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夫君……不要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白小兔总算在宇文星吃人的眼神中回过神来,嗫嚅着立即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一裹,无比娇羞地低语着。

屋里就剩下宇文星陪伴在白小兔的身边。

宇文星闻言,墨玉般的凤眸突然迸裂出滔天的怒火。

故相爷穿着一身白衣带着人冲进九王爷府后,王府的下人都惊呼这相爷要反了不成,堂堂九王爷府他也敢带人擅闯!

“你……别过来,我……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有武功的,只要你一近身,我马上把你打得屁滚尿流!”白小兔异常戒备地瞪着那个恶徒,却偏要结结巴巴地虚张声势。

白小兔为何如此放肆?还不是料定了宇文星一时半刻不会回房间。

不过,他的余怒仍在,也不打算放过白小兔。

他鲜少遇到这么强的对手,今日定要赢!

“本殿下会是小偷?”宇文敌听了怪叫,俊朗的眉目渗出桀骜的气息,“你是何人,本殿下从未在九王叔的王府里见过你,你莫非才是偷溜进王府偷东西的小偷?”

臭师傅他……他就这么……把她卖了,揣着两万两黄金落跑了?

他定不会喜欢一个白痴的女人,更不会娶她,他过誓,他今生绝不娶妻!

飞花玉那个混蛋师傅,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

这是她牺牲了好多才请求来的事情,希望那个臭师傅不要再反悔了!

“小兔儿,你个没良心的徒弟,为师都是你的人了,你想始乱终弃不成?”哭了很久,见自己的眼泪不见效,飞花玉索性也不哭了,翘起兰花指抹干自己的泪,吹胡子瞪眼地睨向白小兔,哀怨地开口,“小兔儿,为师要你负责!”

白姑娘是他家王爷的,就算飞花玉是白姑娘的师傅,也要讲点男女礼仪。

先打了那个黏死人的师傅,一切都好说。

天啊,摊上这么一个极品师傅,她果断杯具了!

小姐落在九王爷的手里,都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了,想想都为小姐感到心疼,呜呜……

他不能睡觉,也睡不着,她这么说,还不是在讽刺他吗?

这种脱衣服的事为嘛要她来干,她好歹是个女人诶,强扒男人的衣服有点太那个了吧?

“奴才不敢!”莫青汗颜,赶紧赔不是。

端茶递水白小兔能轻松搞定,可伺候宇文星洗漱的事还真难办。

天啊,拜托拜托,老天爷你赶快让那条可怕的蛇消失吧!

“我不要喂蛇!”反应迟钝的白小兔很大胆地喊出了自己的权利,“我没把你怎么样,你赶紧放我离开!”

于是,白小兔石化了,纤细的五指慢慢放开了惊愕不已的小荷。

你这个变态王爷,我为什么要乖乖地什么都听你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现在我就是一只兔子,逼急了我,我也咬你一口!

“王爷,您的兔子……”候在轿子外头目瞪口呆的莫青看着一只兔子大摇大摆地蹦跶着进皇宫,显然是手足无措了。

刚才一定是他听错了,轿子里只有王爷和那只兔子,可他为什么听见了王妃的声音?

闻言,宇文星恨恨地低咒了一声,甩着衣袖疾步去追白小兔。

该死的白小兔,你成心要跟本王过不去是吗?本王倘若抓住了你,定要扒了你那层兔皮!

守门的侍卫见此,也不敢拦着那只兔子进宫,毕竟他们都看见那只兔子是从宇文星的轿子里跑出来的。

九王爷,他们谁也不敢得罪!

白小兔回头一看,宇文星正在追她呢,于是更加卖力地逃跑。

追不到,追不到,气死你好了,哼!

宇文星见白小兔跑得更快了,不由得火冒三丈,也不管君子还是小人风度,立即在皇宫门口施展起轻功,去追已经跑进皇宫得意洋洋的白小兔。

宇文星生平第一次如此生气,自从遇见麻烦的白小兔后,他的日子没一天好过的!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宇文星俯身快要抓住白小兔的兔耳朵之际,却从旁闪出一个麻利的身影,单手轻松地一拎,便把白小兔拎在了半空中。

这可就苦了白小兔,兔耳朵被抓得生疼,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吱吱地直叫。

哪个讨厌的混蛋这么对她呀,快放手,她的兔耳朵快被他拉断了!

“九王叔,你养的宠物总是奇奇怪怪的,这只兔子浑身是伤,好丑!”拎住白小兔的人正是当朝太子宇文敌,前些日子在宇文星的手里吃了亏,这些日子一直在闭关苦练功夫,今日被迫出来见人,却没料到会遇到自己的皇叔。

既然是九王叔的宠物,他干脆不要还九王叔了,带回东宫叫厨子杀了做兔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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