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村长,瞧您这话说的,今儿个我送您一卦,分文不取。”

林玉娇慢声慢语道。

“书才啊,你可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王书才心里念道。

杏婶儿今天只穿着一件白汗衫,胸前那两团美肉把衣服撑得鼓鼓的,跟两座小山似得,还露出大半个来,白白嫩嫩的,跟白面儿馍馍似的。胸前的那两颗黑葡萄也清晰可见,像两个站岗守卫的士兵,直直地挺立着,精神头儿十足。小可的头紧紧地靠在杏婶儿胸前的两团美肉上,感觉像枕在棉花堆里一样绵软无比。

“呦,可出声儿了,我还以为他是只木鱼,不敲不响呢。”

接着王芳继续走着,小可远远地跑在前面。不一会儿,前面传来一阵儿子的叫喊声。

小可辩道。

“呦,还不承认呢。昨晚静的连地上掉根儿针都能听见,我可听得清楚着呢。”

秋月笑道。

“你还别说,村长给的那一小包耗子药还挺管用的,可把那些耗子给治住了。”

赵秀芬道。

“咱们的村长呀就跟孙猴子似的,既能降妖又能除魔,本事大着呢,不过他老婆呢就是如来佛祖,一个巴掌就能把他给活活拍死。”

秋月笑道。

“可不咋的,他家那只母老虎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也不知道赵铁应那么多年是咋熬过来的,竟然没少胳膊断腿儿,真是不可思议!”

赵秀芬道。

“依我看呐,咱们村长受的内伤可不轻呢,就连身子底下那东西都吓得软不拉几的,跟根儿蔫儿了的小黄瓜似的。”

秋月道。

“这可能也是他赵铁应的命吧。”

赵秀芬叹道。

吃完早饭后,小可便趴在桌子上写起暑假作业来。中午吃完饭后,荷花婶儿,榴婶儿,杏婶儿等几个婶子像下了请帖似的,一个个来到赵秀芬家又唠起了家常。

“自打用了这耗子药,晚上也听不见磨牙声了,总算睡了个安稳觉。但我总觉着咋不对劲呢,耗子吃了这药以后咋恁兴奋呢,跟打了鸡血似的,追着俺们家那只大花猫在院子里乱跑,都跑了一上午了,那耗子连口气儿也不带喘的。”

荷花婶儿道。

“可不么,跟我们家养的猪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杏婶儿忙道。

“耗子吃了这药以后啊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跟小火苗似的,一个个欲火焚身似的,急得到处乱窜。”

榴婶儿道。

“也不知道村长给咱们的是耗子药啊还是催情药。”

枣婶儿笑道。

“啥?催情药?”

荷花婶儿满脸疑惑道。

“是古代皇帝吃的春药么?”

杏婶儿问道。

“啥?皇帝吃的药让这帮耗子给吃了,这也太便宜它们了。”

榴婶儿道。

“也不知道这药是赵铁应从哪儿弄来的,依我看呐,他应该先让他家那只母老虎尝尝,看看有啥反应?”

枣婶儿笑道。

“他老婆要是吃了这药直接就变成虎嫂,不把赵铁应生吞才怪!”

杏婶儿笑道。

“听说赵铁应是个软叮当,都是被他家那只母老虎给吓得。”

榴婶儿道。

“瞧他那副好色样,就该让他眼巴巴地看着就是吃不着。”

荷花婶儿道。

“要我说呀,赵铁应也够可怜的,整天在家低三下四的,跟个小丫鬟似的,放个屁还得看那只母老虎的眼色。”

枣婶儿道。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杏婶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