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知道……”涟漪迷迷糊糊地说着,早昏睡过去了。

两个人手牵着手,轻柔地亲吻着。

骆秉恒难以置信地瞅着貌似刚才还貌似严谨肃穆的年迈老医生——您这是亲家母大人附体了么?

“嗯!”

骆赏儿戴着小皮帽子,头微微偏着,脸上的神情特别专注,双手握着手竿,上臂一用力,海竿就嗖地甩线出去,绕线轮“嗖嗖嗖”地转着,附子落水。

骆赏儿根本拿文泽的话当耳边风,犹自兴奋不已地说:“文泽,你知道吗?我们话剧团的新剧就要和传媒大学合作进行联演啦!我有个好重要的角色!你猜!你猜猜看是什么样的角色?”

前告知大家的。

文泽听了,眼神不自觉地往骆赏儿胸口飘,心里想着:还真是生动形象。

席间,文泽开了两瓶上好的苏菲,文妈妈抱着一瓶说啥也不放手,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开始对瓶吹!

骆赏儿躲无可躲,欲哭无泪:早晨的文泽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啊!

文泽的眼角抖了抖,把手机递还给她:“口味真重……”

噗!那是大地的芬芳吧……

骆赏儿讶异地看着爸爸:“您不能这么讲,文妈妈很漂亮的!”

骆赏儿连忙说:“妈妈,不行!”

文泽走进些,捏捏她的鼻子说:“小狗一样!”又说:“这一段的确是太忙了,等这个月过去会好些,集团的日常经营决策有可可,并不需要我多费心力,最近海外协商事宜和分公司评估工作繁重,的确需要我把关坐镇。”

还没完,过了几秒钟——“老花……人家……爱你……”

骆赏儿脸色爆红,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抱枕就冲着韩澈的脑袋瓜子丢过去:“你猥琐不猥琐啊!”

骆赏儿时间急,但是看那女子可怜又焦急的模样就知道她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出站,她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显得很无助。

“对不起!”文泽的话一落就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骆赏儿瞬间受到没有准备的冲撞,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文泽在纯玄色的背景下拨弦而奏,骆赏儿出神地望着他那认真的样子,由衷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神汤漾,心想,这文泽边上要是再有个壁炉噼噼啪啪地燃着,那就更有风情了。

“那小妻子不就是小老婆?”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妈妈,我不累的,小泽他需要我。我也喜欢工作。”

他低下头迅地在骆赏儿的唇上轻啄了下。骆赏儿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于是她看到了他微微颤抖的长睫毛、深情闭合的双眸。

文泽已经陷入一种沉醉迷离、无比酣畅的梦境中。

“好吧,你没有生气。”她淡笑着拍着他结实的臂膀,像妈妈在哄无理取闹的儿子。

他可以若有若无地嗅到她身上沐浴过后幽香的芬芳气息。

文泽张张嘴,骆赏儿张张嘴,都还没来及说话。

“周末跟我回去,见见我妈吧。”文泽拥着她躺下来,她背对着他,他的手臂揽着她柔软的腰肢。

韩澈和于莹面面相觑,两人用口型说着:这就是那个文叔叔啊?也太年轻了吧?两人心里不禁犯嘀咕: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赏儿你大头啊,怎么叫人家叔叔?

骆赏儿一看,还真没高估她:四个蜂蜜小面包。

本来,她没觉得有多严重,但是一量完体温就瘫在床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骆赏儿纯真的脸庞,他既不想说谎也不愿意敷衍地转换话题。

骆赏儿一边哭着一边腹诽:我已经嫁出去了的。

骆赏儿心里明白,要想找出5克拉的钻石是要费一番功夫的,这戒指一看就是在国外定制的。

见她不答话又是一副害羞脸红的样子,文泽看看自己的身体,又好笑地看着她:“我就这么秀色可餐?可惜了,你嘴馋也忍忍吧,啧啧,口水都要留下来咯。”

文泽笑笑,有炫人眼目的梨涡绽现。

要不是有人动车子的声音响起,这两个人还不知道傻笑到什么时候。

钻到车子里的两个人都不急着走。

文泽抱着窝在他怀里的骆赏儿,一下一下摩挲着她柔软的头,说:“这几天自己有没有吃点好的?”

“你知道的,大学食堂里的饭菜好糟糕!”

“那为什么好几天不回去?害我担心你……”

“对不起……这几天课程紧,又有一个小组的prezentation要经常在课下和大家一起讨论,回家就没办法参加小组讨论了。”骆赏儿把玩儿着文泽的一只手掌,她把自己的手和文泽的手贴合在一起,掌心对着掌心,就好像两个人的心也贴合得很紧很紧。

文泽把她纤长的细指收进自己的手掌里握住,他说:“知道啦,知道啦,我的赏儿很好学。一会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于是,被学校食堂荼毒了好几天的、我的赏儿想吃什么?”

“皮蛋瘦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