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艺昕一直坐在床上等人出来,她第一次觉得气氛这么尴尬。她很苦闷,因为她今天把白圣初留下来,真的很对不起江朔月。她是有私心的,自私的总是让人受到伤害,自己也跟着伤痕累累。

在白圣初的眼里,一切美都已经不存在了。他没有半点表情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看,眼睛里有怀疑,有不解,还有好多让人读不懂的神色。

金艺昕很别扭的张开嘴,想着见到白圣初以后该说些什么。因为今天早上,他并没有问自己昨晚去哪儿了。而是到办公室给她送干净的衣服,然后揉着她的脑袋笑着,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门在身后关上,江朔月停在客厅中间,低下头问道。

金艺昕瞬间就醒了,瞪大眼睛看着他。惊吓的想要尖叫却被人堵住嘴,唇瓣的刺痛,大腿韧带像是被人拉开了一样的难受。她想要反抗,忽然想起,她的身边还有个白圣初,就再也不敢乱晃了。

“□……你别生我气了,如果你不喜欢这个东西,那我可以不要它。我可以为了你,做你们中国古代所说的太监。只要你不生气,让我怎样都可以。”

此时,金艺昕的心里如海浪一样翻滚,不停的搅乱她的神经。听到这些话,她觉得很伤感。因为她已经有江朔月,如果在拥有白圣初,她害怕看到那个男人疯。

“滚滚滚,都他妈给老娘让开!谁挡道谁死!”

“哼!”

“谁!”

肖羽总是笑,长得又不好看,笑起来也是恶心的要命。金艺昕抓住白圣初的手,往后靠了靠,以免消化不良。

金艺昕口中的奔驰sLR是世界赛车排行第三的赛车,价格为565万。祭流音想了想,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车子,笑了笑。

祭流音和金艺昕坐在沙上说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正笑得开心。忽然间就看见人冲进来,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嘭的倒在地上。

至于为什么会帮段天佑解药,也是因为每次有人要调戏他,这个男人都会站在他的面前。是对哥哥的爱?还是爱情?还是他不知道的东西?他太单纯了,想不明白。

“来人,把门给我砸开!”

“啊哈哈哈,太搞笑了,怎么对上眼的啊!”

“二当家。”

“大当家要的文件!”

“我一紧张,都憋回去了。你可不可以嘘嘘,帮我一下。”

舜水要见6靖棋,可人已经晕死过去。祭流音只从舜水大堂经理的手里,拿到一份录像带。说是自己男人偷情的证据。

“好了好了,多久没见了,刚见面你就跟我闹脾气。你想伤死我的心啊。快去烧水冲补药给我喝吧!”

“你不说第一次我真还忘了,你们怎么还磨叽呢,该干的到现在也不干!”

“我还想要一个傻傻的,笨笨的,可爱的,诱惑的,撒娇的小白痴。”

冰凉的指腹搓着金艺昕烫的脸蛋,眼眸里的泪水并没有让江朔月心软。张嘴,咬住那个柔软的下唇。身下的人疼的开始反抗,他的用力捏紧那双手腕。不顾那会有多痛,他只想看到为自己而流出的眼泪。

“呵,执事是么?”

每当白圣初的手指碰到金艺昕的身体时,她的嘴里都会传出细微的呻yin。白圣初心里一阵毛,差点就冲上去压倒这个女人,然后做出一系列激烈的动作。

“关锁成功,金艺昕。”

“你吃奶糖了啊!出去鬼混了八个多小时,你倒是说说你想出了什么?”

“少寒,你是不是要送个惊喜给人家?先让人家看看嘛,人家忍不住了!”

两个人从桌子上滚到地上,然后又一起倒进沙里。金艺昕被他扒光了所有的衣服,最后还要伺候这位大爷,帮他解决生理问题。

“干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有听到。”

“你对着电话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老子找你好久了!”

金艺昕本来就不太舒服,听着眼前的人一句句的敬语,实在是快要疯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又搂又抱的,卿卿我我还一起做饭。步骤比跟江朔月进行的还要快,眼看着就要永久点名,紧接着就是滚床单,可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然后……呢?”

“你自己看!”

金艺昕现在是无聊到要死,可以说是手痒。自从听祭流音说是她下了死令,所以江朔月和冷少寒才对她窥之却不敢下手,她的脑子里突然就萌了一种很邪恶的想法。她想知道这两个男人的忍耐力,到底在哪种境界徘徊。

“你先还给我再说嘛!”

“大当家,求求您,放开我好不好。”

“段天佑,你多长?”

祭流音盯着墙面眯起眼睛,走到6靖棋身边,用两根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微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