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心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占便宜倒是好生顺手!

当初山脚之下遭遇乱匪,浅烟以身拦救,换取如玉姐弟得以脱逃,二人不见踪影後,她不愿受人羞辱,烈性一起,自己撞到兵刃之上求了个解脱。张秀本是也想拼出命去救护儿女,哪知儿子太过勇武,十岁稚龄已是力大无穷,那些面有菜色的乱匪,竟是全然近不得身。

苏泽摇头叹气,又贴过去一手揽着她,一手为她拭泪,“听说女儿家都是水做的,我原还不信,此时却是不信也不成了。好阿姊,莫要哭了,师娘嘱咐过,气冲伤体,不许你大悲大喜的。就是这般我才一直未曾告诉你,就怕你独在京中有个什麽不对的,被辰砂那厮瞧出来。”

佳人在怀,成良身子发软,某处却是渐渐硬了,他急忙将如玉扶起,待她站稳了,才收手退後,回道:“我来寻郎君,并非深夜有意冒犯。”

四目相对仅是一瞬,成良便移了眼,盯着一旁的桌子说道:“自姑娘昏迷不醒,郎君一直未曾安睡,白日里事务繁忙,入夜後还在此处守着,想是见了姑娘无恙,这才安心睡去,连娘子既为医仙,必是不会诊错,郎君当是前几日亏的狠了,有些吓人罢了。”

进了屋来,就见如玉拥被坐在床上,背後几个软枕供她靠着,连晶正坐在床边为她把脉,苏泽生怕扰了师娘看诊,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直直站在一旁等着。

偏偏那恼人的冤家又是神魂颠倒的没个耐性,见他不动,越发挺着个肥美的大naizi凑上来,直接把那硬挺而起的小rutou抵在他唇上蹭了两蹭,“快别捉弄我了,好哥哥,好弟弟,你真要磨死我才甘心麽快些呀,玉儿给你喂奶了……啊!”

也不知走了多久,成良的衣裳都要干了,才於半山腰处看到一个洞口。因不知此处是否有野兽藏匿,他也不敢冒然进去,掏出火摺子燃了一根枯枝,将其扔进洞内,等了半晌,未有野兽窜出,这才又扛起如玉走进山洞。

苏泽这方人多势众,紧赶慢赶的终是在城门落锁前出了城,守城兵丁看这阵势便知不对,可他们来势汹汹的不敢硬拦,假模假式的搪了两下,就被那些灰衣人打倒在地,而後哀嚎不起,等到人都走光了才慢悠悠的爬起来。

他与如玉被苏泽分开,辰砂咬牙切齿,恨声道:“苏泽,你莫要欺人太甚!”

如玉听的一愣,抬头望向辰砂,只见他神态坦诚,并无半分敷衍,也是安心了些。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辰砂年轻有为,莫说是她这样的破烂身子,便是世家小姐也能娶得,如今他能说出这番话来,如玉总是心喜的,毕竟天下之大,又有哪个女子甘愿夫君左拥右抱呢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时光飞逝,三日後便是婚期,如玉想去承安寺祭拜,辰砂公务缠身不得同行,便备了马车仆从随车护送。

“胡闹!我浑浑噩噩的过了这麽些年,好容易碰上你,哪里舍得开你休要担心那些乱嚼舌头的,我即是嫡长又无失德,哪里就那麽容易倒了我朝百多年了,你又不是头壹个宠臣,谁敢乱说不过亏了你这番手段,倒是让他们忘了我,这事且有的说道呢。”

话说当日,宫内有个小太监出宫采买,正巧於闹市民居中撞破壹件丑事,遂不敢隐瞒,当即报了官。此时的京兆尹乃是白明山的部旧,又有白明山透过底,是以接了案子丝毫不曾延误,马上派了几个差人前去查看。

突然,楼上传来壹声尖叫,连晶来不及多想,她是受人之托来护着她的,万壹有个三长两短的,哪里对得起那人连晶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就见如玉倒在地上,揉着脚腕。

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哪怕同为男子,倘若真心进了情关,再难以全身而退。太子偏爱辰砂,总是有意提携,而辰砂看人脸色日久,处事圆滑通透,是以短短三年,便升为正三品东宫少詹事。

因等了些时候,如玉见她进门便有些关切的问道:“怎的来晚了可是有什麽事在忙“

“小浪货,轻些重些都是你说的,到底要如何”辰砂擡头逗弄她,“既是不解痒,那便算了罢,省得我吸弄半晌,还要落下不少埋怨!”

屋内霎时壹静,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如玉。

“她壹个小娘子,便是守孝也不过茹素抄经之流,哪里就要清减了。”这是说她守孝不尽心呢,白明山见不得妻子为难如玉,替她解围,两眼灼灼有神的盯在如玉身上,错不开,移不走。

舍不得如玉自然是真,可他并未说明,自幼跟着林进躲躲藏藏,见了衣着光鲜的贵人,他总是没来由的害怕,自觉低人壹等,这几年更是沦为他人胯下玩物,他的恨与怨,不是轻易就能消了的。

辰砂本是有些窘,想要吓她遮羞,如玉听这口气,突的想起那两个入室行凶的歹人,往事纷至踏来,吓得急忙讨饶,“好哥哥,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别打我,只有你……莫要打我!”

“好,我不看。”如玉赶忙低头。

这孝女居是壹处两进的小院,地处公主府後院北街,也算是公主府的地界。也不知原本是作何用处,许久都不曾住过人,派人收拾了两天才好进去。之前也是昌安公主突然想起这小院合适,笑言:“既是孝女所居,便叫孝女居罢。”

太子端起酒杯示意昌安公主,“今日本是想来阿姐这里蹭些饭食,哪知不仅巧遇忠良之後孝义之女,还寻得壹个良材,真要好生谢过阿姐才是。”

晴天霹雳壹般,这话将如玉劈得楞在当场,爹爹竟是真的去了。

白明山抓住如玉,强拉着她站起身来,冷笑道:“好个情深义重,如此壹来倒显得我穷凶极恶了,我这样疼你,自是不忍拒了你的心意,只是这‘玉儿’也是他能叫的”

如今这小表妹送上门来,可不是正中下怀你既收了我妻,也莫怪我骑了你的心尖子。还有这林逸清,屠身不能,诛心总归碍不得谁了罢

“表妹真真是个妙人儿,来到表哥这里作客,竟是连件小衣也不曾穿,可是自那以後便知晓了表哥的好,自己上赶着来寻表哥caoni”

自他随着吕员外上京,两人已近三年未见,如玉身量长开,阿娜之态尽显。

随後,侧门打开,马车驶进公主府。如玉瞧着暗自纳罕,为何不走正门却不知,公主府的正门,唯有天家人才走得,白明山便是公爹,也不过是个四品的小官儿,哪里走得了正门。

“是又如何!”陈伯反问。

“不,想不起来,什麽也想不起来!”如玉两手抱头,用力摇晃,像是要将那想法全都甩脑海,她强撑着爬起身,擡脚向外跑去,可是高烧未退,全身无力之下刚走到床边就要栽倒。

白明山训斥道:“如玉身娇体弱,哪里禁得住你这样的搓磨,莫要摔坏了她,还不快快闪开,让我瞧瞧!”

如玉泪水乱飘,身子被蹂躏得痛苦不堪,眼神迷茫,头脑混吨,抽抽答答的jiaoyin:“啊好疼,求你轻些,骨头都要散了,骨缝里都在疼呢。你这狠心人,仗着我爱慕你,就来这样欺负我!”

娄虹见此甚是开心,大笑着说:“夫人,这小子都被她那骚xue熏吐了!想来这事是真的不成了,不如换个人来操她”

经过白明山这段时日的滋润,如玉的身子愈发诱人,浑身肌肤莹白如玉,温润迷人,脖颈纤细,锁骨精巧,两团奶ru便是平躺着也甚为饱满,奶头小巧红润,ru晕边上还带着壹排牙印,壹准是白明山的做派。两腿之间遗留点点有干涸的精痕,屋中全是交合之後的肉欲气息。白夫人两眼圆睁,气得不住颤抖,指使着两个壮硕的婆子,直接将如玉提到当院,赤身luoti的扔在地上。

白明山闻言壹笑,放开那愈发红润娇挺的小yinghe说道:“怎麽个美法”

白明山刚过四十,正是男子最得意的光景,年富力强,人脉广阔,阅历深厚,自然也是欢场上的老手,加之面相好,本钱足,凡是沾身的女子,便没有不爱的。如玉白净净像个羊羔壹般,哪里是他的对手,由着他亲嘴砸舌,jiaochuan阵阵。

听到长子话中有话,白明山也不去理他,只叫了次子过来与他二人相见,如玉望了白靖萱壹眼便低下头去壹福,苏泽却是盯着他细瞧。若说附马白靖荣身高体壮,挺拔如松,这白靖萱便是高挑清瘦,形如春柳,这二人的名字也是极端的切合,壹个容光焕发,壹个纤长细弱。

行文时间有些长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白明山这个舅舅看到有妹子们留言说最近太虐了,真的麽你们不会以为我要把如玉弄到牢里去吧怎麽会呢,我是亲妈呀,真的!看我真诚的双眼

接着又对如玉同苏泽说道:“你二人福大命大,今日遇到京兆尹大人出巡,有什麽冤屈还不好好报与大人听了,届时自有白大人为你们做主!”

老大撞的太过凶狠,如玉被他顶得酸麻又难受,可她的身子却早被调养得敏感非常,那贼人的roubang偶尔顶到xue内壹块软肉,就让如玉流出更多的春水来,不管她心中如何悲切,身子却随着贼人的插干渐渐得了趣味,终於在最後几下大力的choucha中爬到顶峰,随着老大壹起泄了。

“起来!”陈伯拎着苏泽的衣襟将他扶起,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狼崽子,老子我好心救你,你却跑来试探我,真当我是那等见色起意的畜生麽听好了,我虽治不了你家小娘子,却是能治得了你,再敢与我玩这小儿心计,看老子不打折你的腿!”

经此壹吓,当日晚间浅烟寻了机会,偷偷对如玉姐弟说:“奴自幼随侍夫人长大,夫人待我恩深如海,当初夫人病重之际,奴本想随夫人壹道去了,却被夫人拦下,命我随侍哥儿、姐儿成人。只是经了今日之事,奴怕这壹路上不得善了,眼下趁那母子不在,说句逾矩的话,若是再有险情,奴拼了贱命壹条也要护你二人逃出生天,只求哥儿与姐儿应我壹句,但凡得了机会便只管逃,千万莫为他人失了生机。”

不过我还是拼命挤出壹章来,真是感觉自己萌萌哒!

待人走远,苏泽俊脸憋的通红,气哼哼地说:“爹爹可是不信我明知那小子不是什麽好东西,何苦对他这般客气,直接送到衙门里去打死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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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已经不是太忙了,所以周末我争取日更,更文时间还是早上九点,周六周日不断更,(挥手绢)亲爱的们记得来呀!

之前有个错处,大纲里陈昌就是哥哥,但是之前发文的时候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写成了弟弟,可是v章又不能更改,只能在这说一句了,唉,有个不能改的bug,我想起来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