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春g百姿势之一迎春(y春)

1

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突如其来的问句,令躺在藤制躺椅中的男人,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不知该如何反应。

呃……什、什么意思?什么上面下面的?他怎么都听不懂?将离疑惑的瞪着那个打从进门后,就自顾自的坐在桌旁一付若有所思,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话的男人。

斜倚在桌旁,男人一手把玩着挂在颈脖上的龙形富贵锁,一手慵懒的撑着额首,斜睨着躺椅中那张与他相同的脸庞,低沉斜腻的嗓音再次说道本王是说,你跟那家伙在做哪档子事时,是在上头还是在下头?

闻言,将离白皙的脸皮,突地胀红你你你你、你问这做什么?真不敢相信堂堂鬼域之王竟会将这种事说的这……这么露骨顺口。

且这竟还是他孪生弟弟!

还能做什么?男人微拧了拧眉心,撇唇说道如果你是在上面便罢,要是在下面…哼!堂堂鬼域摄政王,本王之兄,雌伏在一个平凡男人的身下,成何体统?义正严辞、冠冕堂皇的理由顺口而出,一点都不觉得哪里怪异。

言下之意就是,伟大的鬼王殿下完全忘记自己也曾被太座反压的事实。

不,或许该说是因有曾被人压过的恐怖经验,让他突然想关心自己同胞兄长的房事问题。

开玩笑,如果将离那张脸跟他长得不一样也就算了,他才不会管他是在上头还是在下头,滚到床底下都不干他的事。可偏偏他们是孪生兄弟,除了眸色外两人的长相几乎完全一样,这就让他不得不在意起自己的脸庞,老是被他最讨厌的家伙压在身下这件事。

啧!

想到就火大!

呃……将离有些哑口无言的看着那浑身散发出冷冽王者气息的男人,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实说,他到还真没想到那里去。

瞥了眼将离脸上那两朵掩不住的红云,鬼王轻声哼了声。一看就知道是被压在下头的那个。你也真够蠢的,难道你就从没想过,明明他有的你也有,你有的他也有,为什么却是你在下头,而不是他?

这……将离闻言,愣愣的瞪大了一双魅眼。是呀,为什么我没想过这个?伸手抚了抚额,男人皱眉回想着当初到底是怎么决定上下问题的。

依稀记得自那夜难堪的被人捉奸在床后,没阵子两人就被迫走在一起,然后……他就自然而然的被压在身下?!

吓!

对呀?为什么?明明两个人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凭什么每次房事完后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哀哼着腰酸屁股痛的都是他?!

要说起来,他还娶过妻生过孩子呢!比经验,他应该还比较多吧?

拇指悠闲的轻抚着金制的锁面,金属冰冷的触感刺激着皮肤,男人看了眼孪生兄长此刻脸上激动狰狞的神情,微微一笑,伸手探进怀中取出了样东西,随手就往躺椅上的男人一扔。

拿着,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将离敏捷的接下那朝他而来的白色物品,将它握在手中一看,就见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上贴着两张红纸,一张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

迎春?

疑惑的挑了挑眉,他抬头看向弟弟。

鬼王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着的黑袍,人间那个皇帝给的,该如何用写在后面,至于用完后该如何做,要是真不知道,那本y书你应该也有看过吧?语毕,也不管兄长仍未反应过来,他不在多言潇洒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房间。

伸手将门带上,鬼域伟大的英明的鬼王大人甫转头,定睛一看,就吓的他差点没魂飞魄散。

吓!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这里?太座大人一脸盛怒的难看表情就在眼前,饶是鬼域里说一无人敢回二的鬼王殿下,也吓得顿时失了分寸。

怎么?我不能在这吗?冷冷的挑高了眉,盯着眼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男人看了半晌,无痕哼了声,随即掉头走人。

这下该糟了!

看着无痕离去的背影,这五个字是鬼王一片空白的脑中唯一浮起的字句。

想起上回睡在书房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话,只安静的看着仍微微喘息着的人儿。

好半晌后,他忽地伸手轻轻抚着那因激情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低叹了口气,男人爱怜的再次俯下身来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瓣上轻轻舔吻了会儿后,才像是终于餍足般,替身下人儿拢了拢方才被自己扯开的衣襟,离开人儿身上。

转身走至一旁木质金花的洗梳台前,背对着将离,男人脱下身上的外袍与中衣,将衣物挂至一旁的屏风上,伸手拨了拨那已微微发凉的盆水,皱了皱眉,直接以掌覆在盆外,用内力温起了水。

将离没有说话,伸手拉了拉那早已滑落至腰腹间的毛皮毯子,默默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将一旁的布巾放在已温好的水中浸湿,然后使力拧干,再度走回将离面前,沉默地将布巾举至人儿面前。

将离无言的盯着男人的举动,好半晌后,才顺从的闭上眼仰高了脸儿任男人动作。

温柔的拭着情人的脸,柔软的布巾轻轻的滑过那眉、那眼……那明明是与孪生弟弟一模一样的五官,为何在他眼里竟柔媚了千万分?

你今天一早上哪儿了?像是受不了两人间的过于沉默的氛围般,将离突地开了口。

也不能说他只是在没话找话聊,毕竟昨晚被蹂躏了一晚上后,隔天醒来却发现那个欠揍的始作俑者早就不见踪影时,那股子气呀……

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却只能哀怨的窝在床上咬棉被泄恨。

没去哪儿,不过就到处走走罢了。住进鬼域也有一段时日了,可他依然无法适应。

像这始终不变的y冷天气、像那弯始终缺了一角的残月牙儿、还有像那越来越多的熟面孔。

他不懂,这人间是都没好地方可住了吗?怎么那票人就非得一对对都搬来这住不可?像他们这种有苦衷的也就算了,可看看那些配偶种族相同的,竟活像鬼域里有什么金银财宝、金山银山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住进来。

且那两个鬼域的主宰者还一脸人越多越好的表情,笑着看那些人在这定居?!

还有,那两个本应是王不见王的变态鬼王和皇甫y虫又是什么时候变得交情那么好的?三不五时就见他们偷偷地不知在做些什么。

这一定有问题。

害他得时常跑去探探口风,以免到时又被人给设计了都还不知道。

真的是累呀!

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男人一面帮人儿擦拭着脸,一面默默地想着。将布巾下滑至那白细的颈脖抹拭着,又听得将离说道。

到处走走?这儿有什么好晃的?察觉到男人越擦越往下的邪恶意图,他连忙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前襟,一边开口想试着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看着人儿好笑的举动,男人眯弯了眼儿,将布巾移开,举起将离空着的另一只手,继续边擦拭,边敷衍的说道没呀,就晃晃罗,像镜花水月呀、孽镜台之类的……话未完,正要将人儿衣袖往上推的手蓦地停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