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即便他现在没有得到圣杯,远坂樱也能得救了。

而对于这个声音与间桐脏砚完全不同感受的是远坂樱。对于已经几乎绝望来的远坂樱来说,这个声音就仿佛是天籁之音一般。而且,这个声音也隐隐有一种让她安心的力量。

他宁愿上战场再跟利斯鲁斯再打一次,也不愿意跟那两个万年1o1i打交道,那纯粹是折磨人。

“杀!!!”

静寂之要塞(防御)

身为冬之城主的老魔术师正在祭坛前等待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

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自从继承了第八代族长的位子以来被通称为阿哈德。通过不断延续生命,几乎已经活了两个世纪了。率领着从圣杯探求转到圣杯战争以后的艾因兹贝伦家族。

他从前让人在康沃尔寻找的圣遗物,今天早上终于寄到了,阿哈德一脸的兴奋之色,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第二生命一般。

阿哈德以手示意的祭坛上放着很夸张地捆着的黑炭色长柜。

“以这个东西为媒介,大概可以召唤来作为剑之英灵的最强的servant吧。切嗣,你就把这当成艾因兹贝伦家族对你最大的援助吧。”阿哈德轻手抚着自己的白胡子,一脸地德高望重的模样。

卫宫切嗣一脸僵硬,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7788xiaoshuo

阿哈德把目光转向切嗣旁边同样毕恭毕敬低头伏面的爱丽丝菲尔,缓缓说道:“爱丽斯菲尔,器具的状态如何?”

爱丽斯菲尔低着头看着地面,听到了阿哈德的问话,极为顺畅地说道:“没有任何问题,即使在冬木,也可以正常挥功能。”

愿望机器万能之釜其本身只有灵体的存在而不具备实体,所以为了让它以圣杯的实体降灵,必须准备一个圣杯之器。因此七个servant围绕圣杯的争夺战也可以称之为降灵仪式。

准备人造圣杯器具的任务,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世代都是由艾因兹贝伦家族担任的。这次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准备器具的任务落在了爱丽丝菲尔身上;所以她必须和切嗣千起奔赴日本冬木市,必须身在战地。

阿哈德老翁,双眸中闪现着狂一般强烈的光,严肃地点了点头。

阿哈德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随即深深出了一口气,沉声道:“这次一定要把六个servant和他们的master全部杀死,这次一定要成就第三魔法——天之杯。”

“是!”

卫宫切嗣和爱丽斯菲尔两人虽然在心底对于阿哈德那千年来的妄执之念很不以为然,但是仍是开口应道。

仅仅为了得到那千年追寻并不是徒劳无功的确切证明,仅仅为了验证有某种确切东西的存在,艾因兹贝伦家族拼命想把圣杯弄到手。可是对他们来说,召唤出来的圣杯到底用来做什么,这种目的意识早已经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无所谓了,就按照你们所期望的那样,通过我的手成就你们一族一直在追寻的圣杯吧。卫宫切嗣在心底这样说道。

但是,并不仅限于此。我要用万能之釜来完成我的夙愿。

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阿哈德交托的长柜,被里面的东西所吸引。

那是一个黄金质地,装饰着耀眼的蓝色珐琅的剑鞘。雕刻在中间的刻印是失传已久的妖精文字,证明了这把剑鞘是非人类之手打造的工艺品。

传说这把剑鞘光是把它配在身上就可以为持有者疗伤;可以使老化停滞当然,前提是它本来的主人给提供魔力。

也就是说只要被召唤出来的英灵运用的话,这个东西本身也可以作为master的宝具加以活用吧。

在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剑鞘之后,卫宫切嗣微微吐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是时候该召唤servant了。”

在随着卫宫切嗣的咒语一念完。那刻在地上的魔法阵霎时间出了阵阵白光,一个身穿银蓝相间的铠甲,轻盈柔软、迷人的金端庄地盘在头上的骑士少女正闭着双眼出现在魔法阵上。

她身上沐浴着如圣人般的光辉,是那么的美丽。

“ser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请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saber缓缓睁开了那有些迷人,清澈的双眸平静地看着卫宫切嗣。

“你真的就是亚瑟王??”爱丽斯菲尔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saber点了点头,随即一脸郑重之色地问道:“没错,吾名为阿尔托莉雅。”

“ser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请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saber再度看向卫宫切嗣,重复着这一句刚刚已经说过一遍的话。

但是,对于这个美丽的事物,卫宫切嗣则是毫无兴趣,连看也不看saber一眼,满脸的冰霜。对于saber这样美丽的食物,在卫宫切嗣的眼中却是透露着一丝厌恶。

随即的,卫宫切嗣转头便走了出去。

看着应该是自己master的男人竟然连看也不看自己就这样走了出去,saber从心底感到一阵错愕。

随即的,saber将目光投向了在另外一旁同样是满脸惊愕看着自己的爱丽斯菲尔。

爱丽斯菲尔此时也已经恢复过来了,她也没有想到那个闻名千年之久的亚瑟王竟然只是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少女。难怪卫宫切嗣会生气,作为他妻子的自己,对于自己的丈夫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不好意思,saber,切嗣他今天心情有些烦闷。”爱丽斯菲尔看了这个明显还处在青春少女时期的saber,有些无奈地说道。

saber也接受了爱丽斯菲尔的这个有些勉强的理由,脸色平淡地看了一眼卫宫切嗣离开的方向,随即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