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文泽绕到另一边为骆赏儿打开车门,他半倚在车门上,说:“其实……我一直都是在笑你们的‘一见钟情’,你还没来得及表示出对我的忠贞不渝就……哈哈哈!”文泽笑得极其欠扁。

许阿姨见文泽起得这样早,不禁笑道:“怎么不多睡会儿?赏儿呢?也起来了?”

他下车,从另一边打开车门,躬身小心翼翼地抱起这个又贪吃又贪睡的宝贝,慢慢步上了门前的大理石石阶。

骆赏儿旋身转过来,和文泽面对面,她摸摸他的脸颊,说:“你好贼喔……”

骆赏儿的心突突地剧烈一跳——还真让她给蒙着了!

良久。

老医生捋着银白的胡须,笑呵呵地道:“姑娘啊,你先生一看就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男人……”

文泽放心地笑笑——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吧。

原来,我的赏儿有这么帅气的一面呢……

两个人轻轻地跌到柔软的床上,文泽双手环住她的肩背,让她整个人都侧卧在他的怀抱里,他笑:“我猜不出,要不还是你自己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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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秉恒出去抽烟了,姚安然一个人吃力地搂住骆生的小腰,他就像被细线拉着的风筝,挣扎着要冲向天空,小小的身子扭啊扭的。

“妈妈,您慢点喝。”骆赏儿劝道。

骆赏儿怔住片刻,回身看他,疑惑地确定:“你不走了?”

“这叫情趣?!”文泽难以置信道:“我的赏儿品味真奇特!”

车子里面仿若有他留下来的熟悉气息,暖人的、宁和的,这是文泽的……

呃……因为婆家得罪了娘家……

她真诚地看着姚安然,眼睛里仿若有清澈的池水波光粼粼,她一字一句地说:“所以,妈妈,不要告诉爸爸那些交易一样的过程,爸爸会伤心的,相信我,就让我来说好吗?”

文泽看着骆赏儿盯着手里的瓶子标签看,就说:“那是法文。”

涟漪也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不是我、我吧……”

骆赏儿一扭头:“不理你!”

女人感激却略带狐疑地递过车票。

他瞅她呆愣的样子一下子不敢动了。

骆赏儿从未听过如此蛊惑人心的吉他弹唱。

文泽调试了水温,两个人冲了热水澡,终于感觉不那么冷了。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文泽拉了骆赏儿去她们对面坐下,淡淡地道:“可可,这是我的新婚妻子,骆赏儿。”

文泽腾出一点空间,把自己的手掌覆在骆赏儿的手上,细细把玩:“我的小新娘子,舌头被猫咪咬掉了?怎么不说话?”

是的,现在他仍然这么认为,但是当浓重的激情脱离了只为了感官享乐的追逐、放纵,而是饱含着无悔的珍惜和深刻的心疼时,这一切都是神圣和纯洁的。

骆赏儿扑哧笑出来:“你几岁了?还嘟嘴?”

睡袍穿在她身上的确有一点大,但反而贴服在她身上,凸显出少女美好的曲线,也正好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白皙诱人的脖颈。

“跟妈说说看,文泽他欺负你不?咋欺负的?”

“知道,今天打电话告诉她后,她就急着吵着要见你了。”

骆赏儿像枚小型炮弹一样,直直地就扎进文泽怀里去了。

“吃货!明天一上午的课,你想让别人听咱们寝室集体肚子咕噜咕噜响?”

“还真是个笨丫头,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半睡半晕状态下,她居然能感觉到文泽凉凉的手掌覆在她滚热的脸蛋上,以及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她这是……在和他坦白?

骆赏儿终于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

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她忐忑地开口:“文叔叔,这么贵重,万一尺寸不合就只可珍藏而不可佩戴焉了,我怎么就没想到你是那么高调的男人呢。”

骆赏儿觉得她一定是看错了,文泽怎么会露出这样邪气魅惑的表情和她玩笑,满脸捉狭的笑意,像小孩子一样。

其实也就是一年半前的事情。她上大一,和同寝室的姐妹们在校园里路过一辆能闪瞎人眼的劳斯莱斯限量版豪车,几个女孩子就像见到青春偶像一样扯着嗓子尖叫、拉着手围着车子边转悠边傻笑,跟打兴奋剂了似的狂拍照,那个样子骆赏儿现在想想就汗颜。

“其实,文泽……你真的做得很好。是我,开始莫名地情绪化了……”

文泽一边抚摸骆赏儿的头一边说:“书上说:‘孕妈妈的情绪波动很大,容易因为一点儿小事而怒,强烈的情绪波动会对胎宝宝造成剧烈刺激,可能会严重伤害胎宝宝,因此准爸爸一定要多多包涵忍让,体谅孕妈妈。三个月内还要注意千万避免夫妻亲密生活。’,呵呵,你看,我刚刚差点就没把持住。哎……没办法,谁让我的赏儿那么有魅力……”

“油嘴滑舌!”骆赏儿哧地笑了,笑得很开心,她说:“不过,我很受用……”

“哈哈!你开心就好!”文泽拉开一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用自己的鼻尖去蹭骆赏儿的,两个人呼吸相闻。

被子底下,骆赏儿抚上文泽光裸的强健身躯,她说:“那要不,让你也开心下……再来一次?”

“贼丫头!”文泽捏捏骆赏儿的小鼻子,把她的双手也一并收进怀抱里,更加抱紧了她,说:“我啊,等着你可以的那一天……”他伏在她耳边说:“这种事情,愈久弥香……”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欢迎捉虫╭(╯3╰)╮

那啥……大家积极踊跃说点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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