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一天见到了禹然熙,跟她说了之后,人家只冷冷的暴力了一句。

难道都是背叛者吗?这两个女人该怎么办?

她浑身上下冻的抖,急忙坐在沙上把衣服套上,然后摸着黑的去找床。酒精的作用,头又开始疼,仿佛要裂开一般。只有几米的距离,仿佛越过千山万水,累得都不想喘气,直接倒在床上,再也没睁开眼。

祭流音这两天一直忙着查6靖棋和冷少寒的底细,可是两人的身份背景相当的复杂,无论怎么也查不详细。她花钱派人去了两个人的老家,可还是没找到一点线索。

昨晚没看清酒的度数,一口气喝了三杯,结果搞的浑身难受。金艺昕艰难的支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根本就没换,抬头向椅子上一望,没有半点人影。

上海市中心的风景别墅内,昂贵的真皮沙上,坐满了五个女人。七苑站在吧台前,冲了五杯咖啡,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醒了?那是大当家在唱戏。”

江朔月果然可以堪称为异水天堂的头牌,连续三天,点单过2o多份。要不是时间排不开,只接了5份,他真得精尽人亡。

“什么东西丢了?”

到办公室以后,祭流音坐在沙上悠闲的抽着烟,地上的男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的躺在那里。江朔月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残忍,这种感觉是不应该从一个2o岁少女眼睛里流露出来的。

早晨刚醒来,6靖棋就不知去向了,祭流音大了几遍电话也没人接。她冷哼的对着手机笑了一声,看来还是昨晚□的不够,居然胆大到连手机都不接了,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祭流音懒得看他,就那么靠在墙上,嘴里的烟头吸了吐,吐了吸的,明显带着不耐烦的口气,“6靖棋在哪!”

一个急刹车,车被停到马路旁,金艺昕握着方向盘嘟嘴,声音冷淡的对旁边的人说道,“下车!”

冷少寒转过身,从桌子上拿走了什么,简单帮她收拾了一下床,就先出去了。金艺昕一阵奇怪,这小子的个性怎么越来越怪异了?按说被强吻的是她,摆臭脸的也应该是她吧!

江朔月果然又加深一分微笑,指尖轻轻拉扯她耳边的丝,“二当家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今天上午您要去Vivi经理没有谈妥的印刷公司,裙装二号,鞋子六号,饰第十四套,手提包就用昨天那款,您还有疑问吗?”

选吧选吧,谁叫那个祭流音催的急,逃跑前还告诉她,要是今晚之前还找不到合适的执事,那就是死路一条。祭流音童鞋会亲自挥刀上阵,找个帝王的鬼畜攻给她当一辈子执事。

“人呢?”金艺昕下意识的抬手帮她擦了擦汗,有些担心的开口。

“he11o!”一个黄色头的外国胖男人站在门口对金艺昕挥了挥他那只比熊掌还肥硕的大手,身边搂着一个很难看的中国女人。金艺昕笑了笑,微微低了低头,一句英文回了过去,“he11o,e1t?ater?heaven!”

“那你到底去美国干什么了,连手机也不通,急得我抓心挠肝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金艺昕深呼一口气,断定的踏上旋转楼梯,刚走到一半就听见很大的吵闹声,两千人的队伍乱成一团,声音简直可以把异水天堂从地下三层到三十层的房板给掀了。

“你还说呢,那你呢,老娘告诉你不准喝个半死不活的回家,你倒好,你是没回家,倒是半死不活的回别人家了。什么?还抽了一包烟,你想死想疯了啊!有本事现在你就跟老娘去医院,看看是你身体好,还是老娘身体好!”

2未成年无身份证的)

“看什么?就你也配看我?”

房间里什么都有,凡是对生命造成威胁的东西,祭流音都会弄来,哪怕是一个钉子,在这里都能找到十几种。

金艺昕从架子上拿下一把裁衣服的剪子,然后重新蹲了回去。剪子锋利的前端伸到冷少寒的颈子下,在上面慢慢的比划着,然后猛地转过去。

“昕儿!”

江朔月看的心惊肉跳的,担心这个女人一冲动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急忙想上去拦住她。但祭流音却做了个sTop的手势,让他安心的继续往下看。

剪子转了方向,裁开了冷少寒的西服和衬衫。然后向下移动,豁开他的裤子,把剪子丢到一旁,双手用力的扯开。冷少寒整个人,就这么光秃秃的躺在大家的眼前。

金艺昕解开他手上的绳子,从架子上又找到了两根铁条,还有几个钉子。把钉子按在冷少寒身下的木板上,将铁条的弧度固定在他手脖两端,拿起锤子开始用力砸。

[8][o]o『小』说网

“叮叮叮”一下一下的,金艺昕真想拿锤子砸碎眼前这个男人,可她还是忍着,就这么死了,也未免太便宜这个背叛自己的叛徒了。

“啊!”

金艺昕根本就没打算好好钉,用力不均的锤子,狠狠砸中了冷少寒的手指,血顺着指尖滴在木板上,哀嚎从他的口中出。金艺昕不耐烦的站起来,冲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脚,骂骂咧咧道。

“靠!你叫什么叫,一个大男人连这点痛都忍不了!”

接二连三的钉子,终于牢牢的呆在木板上。她又绕到后面,看了看冷少寒的身下,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在玻璃柜里挑选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对着他比划了几下。

“好玩吧?”

没有任何能让人不疼的东西,金艺昕狠狠的把拿东西推了进去。

“啊!嗯!”

惨叫再一次从冷少寒的口中传出,可他立刻咬住嘴唇,死死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忍着剧痛,还是不想被人看到什么。金艺昕从他的脑袋上跨了过去,手扶着膝盖,趴在在祭流音身旁的桌子上,指着那些瓶瓶罐罐,抬头问道。

“龙少,这些药哪种反应最大最强烈?”

关子龙推了一下眼睛,水蓝色的眼睛也带着邪恶的意味,指着其中紫色的那瓶药,很耐心的对她解释。

“这种叫crucio?dope,吃了的人有一种钻心剜骨的疼痛。dope是毒品的意思,只不过这种药剂不是毒品,却有一种□,头脑昏暗又要抽过去的感觉。比犯了毒瘾还要难受,药力持续长达6个小时。”

“哇,不错嘛!”

金艺昕举着药瓶轻轻晃了晃,挑起冷少寒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将药水全部倒了进去。动作里一点温柔都没有,她要把所有的爱都还给他,然后自己就可以永远恨他,恨他一辈子。

“咳咳咳……”

紫色的药水顺着下巴流出来,金艺昕怒了,用手强行按紧他的嘴巴,把人的头向下一推,狠狠的撞击在木板上。

冷少寒只觉得头昏眼花,什么都看不见了。手疼,头疼,身下疼,心更疼。他果然不了解这个女人,平常可爱撒娇,总是傻笑着往怀里钻的猫一样的女人。居然能狠下心来,作出这种别杀人还要残忍的事情。他现在还真的有点佩服这个女人了。

好想就想这么掐死他,可金艺昕忍着,忍着等待折磨他的乐趣,能让自己疯狂大笑的时刻。

“5,4,3,2,1。”

关子龙推了一下眼镜,目光锁定在手腕的RoLex?deepsea上,对着地上的冷少寒,开始倒计时。然后垂下胳膊,继续站在祭流音的身后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