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篇一)

妻子被阿韩下种完成后,陈总又要我的男性亲友轮流上她。

先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国卿,和我的堂哥阿横,国卿和阿横将她仰放在床上,恬依然屈张着一双腿,一副顺从的姿势,国卿跪在恬张开的两腿间,一手抓着她的脚掌,一手则握着粗长往上翘的鸡巴,用紫色的大龟头在她湿润的耻缝上猥亵地磨擦挤弄,恬喘着气,眉间带着一丝羞惭,咬着朱唇享受我的朋友对她的玩辱。

龟头从熟红的果肉间不停挤出透明的爱液,我的妻子微微激动地呻吟,用哀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转回头乞望着国卿:求……求你们,别……别在他……面前……弄……

原来是她被我的同事和堂兄搞,心里感到羞耻,毕竟那是和我有关系的人,而且也是她和我、以及我父母共同熟识的男人。但陈总就是要她在我和我爸妈面前和认识的亲友生性关系,又怎会听她的要求?

陈董把一条软膏交到国卿手里,交代说:这是好东西,把它涂在你的鸡巴上,剩下的全挤到女人的肛门里头。

国卿接过手来,按照他的吩咐照办,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体的强烈搔痒药。国卿涂满药膏的龟头继续在恬水淋淋的耻缝上磨挤,恬的身体已经快忍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着身后我的堂哥阿横,阿横双手则是揉着她软嫩的乳房,还各腾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头。

我不懂包括我亲友在内的这些男人,为何都那么会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在他们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驯服的羔羊,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应,然后完全接受他们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场,也无力说『不』和抵抗。

我的堂哥爱抚着我妻子,柔声说:恬恬,妳知道吗?我想妳好久了,从妳结婚那天第一次见到妳,我就连作梦都想要占有妳,今天终于如愿以偿,要是早知道妳是那么大胆的女孩,我早就……嘿嘿……

阿横淫秽地笑了数声,又俯下脸只离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无耻地问她说:我可以亲妳的嘴吗?

……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们……不行……恬哼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妳丈夫的同事,为什么你们的下体可以这样接触?我才接吻就不行?阿横无耻地问,手指则同时加重力道,捏长那两颗红到快射出奶来的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别……别在他和……他父母前……这样……恬虽然口中抗拒,但性感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却上下抬动,让耻缝外露的果肉与国卿又硬又大的龟头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着满腔的悲愤,低声下气恳求:国卿……别这样对她……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实在不知该再怎么看下去了,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污也就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后该怎么再抬起头。

国卿却转头冷笑,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你的小骚货老婆这么开放,在你面前接受别的男人打种,反正她现在怀孕怀定了,我不过和她爽一次,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绝望地垂下了头,现在的恬可以属于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属于我,我还能说些什么?说了他们一样会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须自取其辱?

国卿看我不再说话,又得意的笑了几声,转回头对恬说:妳丈夫叫我不要把鸡巴放进去,妳怎么说呢?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帮妳止饥?

别在他们……面前……要怎样……我都可以……恬已经快忍不住肉体需求的折磨,她身上每一寸雪肤都在颤抖。

妳想得美!就是要干妳给妳丈夫和公公婆婆看,怎样?告诉妳丈夫妳想要什么吧!国卿逼迫她道。

芸柔闭上眼咬紧下唇,这次她总算没像被阿韩奸淫时那么的不知羞耻,想必因为国卿是我的同事,这种话很难在我面前启齿吧!

既然不说,我就慢慢的搞妳,一直到妳求我为止。国卿狞笑道。

他向阿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站起来,一人一边将床垫连同躺卧在上面的恬一起拖到我和我父母前面,恬张成m型的双腿就正对着我爸,雪白腿根间光秃秃的耻缝尽入我爸爸的眼中。

我现在要在妳公公看得非常清楚的情况下,好好舔妳的嫩屄,让他认清他的乖媳妇有多淫荡。国卿残忍地说。

国卿!你别太过份了!我咬牙切齿吼道。

被我的声音吓到,恬娇躯震了一下,看到我爸的视线正落在她的两腿间,总算清醒了过来,羞叫一声并紧修长玉腿,身体也蜷缩成一团。

但阿横和国卿可不容许她这么做,阿横翻身抱起了恬,将她抱成仰躺在他身上,然后利用膝盖顶高她的腰脊,国卿则抓着她双脚脚掌,把她的腿推高张开,恬的耻穴又赤裸裸的张裂在我爸眼前,而且样子比刚才更为淫荡和不堪。

不……别用……这么下流的姿势……在我公公面前……求求你们……恬偏开脸羞泣地哀求。

现在看我怎么弄妳!也让妳公公婆婆看个仔细!国卿兴奋地说,随即用力朝恬熟红的耻穴吐了一大口口水,恬被浓热的唾液烫得哀叫出来,国卿一口吸上那个涌满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紧,雪白胴体激烈的颤抖。

别……啊……别这样……啊……好麻……会吸出来……呜……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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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卿唏哩呼噜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着国卿的后脑,另一手往后举扶着阿堂的脸,嘴里说不要,行为却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国卿从恬的胯间离开,恬才虚脱似的软了下去。他嘴边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湿亮亮的好不淫秽,我看了差点没气晕过去。

国卿回头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说:伯父,你媳妇的身体好棒,想不通你儿子怎么没能让她怀孕,还要别人来代劳?既然她被别的男人用过了,而且八成会怀别人的孩子,我若想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该不会反对吧?

我爸转开脸,无奈地回答:随便你吧,她已经不是我家的媳妇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国卿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横上下夹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亲着她脸蛋说: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公公同意妳跟我作爱了,妳想怎么作?

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还是抗拒着,她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曾为她丈夫的我。

这种反应激怒了国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纤美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怒道:我看妳多能忍!说完一手抓着粗长的鸡巴,找到恬的耻缝,挺着屁股慢慢将龟头挤进去。

啊……恬从喉间出动人的呻吟,双乳和柳腹也快地起伏,国卿淫笑着说:还说不要呢!才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果然是淫荡的体质。

他说我的妻子淫荡,其实自己呼吸也变得浓浊,这狗娘养的,竟还转头对我爸说:你媳妇那里又滑又紧,真是难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帮你生孙子……

啊……别再进来……噢……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弄那么深,会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虽叫国卿别把鸡巴插到最深,但双臂却是举过裸肩,反抓着身下阿横的头,任由国卿不断将肉棒挺进她身体里。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呜……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着说。

我可以在妳的阴道里抽动吗?美丽的太太?国卿问。

不……不可以,别在他们面前……抽送……恬摇着头,泪流下了脸颊。

国卿慢慢将鸡巴拉出来,恬腰挺得更高,激动地喘着气,粗长的肉棍被阴道里的淫水浸得又湿又亮,国卿的鸡巴出来到只剩龟头还埋在里头,又慢慢送了进去。

恬口中出甜美的呻吟,颤抖地说:怎……怎么又进来……不可以……这样抽动……啊……又碰到了……呜……好麻……

国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度,恬的叫声愈来愈大,我看出国卿的每一次顶送都准确地撞击在恬的花心上,那个地方我的龟头从没机会触击过,这些男人却都能轻易地办到,让她欲仙欲死,我心里悲哀的想着,我妻子的身体在被这些男人开过后,恐怕永远都离不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