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今天。

单调的律动却蒸腾起致命的快感。

卓冥辰不带任何表情地把玩著铃铛前的柔软,麽指时不时地擦过顶端,让果实慢慢长大成熟。“知道国王被公主吻醒後会做什麽吗?”

卓冥辰的撞击温柔而激烈,反反复复地掀起惊涛骇浪。

就铃铛知道的,这里除了她之外,就住了冯嫂和刘生,卓冥辰每次来也只是为了同她做爱。

她身体诚实,话语倔强。

很久没被人这麽伺候过了,铃铛几乎要忘了这种灭顶的快感,全身紧绷著,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那一点上,她放任自己呻吟出声,两手抓著卓烈的头发,也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得更近。

“我是老师,关心学生是正常的。”欧奇雅皱了皱眉,不明白铃铛为什麽这麽说。

卓烈以为她有所畏惧,更是得意,“我想我们以後会相处得很愉快。”说著卓烈将手回口袋,不理周围的人,径直走到教室最後坐下。

卓烈从不是懂怜香惜玉的人,体的撞击声透过薄薄的裙子传出来,糜的声音加深了他的欲望。

这变化两人自是看不到的,纯白的裙子遮住了一切糜烂的镜头,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铃铛微微眯著眼靠在卓烈身上,卓烈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大学里恋爱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天华这种私立大学,大多数人只想混到毕业,以後能靠父母,不愁没出路。男女同学成双成对,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做出太妨害风化的事,老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卓冥辰的表情没什麽变化,但眼里浮动著欲望的色泽,他不是个滥交的人,也非欲火炽盛的毛头小夥,但这个女人总能撩拨他,让他有种强烈到想要狠狠摧残她的冲动。

“这个名字很好记,给人的印象很深刻。”

“两百。”

“恩,好啊。”

“朋友?你就别骗人了,周邦杰的心思我们全班人都看出来了。要是喜欢就答应人家吧,也称得上我们班的班草了。”

道路两旁青青的草坪,写著创新勤奋的标语,一切都是那麽谋生而熟悉,仿佛在嘲笑她的堕落。

“或许那个人就是你也说不定。”铃铛接口道。

女人的手指紧紧扣著腹部,手指几乎陷进去,她惨叫著,大片的血从她的下体流出。

“你不用管我是什麽样的女人,你只要说出你想要什麽样的女人就可以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铃铛眨了眨眼睛,说的很认真。

卓冥辰知道她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要让她达到高潮轻而易举,但他偏偏喜欢折磨她,让她快到最高点的时候又无情地落下去,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刷著海岸,却永远没有尽头。

“卓冥辰,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你也别想我叫你一声父亲。”卓烈怒视著他所谓的父亲,那个男人自他出生到现在没有一天尽过父亲的责任,他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多余的累赘,“我回不回国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扯下一段卷纸慢慢地擦掉腿上的体,铃铛走了出去,洗手池的边上就是镜子。

卓冥辰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揽住铃铛的腰将她带进一个厕所的隔间,关门上锁。

“不敢?你刚才不是很大但麽?还让我快点脱,想上我。”铃铛用刀面拍拍张发财垂软下来的巨物。

除了卓冥辰和卓铃铛,知道她叫这个名字的也只有她在桃花街时遇到的那些男人了,不过眼前这个略显肥胖的男人她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有那麽多男人买过她,要她全部记得还真有点困难呢。

张婷回过神来脸颊发红,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但她真的很中意卓冥辰,即便他比她大了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