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一双凤眼难以压抑惊诧。

但再细看,他又分明不是。

在安稳盛世,瑞兽的善良与天地相互辉映,但在浑浊离乱秩序崩塌的时代,瑞兽族的善良,便只能是对于牠们自身的诅咒。

"啊,啊!"

她身上所有饰物和法宝包括躯体,全都没有跟着进入这空间,她进入空间内的只有意识而已,但惊人的是,她试着伸手去摘路旁一棵树上的枝干,触感完全真实,甚至连木刺戳入她的手指,都真的凝出血珠。

木牢,催木为牢,困人于内。

"你我今后结拜,灵儿尊你为义兄,可好?"

岳灵不是铁石心肠,她心里涌出淡淡的感动。

肉棒被欲望狠狠撑着,肉紫色的顶端显露,那肉棒的小口像是感觉到岳灵的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结出一滴渴望的晶莹。

岳灵双眼迷蒙,一脸恳求,被果浆滋润后的嘴唇,立刻就像娇嫩欲滴的花苞,鲜艳动人。

"不用了,我还能处理。梅瑷就不要理她了,当务之急,尽快找出沈无忧。我……"岳峰古铜色的脸膛,隐约的泛出红色:"我再去看看她。"

然后,沈无忧眯着眼,餍足的舔着她被刺破一个小洞的玉指尖尖。

"哎,就是,你师父我在敎你心法运行时,一时没忍住,忘记你体内灵气已经被我采空,结果,把你原先灵根采枯了,还好我提早发现,赶紧塞了你一颗重塑灵根的丹药,你也知道的,重塑灵根的丹药本就是随机塑造,我也不晓得,你重塑完毕后会变成五灵根啊。"

岳灵经历这么多切身之痛的异变,心态上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正派女修。也许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的想法正在朝着她以前视为仇敌的邪修、魔修那端,逐渐靠拢。

"才不是,想的是我师父……嗯,你!"听见她喊师父,沈无忧突然猛撞了一下,撞得岳灵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岳灵心里先是空落,紧接着,却燃起一丝淡淡的恼怒shubaojie,越想,她就越不甘心。

岳灵这几日在沈无忧没日没夜的挞伐下,浑身酸软得要融化,身体是舒泰了,但她的灵力却像被吸干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它做什么?"沈无忧坏心的握着自己尺寸傲人的肉柱,一下一下拍在她盛开的嫩穴口。

"小妖精,等不及被操了?求我啊。"俊气十足的脸贴在她耳边,低声调笑。

"……沈二货。"

顾锦怜又气又好笑,本想开口骂人,后来勉强忍住。

"急色。"梅瑷哼了一声,心知那真气肯定是师兄的手笔,不让声音外传,想必是要大玩特玩。

出人意料的,炎翼毫无怒shubaojie意。

她完全不知道,她刻意把修为压在练气中期,本意是低调,却因为太弱了,反而给自己招来麻烦。

瞪着顾锦怜其中最怨毒的那道眼光,是被众人唤为”梅瑷”的女修。

顾锦怜毫不客气的,用来全部换成大量灵石及少许银锭,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女子罗裙,寻到中低等修士的集市上,简单添购了一个储物手镯,一把水属性灵根专用的拂尘武器,和一瓶幻颜丹,稍微遮蔽冰肤雪貌,以免这相貌过于惹眼。

没关系。

他防备着她是否有诈,是否会有突然发难的暴起之举,不料,刚硬的胸膛却被她的柔软双峰狠狠抵住,她纤细的十指插在他发间,脸颊紧贴在他耳际,娇啼莺啭,呜咽恳求,蜜穴里的湿润流得更加厉害了。

每回结束欢爱,他都会喂给她一碗气味极其辛烈的醇酒,接着才用手指拈着清净诀,挑逗似的滑过她身子每一寸,替她洗净身上处处沾附的爱液。

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么淫迷溃败的神色,口中软软的说着不要,让他只想狠狠将她灌满,令她永远下不了他的床。

“这是?”

哭声和痛呼声消失的同时,元神灯迸出刺眼白光,梅瑷残留于世的最后怨念燃烧殆尽,那女子的影像就此消失。

合欢门掌门梅秀大恸。

"瑷儿!你怎么会惹上元婴修士!"

令她真正心碎的是,那个杀了女儿的绝美女子,竟是元婴修士,她如今是结丹大圆满,曾两度冲击结婴都失败,这样的实力,如何替女儿报仇?

梅秀一时心神恍惚。

倒是坐在客席上那名披着纯黑斗篷,看不清形貌的男子,忽地轻轻一笑。

"哦?哪来这样的极品,我竟不知?"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本应是极好听的,但随着他苍白嘴唇的微微开阖,出口的言语却有如寒风,散发阵阵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