到此事。

“爸!您怎么这么说?”她不悦的放下筷子。

“我说错了吗?他这个人太高傲了,自以为很有本事,是该让他吃点苦头。”

他不屑地说。

“您知道他为什么会退出吗?”本不想说,因为赵赫修不让她提,但今天她不想再隐瞒,好人没好报这像话吗?

“自大、傲气、目中无人,这就是他最大的缺点。”

“不。”她摇摇头,“是堂哥……是堂哥偷了人家的东西转卖给别人,最后还回头勒索赵赫修,是堂哥害得人家失败的。”

吕汉泉瞠大眸子,“佩亭,这话可不能乱说,得吃官司的。”

“我没乱说,赵赫修看在您的面子上没有对堂哥提告,如果真要证明什么哪怕没有证据,只是他不想这么做。”她吸吸鼻子,“还有,您现在所有的花费也全都是他支付的,只是他不愿意提。”

“你……你不是说这是你堂哥向人借的钱,暂时支付一年……”吕汉泉坐直身躯,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都被蒙在鼓里!

“堂哥!您想总是不务正业的堂哥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吗?谁又愿意借钱给他?”她冷冷一笑:

“这……我们得赶紧还钱给赵赫修呀!”

“您又来了,以为还了钱就能抵销一切,再说他是不会收的。”吕佩亭鼓着腮帮子。

“你……”吕汉泉似乎看出些许端倪,“佩亭呀!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对,我是喜欢上他了。”以前她不确定他的心,怎么都不敢,承认,可是现在她必须承认。

“天……”吕汉泉垮下双肩,“唉!这怎么可以?要我死后怎么面对陆总裁。”

“爸,在您心里陆总裁是好人,赵赫修是坏人,理由在哪儿?”她想搞清楚爸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