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中心的风景别墅内,昂贵的真皮沙上,坐满了五个女人。七苑站在吧台前,冲了五杯咖啡,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5555555555555请大家包养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折腾到3点才进入梦香,这可不怪金艺昕,要不是冷少寒不知从哪个阴沟里冒出来,自己早就乖乖的一觉到天亮了。

江朔月果然可以堪称为异水天堂的头牌,连续三天,点单过2o多份。要不是时间排不开,只接了5份,他真得精尽人亡。

金艺昕倒在皮椅上,晃来晃去的垂下胳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匕,一圈圈的攥在手里玩。她嘟着个嘴,委屈的盯着电脑里段天佑和6靖棋的照片。

到办公室以后,祭流音坐在沙上悠闲的抽着烟,地上的男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的躺在那里。江朔月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残忍,这种感觉是不应该从一个2o岁少女眼睛里流露出来的。

“滚!”

祭流音懒得看他,就那么靠在墙上,嘴里的烟头吸了吐,吐了吸的,明显带着不耐烦的口气,“6靖棋在哪!”

电梯刚到一层,安浩然就打来电话,虽然态度很恭敬,但仍然掩盖不了语气中的嘲笑。

冷少寒转过身,从桌子上拿走了什么,简单帮她收拾了一下床,就先出去了。金艺昕一阵奇怪,这小子的个性怎么越来越怪异了?按说被强吻的是她,摆臭脸的也应该是她吧!

江朔月坐到金艺昕的旁边,低头揉着她的小脚,不爱搭理的回敬,“这是自然,不用你说!”

床上的人依旧不理之的睡着,再一再二不再三再四,男人走过去扯开被子,蹲下身推了推乱糟糟的小脑袋。

选吧选吧,谁叫那个祭流音催的急,逃跑前还告诉她,要是今晚之前还找不到合适的执事,那就是死路一条。祭流音童鞋会亲自挥刀上阵,找个帝王的鬼畜攻给她当一辈子执事。

金艺昕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也没找到祭流音的身影,便不自觉的皱紧眉头。反正人也会不来了,干脆自己剪彩好了。至于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祭流音自己解决,反正她总有办法摆平。

“he11o!”一个黄色头的外国胖男人站在门口对金艺昕挥了挥他那只比熊掌还肥硕的大手,身边搂着一个很难看的中国女人。金艺昕笑了笑,微微低了低头,一句英文回了过去,“he11o,e1t?ater?heaven!”

“你也太暴力了,不过有味道,老子就喜欢你这种不容易被征服的小受!”祭流音一边逃跑,还不忘调戏正在气头上的金艺昕。

金艺昕深呼一口气,断定的踏上旋转楼梯,刚走到一半就听见很大的吵闹声,两千人的队伍乱成一团,声音简直可以把异水天堂从地下三层到三十层的房板给掀了。

“恩?伤身体?”祭流音继续冷笑了几声,“哼哼,早知道会伤老子的身体,你在网上为什么跟老子对着干!”

3o天时间,孩子们赞赞钱哈,想看的,过年压岁钱别花光了,因为后面还有《异水天堂男子公关店-金艺昕篇》级好看的。

冷少寒站起身,无视金艺昕对他说的所有话,走进浴室试了试水温,然后出来接着例行公事的汇报。

“二当家,水温已经调好了,请您更衣。”

“冷少寒,你到底怎么了!”

金艺昕本来就不太舒服,听着眼前的人一句句的敬语,实在是快要疯了。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又搂又抱的,卿卿我我还一起做饭。步骤比跟江朔月进行的还要快,眼看着就要永久点名,紧接着就是滚床单,可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大当家还在……”

“我不想听你说别的!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二当家,我在门口等您。”

冷少寒一直在回避问题,从进门的眼神就没正视过金艺昕。他愣愣的盯着地板,唰的站起身就往门口走,连头都没回一下,态度比两人刚见面的时候还要冷淡。

金艺昕坐在床边,看着站在门前换鞋的冷少寒,就在他开门的那一霎那,问了一句。

“是因为……那个点名吗?”

金艺昕声音轻轻的,似乎还带着点颤抖,她不明白好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冷少寒停在门口不动了,握住把手用力,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那一处。

“对不起。”

冷少寒的嘴里,包括心里都只有这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错了,错得很彻底。也许当初就不那么做,今天就不是这个局面。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金艺昕看上去还算冷静,眼眶周围有些泛红,手用力的抓着床单。她想得到一个答案,他们难道不是相爱的吗?还是这个男人一直在骗自己的感情。

冷少寒顿了顿,直起腰身,头转向一边,声音淡的漠然,叹着气的回答道。

“我配不上你,我不想糟蹋你。”

“配不上我?天底下配不上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说异水天堂里谁能配得上我?全部都是些卖身的公关而已!可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就在前几天,你敢说你没有躺在这张床上陪我睡觉!”

冷少寒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指甲一寸寸的陷进肉里,疼得自己都觉得麻木了,他才尽量控制情绪,冷冷的说道。

“江朔月比我更好。”

“嘭!”

金艺昕一个台灯砸了过去,因为酒劲还没完全消退,胳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飞到冷少寒的脚下,玻璃碎了一地,就像她的心。

“为什么?就算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什么偏要把我推到别的男人身边?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残忍吗?”

金艺昕真的要疯了,拿起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往冷少寒身上砸去。可是每样东西都只碎在他的脚下,像是刻意不想碰到他,怕他受伤一样。

提醒过自己多少次了,不可以相信男人。男人可以昨天坐在床上说爱你,明天就可以站在地上说不认识你。自己以前犯的错误,难道还不够自己清醒的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被伤害了,才知道这是错的,才能明白男人不能随便碰。

冷少寒再也没说一句话,金艺昕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哭。她的手指向门,虽然男人背对着她看本看不见,但她还是倔强的压着情绪,大声说道。

“你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冷清的办公室,明明是夏天,却总感觉冷的够呛。金艺昕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蹲在墙角。这是她每次失恋,每次伤心难过时,最喜欢的平静方式。

一地的纸巾,都是干净的。她这次没哭,就一直盯着地板呆,一遍遍在心理安慰自己,又一遍遍的反驳。

“嘭嘭嘭”三声敲门声,金艺昕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蹲在地上,晃啊晃的,足足能有三个小时没挪过地方了,连午饭都没吃。祭流音觉得她奇怪,早晨还特意给她讲了个笑话,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昕儿,快开门!”

江朔月站在门口,焦急的要命。祭流音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从来不会张嘴去问。她交代给了江朔月,让他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呆在金艺昕的身边,不准离开半步。

“金艺昕,你再不开,我就砸门了!”

又等了几秒钟,江朔月无奈之下,抬起脚照着们就踹了过去。结果门一下就开了,金艺昕握着门把手站在那里,看上去有些憔悴,是因为昨晚喝了酒,脸色不大好看。

“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有点单?”

金艺昕愣愣的站在门口,有气无力的问道。江朔月没有答话,拉住她的手,将人拖到沙上,双手扳住她的肩膀,四目相对。

“告诉我,生什么事了?”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她的话并没有让人信服,江朔月怀疑的盯着她的眼睛。金艺昕受不质问的目光,立刻撇过脸,却被人捏住下巴,对上一副带着淡淡忧伤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