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骆秉恒心想有这么和人打招呼的吗,不过还是很随和的回道:“文夫人,我女儿结婚这么久了,很少来看我,今天我看就先不去您那边了,周末让她再过去,请多多包涵。”

“赏儿,你真的想好了?”姚安然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在以后的婚姻生活里,骆赏儿才渐渐地知晓,文泽对于夫妻欢爱是多么的慎而重之,他把这件事情看得非常圣洁和隆重,他的讲究完全是出于对于妻子的尊重呵护和毫无保留的付出,而非一个男人单纯求欲的心情。

只听骆赏儿的手机里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就传来一声怒吼:“老花!老花!”

这几天和文妈妈经常通电话,文妈妈说周一送她走后文泽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忙于处理公务了,明天下午又要飞马来西亚分公司评估视察,差不多15天以后才会回来。

文泽又说:“我真的很庆幸这时候我在你的身边,可以抱着你,不让别人挤到你伤到你,或者——”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或者,趁人多占我老婆的便宜!”

文泽不容她狡辩,一手按着她欲挣脱的手,一手抚上她光滑的肩,唇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密密亲吻。

骆赏儿不懂,看他颇有那么点儿专业吉他手的范儿,不觉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文泽轻呼了一声,伸出手来摸了下自己冰冰凉的嘴唇。

文泽的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西郊护城河岸的时候骆赏儿已经昏昏欲睡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我开就我开!”

文泽的脸上笑意蔓延:“虽说是你老公,但是任意吃豆腐也是要收费的!”

所以,当他接收到骆赏儿羞怯的鼓励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城墙便轰然倒塌,他再也无法理智地控制自己疯狂驰骋的强烈欲#望。

骆赏儿知道他还没有睡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去搂一边的文泽,文泽没动。

可是,他又不是一个一味迁就妥协的男人。

“嘿!就说我没白白练习一个下午!”文妈妈无比得意:“哎哟,我瞧瞧,我瞧瞧,这姑娘真俊俏,十几啦?”文妈妈在骆赏儿白皙娇嫩的脸蛋儿上捏了捏:“咩~╭(╯3╰)╮好手感!”

骆赏儿脸红了红,没说什么。

文泽今天没有穿正装,意式风情的长款男装穿在他身上别有味道,因为车里热还敞着怀,出了车子就边走边系着身前的扣子,可就是这样随意的样子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果然,韩澈特兴奋地坐在骆赏儿旁边,眉飞色舞地说:“涟漪和花师兄这对冤家终于确定恋爱关系了,怎么样?我早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们谁有我的慧眼?谁有?”

过度沉醉在童话梦幻世界中的恶果就是,她感冒了。

骆赏儿缓缓把头埋在文泽温暖的怀抱里,说:“谢谢你,文叔叔。”

“你还有7天就开学了,就不能天天往家跑了。爸爸这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可就算好了,也会拖累你们。”他脸上那不舍的神情那么明显,好像是油尽灯枯的老人,有说不尽的遗憾。

没想到,他还是惦记着她的生日。

她抬头看他,她的丈夫。

骆秉恒笑笑:“你小时候我就看出你不简单了,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骆赏儿抽空腾出手来啪一巴掌拍在文泽额上,声音响亮,特别脆生。文泽顿时愣在那里,啥气氛都没了……

骆赏儿也后悔了,忙商量道:“对不起,条件反射。”

文泽翻身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故作忧伤:“我都飞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骆赏儿最受不了文泽来软的,她爬过去,伏在文泽胸前轻声哄道:“我错了,给你揉揉。”她伸出手去。

文泽的眼睛一亮,他一把捉住骆赏儿的手:“这种‘触霉(眉)头’的事就不要做了,不如——换上那套内衣给我看吧!”

骆赏儿说:“你知道的,我睡觉不穿内衣。”

文泽说:“不要紧,我会帮你脱下来。”

那穿干嘛!?骆赏儿实在不理解。

这漫漫长夜里,骆赏儿终于知道穿了再脱是不一样的。

貌似班里的男生开玩笑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爱红果果,但是更爱半遮半掩,别有风情啊。

当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文泽这个衣冠禽兽便褪去衣冠直接禽兽了。

骆赏儿看到光溜溜的文泽眼睛都直了。文泽为自己提前节省了一步的时间而沾沾自喜,不等骆赏儿说什么就上前一步疯了似的搂着她开始亲,两人踏着凌乱的步子退到床边双双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骆赏儿整个人被吻的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辨别东南西北。

文泽让她从里到外地燃烧了起来,但他可恶极了,他并不急着解她的搭扣、脱她的内衣,他不厌其烦地把手探进来,撩开内衣裤抚摸她。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燎原大火里就要燃尽了血肉化成灰随风而去,文泽却不肯轻易饶过她,攻城略池,终于迅扒掉一切阻隔,破门而入。

结婚到现在,文泽一直是体贴儿热情的,而现在的文泽却是疯狂而野蛮的,他挥汗如雨,用几乎无法阻止的节奏泄多日不见的想念和揪心。

骆赏儿却在这略微疼痛的热烈燃烧中次尝到了战栗着腾云而飞的感觉,有一束强烈的光线沿着竖直的方向挺挺飞插云霄,然后瞬间被打散,只余无尽的火光,氤氲蔓延、无边无际。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一夜,骆赏儿终于认识到有些真理的可怕性:小别胜新婚呐……

文泽听见浴室里的动静,沉沉醒来。

他抹了把脸,昨天……真是有点纵那啥过度了……

即便夜里洗过了,文泽也霸道地不允许骆赏儿穿上睡衣,就这样肌肤相亲,滑滑爽爽地贴靠着彼此,当然,也方便了他随时继续作案。

这丫头后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恨得咬牙切齿地。想想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就又忍不住笑意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却在瞟到自己的身体时一下子怔在那里,继而哭笑不得!

赏儿这丫头!

她!她居然在他身上用银色的荧光笔画画!!!

文泽颇为无语地瞪视着身下的图画——那是一只大象。头的轮廓、大大的扇形耳朵和眼睛都是骆赏儿亲力亲为的,至于大象鼻子——用了文泽身上现成的道具……

文泽顿时想起有个叫小新的五岁小男孩,医生问他:哪里疼?

小男孩可爱的声音憨憨的:“肚脐以下,大象以上……”

文泽想象着骆赏儿当时画这个的情景,他看着自己的大象,呃……大象鼻子甩起来了……