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甩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许愿如皱着眉头:“我跟你的关系有什么好吗?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是靠陪人上床才上位的么,怎么你就这么看不起你自己,硬要来我这里沾惹污秽了?!麻烦你,以后请离我远点,我跟你不熟!”

6堔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把签约合同拿出来摆在查桌上,语气不冷不热:“你一直期盼的东西,后面附带的是公司给你配备的车房,条约仔细看清楚,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嘴里忍不住轻轻念着一个名字,很轻很轻,可还是心疼得掉眼泪。

这边沉默不语,这边情话绵绵,真不知道沈墨怎么就呆的下去,而且表情是这么的坦然。

沈母震惊了,脸一下变得刷白,语气也不再锐利,惊恐哆嗦着问:“你胡说,是你母亲不要脸当第三者,这可是当时人人都知道的事!”

“说吧,找我做什么?别拐弯抹角,我时间紧得很,没空陪你在这里唠嗑,更何况我们之间连朋友都称不上。”把话给挑明,是懒得跟她费神。

嘴角噙着笑,伸手去弄她瘪着的嘴角:“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个老太婆一样。不闹了,跟我到房间里去,有东西给你!”

“坐吧!”清冽厚重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爷子话让她入座了。

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自己配不上他,如今她再想甩开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话说得就跟古代的帝王,他还真的以为他是天王老子,他如今是高她一截,他凭什么以为他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意愿强加自己的情感?!

以前跟沈家父母见面的时候还太年轻,被他们那气势一吓根本就忘了自己还有说话的权利,若换做是现在的自己,一定会为未来做更大的努力。最起码那时的她是许姗姗,是身家清白勤奋上进的小青年,如今这次她怕是说了比没说更糟。

“我为什么要去安慰她?她跟我很熟么?”说完再喝了两口,就把瓶子塞回了程颐手中,转身去研究剧本去了。

当然这种可爱是仅限于士兵级的人物,长官级的就不同了,长身边那个徐威长官现在就特不待见她。不能说对她不好,只是现在相当的客气了,客气得有些过头了,尤其是看到她身边的那个人眼神就格外的锐利。

腰拦不到了,继而转攻占小手,无论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得逞的某人这才好好回话:“绅士也要看对方是谁,对你许珊珊就完全不需要!以前我就是对你太绅士了,才给了你逃脱的机会,这次我是下定决心怎也得把你给逮回身边来!”

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有人开口了,不是莫清源,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的程焱:“感情还真不错,大清早的就追来了!”

不是怕他们说她谋害他们长,而是怕他们又八卦成她跟他们长是小两口闹别扭于是就下狠手了。她清清白白的一人,不能到这里走了一遭回去就成有家室的人了,所以前前后后都得想明白,免得一不小心就掉坑里去了。

这话说的怎么就那么诡异啊,她跟长不熟,怎么说得好像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一样?

只是她还没吃上几口,原本就打开着的门就进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影子都盖过了许愿如面前的这碗面,抬头一看,是那个变态教官,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手里居然也端着一大碗面条,来给她赔礼道歉的?

许愿如这次来特意把石膏道具给带上了,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乘机打压她。在剧组里,明争暗斗就没停止过,不得不防范有人对她再次下黑手,只是没想到石膏次挥功效却是因为那个变态教官。

整个提问过程许愿如都是淡淡的笑着,最后终于是忍不住笑场了:“大家有这么的疑问,那就请继续关注《那些,我们的年少》剧组,很快你们就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了,欢迎大家来探班!”

对于安然的怀孕,许愿如从来就没怀疑过,经过6堔的手,安然定是做不了假。可是一夜之间,罪犯就揽下了所有的罪,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安然一定是用这个孩子让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脱罪!

“姑奶奶,你别乱丢啊,这个道具还得经常用到,摔坏了就不好了!”这马上就要举行开机仪式了,许愿如必须要出场露个脸,所以这个石膏还是有用处的。

面对许愿如强硬的态度,莫清源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语气才开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转身,出门。

许愿如喊他的那声大爷,可是把莫清源的骨头都喊酥了,要是早些年许愿如跟她喊这么一声,他绝对会把她给拖走直接栓在身边,不管她的心里是有多爱那个男人,只要她呆在他的身边就好!

听见许愿如清楚的回答,程颐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除了声音比较沧桑没有感觉之外,许愿如的表现很正常,除却之前那么神婆的话之外。

程颐把文件大致的看了一遍,条件都开的很好,而附带的那张合约也写得很详细,就是希望许愿如放弃追究的权利,而里面的有些条件写的跟之前谈的好像有点出入,于是程颐把合约合上还给了6堔,脸上挂着狐狸般的微笑:“6总,当初我们好像不是那么说的,您这改变未免有点个人主义了吧!这样的合约我是不会签的,尤其我还只是个代签者!”既然有人先临时变卦了,那么他也可以有样学样,反正手术动都动了!

“我是绝对你会跟你离婚的,而且你也不会跟我离婚的!你是我丈夫,你这辈子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母亲会拼死的要拆散你跟许姗姗么?”这个悬念一抛出去,成功让沈墨终于肯抬眼看她一眼了。

程颐看见沈墨的时候吓了一跳,沈墨是谁啊?名门公子,这身上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最金贵的,可是这次却是这样一副落魄的样子出场,真的让人招架不住,本来不待见的话也只能全数吞回肚子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医院里安静得都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外面哗哗的雨声在此刻显得格外的响亮。哒哒的皮鞋声由远及近,听的确切的时候程颐就看见6堔出现在了走廊的那头,从许愿如出事到现在他一直想不通会有什么人这么得恨一个已经沉寂三年的人,其间他有把最近许愿如接近过的人都想了一遍,可是不敢轻易得下结论了,如今这个大老板都出面了,那就**不离十了。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