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汪军,虽然在经验上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我满意的无话可说毕竟谁也不是天生的优秀。可是在操场上陪了我们一天的林大还是有些不放心,悄悄的交待孙参谋几句,孙参谋满脸坏笑的跑了。时间不长,警通连全体着作训服不佩带军衔携武器,被孙参谋跑步带到操场集合。

“你好,我是猎豹的鸿飞,这是我的队员!”我握着毕建军的手摇晃了几下,介绍了一下我的队员。

为了不引起市民的恐慌,“110”的巡逻车急速向国贸中心后面绕过去。打电话联系上司马,我和小警察拦下一辆出租车向贵友大厦奔去。

拐过五棵松路口,来到301医院的南大门,早等在那里的王官宾提着包迎上来,看见我嘿嘿直笑:“头儿!你老人家适合去搞特工!”

“你嚷什么嚷!有证据直接逮捕我啊!你不会是吃饱了撑得,陪着你认为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罪行的人聊天吧?”警督被我的话噎的说不出话,我扬扬手腕上的手铐接着说道:“你犯下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你们请我来是协助调查的,我不是罪犯,所以这个东西不应该戴在我的手上!还有,这个地方好像是预审室,不是协助调查的办公室!”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雷阵雨,天气凉爽了许多。吃过晚饭,我们在疗养院管理员那里借了点钱,信马由缰的走出了疗养院。

中尉兴奋的一蹦老高,敬礼也忘了转身就跑,我连忙叫住他说:“请示过郑舰长了吗?”

“切!什么英雄?”门口传来了一声让我非常不爽的声音,转头看去褚芙华的身影从门边消失。我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概是特种兵的通病,永远觉得自己是最优秀的,褚芙华也不能免俗。

“马亮平去驾驶舱帮忙!”我转身又对小许说道:“猝发电报:五分钟内‘小鸡归巢!’”

“他妈的!土耳其鬼子!”小许脸上的惊喜立刻被烦恼取代了。

天上传来直升机螺旋桨讨厌的“轰轰”声,一架麦道n-600警用直升机顺着公路飞过来,发现了公路上的火龙略一迟疑,转身向树林飞过来。

“接替我的位置,发现目标马上报告!”把位置交给小许,我连忙向树林中匍匐过去。

“一号,我是零号!寻找隐蔽点休息一下!”马不停蹄的作战,队员们太疲劳了,我必须让队员们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土耳其的指挥系统够烂的,军、警通用一个通讯频道不说,竟然还没有加密!”望着哈哈大笑的阿普杜拉我说道:“要不然,你也不会对土耳其的部署这么了解!”

穿甲弹利索的穿过了防弹风挡,“铺路鹰”的副驾驶员在弹雨中抽搐着死去,失去驾驶员操控的“铺路鹰”一头扎下来。

“是的,我也感觉到了!”我点点头说道:“我们有些轻敌,把土耳其的实力估计得过低了!没有想到在全市90%地区停电的情况下,伊斯坦布尔警方的反应速度这么快,短时间内大量的警力已经按部就班的到位了。直升机强行升空,这一点在国内我们没有考虑到,要不然也不会伤了一名队员,这完全是我的疏忽造成的,责任在我!”

“靠!狙击手就是诡计多端!”王官宾在我身后不满的说:“九号这家伙一定用瞄准镜挨个的把我们瞄了一遍,怪不得我身上一阵阵发紧!”

小许会心的向我笑笑紧赶几步和王官宾走了并肩,有意无意的搀扶一把受伤的王官宾。

“轰轰轰”三枚闪光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响,紧闭双眼都可以看见眼前白光闪现。直升机开始垂直拔高,这是驾驶员暂时失明的本能反应,成功了!

在乱草中找了好一会,在几棵晃动异常的小草帮助下,我才发现了已经前进道距离自来水公司水厂不到一百五十米的司马。瞄准镜掠过他们我快速的把他们的前进方向又扫了一遍。

变电站的工作人员根本不敢靠前,望着熊熊大火无奈的站在控制中心大叫大嚷,立刻招来了我们发射的石墨榴弹,石墨榴弹穿过玻璃窗在室内炸开,几名被碎玻璃划伤的工作人员高声惨叫着,变电站唯一还亮着灯的地方也变得一团漆黑了。

司马情急之下忘了坐在车里‘嗷’的一声站起来,头重重的撞在车顶上疼得呲牙咧嘴,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这时耳机里传来马亮平的报告声:“零号,营区内士兵正在徒手集合准备开饭”

钻进冷藏库来到二楼,我要的旅行箱已经送到了。把装备收拾好装进旅行箱,换上便衣我们分批出发来到预定的伊斯坦布尔大酒店住下了。

送走了阿普杜拉,我集合起队员说道:“弟兄们,土耳其在新疆干了些什么,他们比我们清楚。我们在新疆突然消失,他们肯定会有所防范,肯定会对利于潜伏的地点进行搜查。明天,我们撤离这里去新市区找家酒店,冒充单身旅行者住下。相互之间不要联系;不要说中文;装备要在房间里藏好,不要被清洁工发现。行动时一律用英语通话,不要叫护照上的名字用0-9的数字代替,我是零号、司马一号、小许二号、马亮平三号、王官宾四号、钱东海五号、猴子六号、张杰七号、马纯新八号、大李九号。明白吗?”

我用枪用力捅捅他,命令他不准动。左手向他的右裤袋摸去,空的!上当了!接着我的枪也顶空了,一股阴风猛地向我的右太阳穴撞来!

声纳兵的手指开始;1、2、3、4的正数。潜艇里的紧张气氛,随着他每多伸出一个手指就减轻一分。终于,这只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做了一个“ok”的手势。所有的人长松了一口气,艇员们脸上露出了笑容,相互拍打着小声说着刚刚过去的的危机。

欢声笑语中时间过得飞快,漫长的旅途仿佛也缩短了不少。转眼间,我们渡过了红海,苏伊士城的陶菲克港停泊了下来,等待编组通过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

“说什么呢,兄弟之间那有这么多的对不起!饭好了我来叫你!”说完‘青春痘’乐呵呵的走了。

“林大,我可不可以去买点影碟带到船上?”

听着神仙的‘真情告白’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这是玩世不恭的神仙吗;这是号称猎豹大队第一稀拉兵的神仙吗?

“神仙”每次出现都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想象着将要到手的新装备队员们很兴奋,说笑着很快来到了室内射击场。射击场里静悄悄的连一个鬼影子也看不见,只有接触不良的日光灯不时发出嗡嗡的声音,“神仙”这小子不知又跑的哪里去了。

“报告林大,我完全理解!我决定去执行这次任务,我想我的队员也会做出和我相同的决定!”

“懦夫!”伴着恶狠狠的一句土耳其语,哭诉的俘虏被他的同伴一脚踹倒在地。

明白自己原来是被人利用的群众更加愤怒了!不顾一切的向前挤,想把匪徒们暴打一顿出气。防暴警察竭尽全力拦住了愤怒的人群,可是拦不住从天而降的石块。匪徒们被砸得血流满面,连看守匪徒的武警战士也“沾光”不少。

“站住!再走一步,我撂倒你!”

“二老的身体还好吗?”

饭后,两个丫头偷偷的商量着什么,窃笑着看了我一眼,嘻笑着跑进了小妹的房间。我去书房陪着爸妈说话,话题始终围绕着我的部队生活。当要说道这次我受伤的事情时,老爸巧妙的接过话茬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还特意向我挤挤眼。看来这次我受伤妈妈并不知道,这样也好,要不然她还不担心死。为了不引起妈妈的担心,我故意把危险的平叛行动说的轻松有趣引得妈妈不停得哈哈大笑。刚想向妈妈问问起林小慧的情况。换好便衣的小妹走进来搂着妈妈的脖子说:“爸!妈!把大哥借给我们用一用好吗?”

北京的天气比乌鲁木齐暖和了许多,爱美的姑娘已经提前过起了夏天,裙角飞扬的走在大街上,惹得我总是集中不了开车的注意力。减慢了车速,小心的应付着川流不息的车龙。几年不在繁华的都市里开车还真有点应付不了,时间不长我头上就流汗了。看着不断超过我的各式各样的私家车,我不禁连连苦笑。想不到当年号称“飙车王”的我如今落到这步田地。

“好好!继续!”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司马我继续说道:“老团长怒不可遏的冲进炊事班大喝一声:“司马群英!你个兔崽子,给我滚出来!”司马吓的差点晕过去,光着屁股,背上象插了根棍子一样站得笔直。

“稍息!继续治疗!”这名将军竟然是用一口流利的汉语下令。我不由得一愣。看见我奇怪的表情,他笑着说:“我曾作过四年的驻华武官,还在国防大学进修过两年。怎么样,我的汉语还算是过关吧?”

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失血过多了。刚包扎好伤口,司马和小许哈着腰跑到我的面前。看见我的伤,司马关切的说:“头儿!你老人家没事吧?你可不要对不起国家人民对你的多年培养!”

小许三人一动不动,毫不理会来人的怒喝。

司马和大李继续去监视小镇的情况,我爬过通道来到小洞室准备睡一觉。在通道口警戒的王官斌看清是我后,向我点一点头关好枪保险悄无声息的走了。

我接着说道“兄弟们,任务开始了。好好活着,一个不少的回家。祖国和家人在等着我们平安的回去。目标:伊什卡西姆地区东突训练营!出发!”

我带着小许、马纯新运动到土坯房内的洞口旁埋伏好。两分钟后我的耳机里“嗒嗒”的响了两下,司马组开始行动了。我向小许一挥手,小许举枪抵肩,头前脚后爬进了洞口。

我拾起马卡洛夫式手枪走到壮汉的面前说:“告诉我,枪是那来的?”

一个班的武警押着囚车,先撤离了现场。国安局的同志们,去达努尔的房间搜集资料。我命令战士们收回装备准备撤离。这时被惊醒的居民们,三三两两的走出家门,互相打听着情况。大概没有见过我们这身打扮,所以慢慢的向我们围过来,嘴里议论着:“这是什么人呀?怎么还戴着个面具呀!”“不懂了吧!这是特警!就和电视上演的香港飞虎队一样”“说不定,就是香港来的!”

“谢谢首长关怀!保卫祖国是我们的职责!”我和林大大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