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余悸犹存的摸着脖子,不用照镜子看她也知道那里并没有勒痕,但梦里的窒息感是如此真实,她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镇定下来,用力握起拳头自语道:春梦变恶梦,今天一定要去要吃串串压压惊!

塞勒斯……

似乎发现了她的心有不甘,本来被她压在身下、犹带怒气的男人微微勾起唇角,放松身体任由湿润的肉壁紧绞他的炽热,不迎合也不抗拒,而她则眯起银灰带红的异色眸子舔了舔唇,立刻接受了他的挑衅。

你就仗着我的纵容得寸进尺!

无论身份与生长背景差距多大,某方面来说,他们都是一类的人,喜欢挑战、抗拒不了血的诱惑,见到势均力敌的人便会涌起一分高下的慾望,可是他们俩人很难真的分出高下,偏偏又无法完全避开,只能不停纠缠。

而他,毫无疑问拥有最完美的战士之躯,先天的优势加上後天不断的锤链,使他的精壮的身体几乎无瑕,让她无法不迷恋。

面对她毫无廉耻的泣诉,瑟弥别勒不为所动,只是低着头觑着黛安。在这个人们能於星际间遨游的年代,战争依旧无所不在。除了上一个世代至今依旧留存的火炮、战车、战舰、战机之外,当代战争中,备受瞩目的宠儿则是人形机甲。

从体积最小的外骨骼机甲、中型对地机甲,稍大型的陆空机甲到最大型的星际级机甲,都能在不同的战场上发挥出其他武力难以比拟的优势,特别是星际级机甲,既能在一般行星上战斗,又能遨翔於星际之间,比起武装舰拥有更高的机动性,往往在战争中肩负起关键角色。

但是,从陆空机甲开始,那恐怖的速度与力量便不是一般人所能驾驭的,因此行者这类比常人拥有更佳体质与力量的人就被划分出来,成为机甲师的首选。但行者的体质与能力也有高下之分,有些人能驾驶陆空机甲,但不见得能驾驭星际级机甲,有些人能操控星际级机甲,但却发挥不出顶级机甲最好的能力,能操控顶级星际级机甲的行者,可说是少之又少。

体质顶尖的行者可说是各大组织争抢的对象,一般来说只要不出意外,都能混得不错,可是他们收入再高,若是孤身一人单打独斗,也很难养得起星际级顶级机甲,毕竟机甲平日的调整、战斗的耗损,都是一笔极大的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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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卧在草丛中安憩的鸟儿们,被黛安的声音所惊,搧动翅膀噗噗飞起,但或许是因为已经见过黛安许多回,认为她没什麽威胁性,并没有鸟儿因此飞出地洞,甚至还有一只胖鸟摇摇摆摆往黛安的方向飞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就一屁股坐在她头上,收起翅膀一副打算要安身立命的模样。

呿呿呿,你这只嚣张的胖鸟,这里可不是鸟窝,快给我下来,不然我把你做成串串……可恶!

黛安抬高手臂随便往头上挥了几下,胖鸟却完全不为所动,此时瑟弥别勒的视线似乎微微垂了下来盯向她,要笑不笑的样子让她不知怎麽想起了塞勒斯。曾经他嘲笑过她,早上起来不梳头,头发乱得像鸟窝,总有一天会招鸟飞来蹲在她头上孵蛋,那时候她还对他话嗤之以鼻,没想到有一天还真能成真。

思及此,本来好不容易从恶梦中挣脱而出的好心情有些灰败,但想到今天可以吃到串串,黛安立刻又振奋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瑟弥别勒窈窕的腰身旁,坐下来点出个人智脑的虚拟介面,利用机甲格外优秀的通讯装置为跳板,隐藏所在位置开始收送讯息。

本来安然盘据在黛安头上的胖鸟,不知道什麽时候飞走了,随着时间的偏移,狭缝中的天光也黯淡下来,连在短短绒草上盛开的花朵都默默阖起。当四周安静的几乎能听到地洞远处伏流隐隐水声时,黛安终於开口说道:上笔的赏金已经进帐,但是你的补给装备还是搞不太到,接下来要可能得保守行事,毕竟若你受损太多,我只能把你送回去维修,到时候我们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说道这里,她突然一脸悲从中来的模样,抱着瑟弥别勒的大腿乾哭道:我舍不得你啊!但我真的养不起你,穷小子和被断了所有金援的超级富家女私奔後的处境大概就像我们这样吧?

面对她毫无廉耻的泣诉,瑟弥别勒不为所动,只是低着头觑着黛安。在这个人们能於星际间遨游的年代,战争依旧无所不在。除了上一个世代至今依旧留存的火炮丶战车丶战舰丶战机之外,当代战争中,备受瞩目的宠儿则是人形机甲。

从体积最小的外骨骼机甲丶中型对地机甲,稍大型的陆空机甲到最大型的星际级机甲,都能在不同的战场上发挥出其他武力难以比拟的优势,特别是星际级机甲,既能在一般行星上战斗,又能遨翔於星际之间,比起武装舰拥有更高的机动性,往往在战争中肩负起关键角色。

但是,从陆空机甲开始,那恐怖的速度与力量便不是一般人所能驾驭的,因此行者这类比常人拥有更佳体质与力量的人就被划分出来,成为机甲师的首选。但行者的体质与能力也有高下之分,有些人能驾驶陆空机甲,但不见得能驾驭星际级机甲,有些人能操控星际级机甲,但却发挥不出顶级机甲最好的能力,能操控顶级星际级机甲的行者,可说是少之又少。

体质顶尖的行者可说是各大组织争抢的对象,一般来说只要不出意外,都能混得不错,可是他们收入再高,若是孤身一人单打独斗,也很难养得起星际级顶级机甲,毕竟机甲平日的调整丶战斗的耗损,都是一笔极大的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