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澡还是要睡觉?”

暧昧不清的关系,因为今晚是在上太开心了,两个人都没有去追究。金艺昕躺在白圣初的身上,乖乖的闭上眼睛。月色越来越浓,照耀着他们进入梦乡。

“我,我不是气这个啦!哎呀,反正你不懂啦!”

浅蓝色的眸子里,溺满了酸楚。白圣初想笑,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嘴还是咧不开。索性贪恋的抚摸她的身体,让她的皮肤里渗入自己的温度,存留永远。

各位公关见到是二当家来了,个个都乖乖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的让出一条路来。金艺昕终于靠近了那扇门,里面传来很痛苦的呻yin声,激她的怒火瞬间窜到了头顶。

“醒了?宝贝儿睡的怎么样?”

段天佑正在洗澡,而且手里握着一样东西。见到有人闯进来,立刻转过头去看,可惜那搞笑的姿势并没有变。

祭流音不耐烦的回答,靠在pagain?Zonda上抽烟。从一开始就没正眼看过段天佑,更别说是那个肖羽了。

“老子就用自己的车把那小子赢回来!”

6靖棋想打开台灯,可是现这间房的电闸也被人拉下来。他忽然慌了神,疯了一样跑进衣帽间,里面空空如己,什么都没有了。在衣柜的里面,又一个小方盒子。那是永久点名的印章,还有一份合约。

祭流音察觉到了,6靖棋的身上有印记。知道他替段天佑解了药,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对男人感兴趣,是因为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点事。但自己的男人,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上床,让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请您不要担心,对于红光路我们非常熟悉,很快就会找到了。”

“王八瞅绿豆,就那么看上了呗!”

“办公室里等你很久了,我有事要办先走。”

“放那儿吧。”

一晚上,祭流音都喷两回了。本以为这口水留在嘴里还可以消炎,现在倒好,全喷没了。

金艺昕一个人回房后,叫了一名公关。从面上看,是美人受。总归因为她难受,自己也由着她的性子。反正她知道分寸,不会乱来。

江朔月无奈的关上门,坐到她的身边。抬起手掌,揉乱她的头,香气顺着空气飘进鼻子里。那阵清香,就像□一般勾引着自己蠢蠢欲动的**。

最近忙6靖棋的事情都忙翻了,哪还记得金艺昕身上还有这么个宝。祭流音不耐烦了,翘起下巴,盯着对面人的脸。她好奇,这么个帝王攻,怎么就制不住一个诱受。

金艺昕将人抱得紧紧的,生怕幸福又从自己的身边溜走。江朔月丢下口袋,反手扶住她的后背,揉着她的脑袋。

唇的疼痛减轻了,江朔月离开她的唇,舌尖舔过她嫩嫩的脸蛋,含在嘴里,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起码这也算吃了,段天佑的任务完成了。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去以后,站在她的身后,跟块木头一样,什么也不说的还帮她到了一杯水。

衣服费尽周折的总算穿好了,金艺昕睁开眼睛,现白圣初的脸又红又热的,就像烧了似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嘴问道。

“要漂亮,就像6靖棋一样。要白白嫩嫩,就像6靖棋一样。要会害羞,就像6靖棋一样。要会哄人宠人,偶尔会撒娇逗我开心,要有主见,不能像6靖棋那样好欺负。”

“把他交给我处理!”

冷少寒急忙捂住要害,在她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亲,表示安抚。

金艺昕极度怀疑冷少寒身下那个145不是人类的玩意,足足挺了一个小时,愣是他妈的什么反应也没有,又硬又巨。累得她的胳膊都快断了,上面那位大爷死活都不让停,很享受的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个火热的吻痕。

金艺昕的口水开始泛滥,她对灯泡誓,她绝对不是故意要看的。那个男人致命的武器,就在她的眼前晃啊晃的。自己一低头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和江朔月的16平分秋色,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知道什么时候,祭流音站在人影的背后,不耐烦的喊道。

“少寒!”

金艺昕稍微顿了一下,祭流音立马抬起头,斜着眼睛盯着她,随后又矫正自己的目光。

金艺昕顿时红了脸,抬头瞪着刚从衣帽间走出来的男人,抄起枕头砸了过去。

晕晕乎乎的,她这几天累得脑瓜子直叫,祭流音也没时间折磨小男们,早早就跑去睡觉了。她也便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金艺昕急了,冲过去抓住冷少寒的胳膊,用受伤的那只手指了指他的口袋。

祭流音后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的开口。

“段天佑,87年3月2g,一类公关,四川成都。”

“如果把那个女人给老子拿下来,是不是会更好呢?美人儿?”

没等服务员开口,金艺昕就兴奋的嚷嚷着,“鸡肉的,鸡肉的!”眼睛还虎视眈眈的盯着菜单上的图画吞口水,就好像那是一幅春宫美男图。

“音,美人儿什么颜色。”

金艺昕立刻哭丧着脸,并不是因为被人强抱了不开心,而是……

她就知道祭流音是不会起床的,自己提出要一起吃早饭也是随口那么一说,要是祭流音真的起来等她,到时候她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地上一片狼藉,6靖棋人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只剩下祭流音一个人,脸上还带着吃干抹净打包带走的表情,舒舒服服的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半根烟,仰卧在沙上。

金艺昕稍微安抚了祭流音的脾气,然后帮她从柜子上拿了一瓶酒,倒了半杯出来递给她。

金艺昕脸上的微笑尴尬的被制止住,稍微扭过头向旁边看了几眼,祭流音还在远处跟其它人热切的交谈着,可是没有她的命令,自己是滴酒都不能沾,否则会死的很惨,但这杯酒是干爹敬的,看来自己也是非喝不可了。

听见有人这么说,几个喜欢八卦的小受和弱攻就凑到了一起,另一个人也附和的点点头,“这3o楼似乎只有大当家和二当家两个人住,难道说……”

这该死的祭流音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台人体测量仪,明白着就是不和谐测量仪啊,提前也不通知一声,是不是想让她出丑啊!

“你太狠了!”金艺昕想起那些话就抖,苦着一张脸跟在祭流音的身后走进电梯。

那白圣初呢?就这么放手了?白圣初不如江朔月强势,但是绝对比江朔月坚强。他有眼泪,总是憋着不哭,不想自己看到那副模样。如果一开始她就跟祭流音一样,说不定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一个是占有,一个是恋爱,对于男人,祭流音所说的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

就在她冥思苦想中,白圣初拿着玻璃药箱跑了过来。满头大汗的站在她的身边,笑嘻嘻的摸摸她的头。

“对不起,让你等太久了,我忘记放在哪儿。”

“小初,我有话跟你说。”

金艺昕鼓足勇气,这次机会绝对不能再错过了。白圣初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依然是笑着的。拿下她脸上的毛巾,抱着医药箱,边找棉花边问。

“说吧,我听着呢。”

金艺昕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声音很轻的对他说。

“小初,舜水的第三大股东九爷,要对你永久点名。”

“嘭……”

医药箱从他的怀里掉到了地上,玻璃细碎的反射着他的样子,那是撕心裂肺,却没有任何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