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胳膊拢过5个鱼竿,另一只手提着小水桶,脸凑在骆赏儿的面前轻吻了下她的唇,说:“我的小笨蛋!快跟上……”

骆赏儿刚放下电话就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就从床上跳下来,噔噔噔地光着小脚丫就跑过去,一脸的喜气洋洋。

猧蹑敎V:某馨曾经承诺过更新完前3o章不会V,后又有读者询问,我就在这里说明下,

“这么点距离,你扁平足啊!?”涟漪不客气地回道,眼睛瞅着大蛋糕直流口水,啧啧,上面还有两个精致的小人,是新郎和新娘子嘞。

骆赏儿抱歉地冲爸爸笑笑,没有动地方——开玩笑,文妈妈那是无敌的……

她心里那个恨呐,背对着文泽阴森森地说:“我今天是过生日,不是被‘生日’!”

文泽接过来,是则糗百:

“小孩子们都喝,喝了都说好喝。他回来特别得意地告诉我,让我好顿胖揍!”

骆赏儿的脸都快笑成一朵花儿了,她说:“是呀,妈妈可爱吧!”

“嗯。妈妈,文泽全心全意地对我好,爸爸的身体又已经康复了,他早晚都会知道的,我只是想和您商量一下,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和爸爸说这件事情好些,爸爸会比较容易接受。”

她走到隔间的一个角落,这样精致的小地方居然还有文泽的专用酒柜?真是奢侈。

赫然是涟漪的声音!

骆赏儿在床上翻来滚去,边哼哼边嚷着:“你们起码天天能见着,我羡慕嫉妒恨啊!”

骆赏儿咯咯笑着更加窝进他温暖的胸膛里。

文泽松开钳制骆赏儿的双手,心想,自作孽,不可活!

文泽背后的落地窗并没有拉上窗帘,朦胧的夜色里,应该有月光清冷的微茫吧,可是因为室内大亮,外面一片漆色茫茫,骆赏儿在纯黑色的背景幕下只看得到文泽坐在那里画报一样的优雅怡然。

骆赏儿却好像忽而想到了什么,很认真很学术精神地问:“妻子和老婆是一回事儿吧?”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呆呆地站在大厅中央:文泽不是独生子吗?

骆赏儿一仰头,文泽的脸那么近地就在近前,她稍微动下就可以吻到文泽曲线优美的下巴。

原来,初夜是这样的,女孩子要用带着伤口的血肉来忍受难以想象的摩擦和碰撞。

她缓缓抬起头贴在文泽的胸膛上,柔声哄慰道:“就生气咯?”

他抬起头,收了杂志,转头定定地看着她:青春美好的年华,娇美可爱的容颜,细腻滑嫩的肌肤。

文泽倍感丢人:“妈,我们还站着呢。”

“喔。”骆赏儿低低应了一声,出了和现在韩澈同样的感慨:这忍耐力,真不是人!她也终于明白两个人之间的软垫是干嘛用的了——隔凉隔热,外加预防犯罪。

“文叔叔。”骆赏儿终于开口叫道。

但是想想,他们以后要是结婚了,那家里就是战场,家具就是武器,家里还不乌烟瘴气、硝烟弥漫啊?

晚上,她睡得极不好,昏昏沉沉地,头也疼得要命。

“喔。”声音闷闷的。

骆赏儿鼻子酸酸的,眼泪刷地就落下来了:“爸爸,您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一直在努力,狼华已经决定帮我们了。您不能这样泄气!骆生还那么小,您怎么忍心说这样丧气的话。”她越说越难过,眼泪就更停不住了。

文泽递过一个精致的戒指盒,在她面前一边打开一边说:“昨天本想回家就给你了,结果看你疼得那么难受就先放着了。来,手伸出来。”他取出女戒,把盒子放在一边。

文泽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呵,虽然他现在几乎没穿什么。他随意地在腰间围了浴巾,头有些湿,搭在前额。

骆赏儿在大人面前是乖宝宝,总是文文静静的样子,一身雪白的连衣裙,白嫩水灵得真真就像个小公主。

“啊?”骆赏儿瞪大眼睛,然后摇摇头,本来就烧,现在脸更红了,她对姚安然说:“没有……那个,我一直都想,要是真有了小宝贝一定会要的,但是我们倒也没有特别商量过这方面的事情……”

“我的糊涂孩子!”姚安然责备道:“要孩子前是得有准备的,哪能这么随性啊!准备怀孕以前要好好保养身体,营养摄入也有不少讲究。”

姚安然叹口气:“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爸觉着你最近贪睡贪吃,就想着你还是不要先吃什么退烧药,另外,你经期一直不准,就更不好说了。”

骆赏儿也急了:“那……那我马上就去测测看,呃……妈妈,这个怎么用啊?”

姚安然挽着她进了卫生间,详细地解说了下验孕棒的使用方法就出去等她了。

骆秉恒在文泽的书房里坐着,他看着文泽绕着桌子一圈一圈焦虑不安地走着,不禁说道:“文泽啊,你别绕了,绕得我头晕目眩的!”

文泽难为情地坐下,不一会儿又不安地站起来踟蹰着。

骆秉恒忍不住笑起来:“其实啊,也不一定的事儿,我就是抽风似的想到这个可能而已……哎!你怎么……怎么跟我在手术室门口等着孩子出生时一个样儿!”

文泽又坐下去,他沉默了会儿说:“我是在想,赏儿要真的是有宝宝了,这生病还不能吃药不能打针,就这么熬着么?那该多难受啊……”

骆秉恒不语,他心里翻腾着,想着文泽对女儿如此的呵护备至,想着他们将来幸福的各种可能,想着自己已经拥有或者是即将拥有的可爱的外孙,一时间,百感交集,失了言语。

骆赏儿拿着那个白色的小棒走出卫生间,又是开心又是不好意思地笑着递给姚安然。

姚安然一看骆赏儿的表情就什么都知道了,她喜笑颜开地紧紧抱着她,兴奋地跟什么似的。

姚安然说:“好孩子,这可真是个大喜事!你爸爸可真是来对了!”

骆赏儿把头埋在姚安然怀里,喃喃地说:“爸爸什么都为我想着了……”

姚安然按着骆赏儿的肩膀,分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仔仔细细地端详她,呵呵笑着说:“还真别说,一知道你要当妈妈了,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骆赏儿咬着下嘴唇,憋不住欣悦的笑意。

“哎呦,我们赏儿傻啦啊?”姚安然拍拍骆赏儿的头,说:“还不快去告诉文泽和你爸,他们都等着呢!”

骆赏儿开了书房的门叫了声“爸爸!”,就站在那不动也不说话了,只羞着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她实在不知道这个事情该怎么和父亲开口。

文泽三步两步地走过来,专注地瞅着骆赏儿等她告诉他她要说的。

姚安然在骆赏儿身后冲骆秉恒和文泽挤眉弄眼,坏坏地鬼笑着。

骆秉恒一看姚安然的样子就明白了,他大喜过望地起身,跟文泽先前似的来回走着,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一会捂着脸抹一把,一会儿又背到身后去,来来回回地,就只说那么一句话:“还真让我给蒙着了,哈哈!还真让我给蒙着了……”

姚安然轻轻在骆赏儿背后推了下:“赏儿,你说啊。”

骆赏儿咬着下唇,半低着头偷瞄文泽的样子,声音小小地说:“文泽,我不能吃退烧药了……明天、明天咱们一起去医院吧……”

文泽紧紧抿唇忍着笑,脸上是难掩的喜气。

他仰头仿似在看着斜上方的挂饰,须臾,他一把把骆赏儿抱进温热的怀抱里,朗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